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青春校园>铁夫藏娇>婆母是怎么离逝的
是,管他作甚?”

也是,她又不是银子,哪能讨得个个欢喜?

想通了,她也不纠结,欢欢喜喜地环着他壮实的腰身,引得男人频频笑她像个孩子,她犹执意,埋在他胸口。

试探性地开口问,“相公,听姨母说,婆母人很好的,你给我讲讲吧?”

男人一顿,深邃的清眸闪过一丝痛楚,却还是装作轻松问道,“哦,姨母跟你讲什么了?”

关于他的娘亲,似乎已成了他的禁忌,身边之人从不敢轻易挑起,偏是她。

可他又不忍弗了她的意。

一回京,她屡次被为难,倍受打击。卫府不欢迎她,突然问起母亲,想来也是寻求一丝慰藉。

贺桩见他不语,想着许是碰到了他的痛处,又道,“你不愿说也无妨,我不过随口问问。”

“桩儿——”男人吻了吻她的发心,叹了口气道,“不是不愿,只是隔得太久,不知该从何说起罢了。”

贺桩抬头,只见他面色深隽,眉宇间是浓浓的苦涩,一时竟忘了开口。

“娘在我九岁那年便去了。她是铭城敬南王梁府的嫡女,深得外祖宠爱。我名字里的良字,取的便是母姓的音,也没有随着族人排辈分。彼时,父——那人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知府,若非祖母几次托媒求亲,外祖定是不允。”

贺桩认真听着,见他脸色不好,便伸手握住男人的大手,一双清澈的眼瞳满是心疼与关切。

男人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腰际,沉缓道,“后来,那人借着外祖的光,平步青云,这才举家迁入京都。到了京都才知,原来我上头还有两个兄长,且他忘了旧恩,接连纳妾,伤了母亲的心。”

难怪,他不愿回卫府!

贺桩听了心也是一紧,“那婆母是怎么离逝的?”

男人面色阴郁,忆起旧事,总觉唏嘘,“那时我还小,一日从学堂回来,芳菡苑已乱成一团。娘被那人揪去宗祠,说是娘与外男私通,还搜出许多来往的书信,上面都是娘的手笔。”

私通?

贺桩良久都没回过神来。

为何和她知道的不一样?

男人见她愣怔的模样,知道惊到她了,于是刮了刮她秀挺的鼻梁,“是不是吓着你了?”

贺桩一下握紧他的手,咽了下口水,颤着声问,“那相公你相信么?信婆母会与人私通么?”

当年之事,已成了他心头的痛。

那件事后,没多久娘亲便香消玉殒。可到如今他也不肯相信,娘亲会是那样的人!

“桩儿,我便是外祖教出来的。便是最胡闹最任性的凝珑姨母,成亲之后,在穆府也是恪守妇道,娘亲又怎么与人私通?”

“那——”贺桩觉得这件事简直匪夷所思,“婆婆当时为何不辩解?”

男人的面色一时死灰般的沉寂,“因为,当时的嬷嬷告诉我,那人闯入芳菡苑时,娘亲确与一男厮混在榻。”

贺桩的脸色一下就白了。

亲眼所见,又有书信为证!

卫良和仰着头,吸了吸鼻子,苦涩道,“那人不肯相信娘亲是清白的,而娘亲也不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竟与一个陌生男子……她是不想活了,一心想要绝食寻死。便是我跪下来求她,也没能叫她咽下一口米汤。”

贺桩听得,心没来由的狠狠揪着疼,捂着心口道,“所以方二少寻上门来的那次,还有秦姨娘下药的那次,相公才会相信我是清白的?”

卫良和收回飘飞的思绪,心头还是酸涩,却还是言了一句,“桩儿,娘早就不要我了,那人活着,还不如没有。所以,你一定要待在我身边,不管多难,都不要走,好么?”

贺桩不说话,只重重地点头,心里却在思忖着,要不要将白氏的话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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