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这个记录,永远不会被破坏!”
她的意思,无异于对他示爱,只是一句话,蜜糖罐却像是从封祁漠的心里打翻了。
笑着,一诺也有些兴奋,眼角的余光逡巡了一周,便道:“我的房间,我要好好规划、布置下,可不要这么冷飕飕的!”
扫着,她已经想着要在那里的空格摆放花、摆件、在那里添加电脑桌,放她的玩偶、小物!
她兴致昂扬地计划着,却没注意到封祁漠整个眸光的焦点都是聚而不散地落在她身上,越敛越烈。
她刚一转身,背后却陡然一凉,下一秒,莹白的蕾丝裙已经滑下了肩头,黑色的性感简单已经露了出来,热辣的吻也已经如火如荼地烧上了她的雪肤。
“喂!你疯了,这是白天!别闹!”
扯着衣服,一诺羞得脸都红了,外面烈日高照的,他发哪门子神经?万一进来人可怎么办?
抱着她,封祁漠可管不了这么多,火热的唇像是黏贴到了她的身上,不愿撤离:“宝贝儿,我们已经结婚了!我现在就想要你!”
抵着她滑润的下颌,封祁漠直接堵上了她的唇,也堵去了她所有的拒绝与抗议。
拥吻着抱起她,直接往浴室走去。
浴池里,忍不住地折腾了她几次,转而,烈火又一路蔓延狂烧,舒适的大床上,强势的锢着她,重复的战争,一次次地火热上演。
不知道是因为撤了防护还是饥饿太久的缘故,久违的美好滋味瞬间加倍,就像是刚刚戒了毒的患者却再度嗅到了罂粟的美味,封祁漠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脱缰的野马一般,肆意驰骋,一路从烈日高照到月上中天,经久不息。
地上,衣衫散落,两人的手机都亮起过无数次,可谁也无心他顾。
这一天,两人连晚饭都没吃,断断续续,一路折腾到大半夜,最后,一诺直接是在他怀中昏睡过去的,而某匹失控的狼,在无数个失眠、折磨的夜晚之后,第一次拥着自己的美味猎物,前所未有的踏实安心,竟做了个漫长的美梦。
***
另一边,出了个短差,又去应酬了下,刚去看了下颜柔,连杯水都没喝完,苏阳便被母亲一个急电给催了回来。
“妈,我在忙呢!什么事,这么急?”
进门,苏阳风风火火地,有些火大,他最近几个case压着,天天忙得天昏地暗,偏偏,母亲跟颜柔一天电话不停,轮番轰炸。
“当然是大事!阳,你难得有空回来,你李阿姨说给你介绍个对象,说是对方条件非常好,人家也是个大忙人,自己有公司的,跟你一样,经常要出差办事。难得你们两个都在,我叫她带人来家里玩!一会儿就过来,你们见见,合适的话,赶紧张罗结婚啊!你想一直单着吗?”
“妈!你干什么?我才离婚几天!我不是跟你说了,我的事儿,不用你管!我…”
一听,苏阳不禁烦躁的要命,真是没有一个让他省心的,一个给他安排相亲,一个各种明示暗示催他想结婚,以前,他的确是想离婚娶颜柔,可真的离婚了,他突然却开始怀念起一诺的好,而且,下意识地有些抗拒娶颜柔进门。
颜柔性情柔顺,倒不失为一个好女人,可是她没有工作,家境原本殷实,这两年却也走下坡路,她又是个不讨喜的、情人生的二女儿,身份尴尬,他太了解自己的母亲了,这样的女人,可能连一诺都比不上,这个时候,母亲怕是不会同意她进门的!就算她真得进了门,以后,这日子,怕更要鸡飞狗跳,完全没法过了。
这一刻,苏阳的预感太过清晰。所以即便离婚了,他却一直没跟家里提颜柔的事儿,最近事情一多,压力一大,他猛然才惊觉,自己身上的担子有多重,而颜柔,不止实质上替他分担不了,精神上都分担不去,反倒,大事小事,事事烦他,让他各种疲累。
“你什么你?好不容易甩了个包袱!你别说你又喜欢那个孤女了!一个律师,能帮到你什么?有钱,多少好律师不等着你请?我跟你说!娶妻就要娶个门当户对、配得上你的!”
两人正争执间,门口突然传来了苏瑞的声音:“妈,妈,李阿姨来了!”
随即,两人便都住了口。
不一会儿,就见一个臃肿华贵的妇人领着一个看起来就三十多岁、打扮中规中矩还略显过时土气的女子走了进来。
第一眼,苏母也是有些失望的,毕竟看女人的外表,就着实太普通,还有些显老,但一想到她的资产,她又笑了起来:
天下哪有丑女人?!以后好好打扮打扮,就行了!
随即,便迎了上去:
“欢迎,欢迎,这位就是欧芸小姐吧!果然气质出众,快请坐!这位就是我儿子苏阳!来人,快上茶,把甜点水果都端出来!”
招呼着,一行人便分成两拨坐到了沙发上。人都来了,苏阳也不好不给面子,也在一边坐了下来,脸色有些不冷不热的。另一边,女人看了苏阳,大约是满意的,脸上明显挂起了笑。
“听说欧芸小姐自己搭理一间公司,真是辛苦啊!女人,还是该早点结婚生子过日子,外面的事儿,还是该交给男人去操劳才是!”
苏母一开口,那边,女人没接话,一旁的介绍人李阿姨直接道:
“欧芸是我一个朋友的外甥女,很能干的!她现在自己代理了一家饰品公司,还接了前夫的两家连锁小吃店,年收入也是几百万的,有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