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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史那薄布大骂龟兹方面失信、玩人,这回浮图城要是轻举妄动的话,恐怕连饭都吃不踏实了,从此他更加看重李弥的意见。
到此时,郭待诏简直把高峻佩服得五体投地,他毫不掩饰地对高峻,“从得知蝴蝶琴内暗藏密信开始,我就一刻也没把心放下,可我想不到你就是往西州送了封假信,送信人还是抓的对方劳力。然后再到龙泉馆来开买卖!而龟兹和浮图城一点动静都没有。”
高峻笑着,大哥,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假定一个孩子打了大人一下子,在什么情况下那个大人敢怒不敢言?
郭待诏在想他这句话,高峻又道,“当孩子的身后站着一位彪悍异常的大人时,对方就不敢轻易乱动。因为我们的身后站着大唐,而不是我有多么厉害。”
待诏问,“总得找点事做,不然我的‘大军’不白跑一趟。”
高峻道,“等等我,我先回家见见夫人们,她们送信来、到家了,而且还丢到外头三个,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回去看个明白,就没心思琢磨浮图城呢!”
不过临走时他对待诏,“大哥你要加强防范,龙泉馆谁来看看热闹都行,就是李弥不行。他只要敢在这里露面,我们就格杀勿论,不必打招呼,先把他放倒再。”
高峻等他从家里返回来,如若浮图城还不动一动,那就狠狠地刺他一家伙,务必要让阿史那薄布动一动。高峻走后,郭待诏又不由自主地猜测起来,怎么刺?
高峻不在,郭待诏就把山牧的护牧队都召集起来,许多多、苏托儿都来了。郭待诏对他们,把所有认识李弥的人都找出来,各带连快弩手、刀手,二十人一拨儿,在龙泉馆各处巡视。只要现李弥不必请示,快弩、长刀一块下家伙,要死的。这些人领令,立刻下去准备。
高峻打马赶回家中,看到只有思晴、崔嫣、李婉清和丽容四五六七回来,而一二三没有影子。他连忙问是怎么回事。
这些人本来在路上时就已经商量好了,柳玉如自请出门一事,到家后看情况。如果高峻没什么事,就实话实。如果他有大事,就先瞒几。反正柳姐姐那边还有樊莺和谢姐姐陪着,一时不会有什么麻烦。
回到牧场村的家里时,一见家中冷冷清清,只有婆子在家,思晴就问,“妈妈,峻呢?”
婆子道,“先别回他,他一个爷们能有什么担心的,只柳丫头哪里去了。”
众人道,“大姐后一步来,我们只是分作了两拨儿。”
婆子这才道,“还呢,自你们去了长安,他就没在家睡过觉,不是在牧场里折腾,就是在酒馆儿里喝酒。现在又去龙泉馆了,西州郭将军也拉了一千人马和他在一起,护牧队也拉走了。”
刚听到婆子的话时,这四个人就寻思,哼,我们不在他就,就敢这样疯!也不知到苏氏那里去没去过,得好好察探一下才行。再听到后来,就知道他是在忙正事,丽容就,“那么柳姐姐的事要不要?”
崔嫣道,“回来问问他龙泉馆有什么大事,没事再。”
高峻一进家门,这四个人就迎了出来,想问他忙什么事,但话未出口呢,高峻便问,“一二三呢?怎么不见?”
婆子在厨房里准备饭,耳朵也竖了听话音,因为她根本不信她们的两拨儿之。从她们一进家时脸上的表情,婆子早看出不大正常。
她们拉高大人上了二楼,要到楼上去,婆子再也听不到什么。但是片刻之后,只听楼上“叭”的一声,有件瓷东西被狠狠地摔在地下,随后高峻吼道,“褚遂良狗拿耗子!老子这就去长安,我劈了他……府上那么多的人,就放她走了?!”
又听李婉清劝道,“短时不大会有什么事吧,樊莺在呢,你莫生气、急则失智,我们好好计议一下。”于是楼上就安静了。
婆子把饭菜摆好了,高峻和那些人从楼上下来,婆子看到高峻铁青着脸、一言不,她摆上去的酒也不动,一边吃饭一边想事。
谁知,崔嫣似乎是胃口不大好,一口饭只在嘴里嚼、很不情愿下咽,又皱着眉,眼在饭桌子上寻找。婆子见了又去厨房里,把醋和姜泥取来,一酸一辣放在她面前。
崔嫣抓过醋来就倒。
婆子道,“高大人,你不能再那样大的动静,莫把孩子吓到……”众人顺着婆子的眼光看去,一齐落到崔嫣手里捏着的装醋的瓷壶上。崔嫣意识到了,抬眼去看高峻,现他的脸上总算露出一丝笑模样。
婆子的话是不会有错的,崔嫣是有喜了。因为这个原因,高峻破荒地在家里呆了半,从中午饭后就与这四个人一直消磨到晚上。
他有时快乐、有时显得忧心忡忡。高府能够不阻拦柳玉如、放任她去了山阳镇故居,难道就默认了她自请出门?至少要挽留一下她,至少要先把消息告诉他这里啊,不知道谁才是正主?
他和柳玉如从岭南转徙到西州来时,虽然一路上几乎连句整话都不怎么,但是两人谁不知道,长安永宁坊,那座楼阁起伏的宽大府第中,只有他们二人活着走出来。
现在,他仍在这里,她却出走了。
而现在的她在高峻心幕中,绝不是那时的她可比。而且从这些回来的女人们所告诉的,高峻知道柳玉如把一切的不是都担在自己的身上了。
高峻知道她的身份公之于众后对自己的影响,这件事怎么都不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