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郎迪歌听到自己承认偷拿衣服,本就无奈,这又被挖苦。
阚泽枫羞怒,不羁凤眸斜飞。
“你闭嘴你,你是怎么当哥哥的?刚才怎么不打回去?什么叫不打女人?这个女人的屁股你少打了吗?还想听音效吗?”
因病房门没关,阚泽枫在门口听到了郎迪歌最后说的一句话,于是对他的保护不周也是连讥带讽。
视频里可没少见郎迪歌挥舞巴掌,现在装什么文明人?
同时单臂将阚依莲从郎迪歌怀里夺了回来。
“这两件事怎么能一样?阚泽枫,你说话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说的这么直白。”
郎迪歌的表情有些讪讪,因为阚依莲在身边。
“直白?我还有更直白的呢,告诉你,你以后离莲莲远点,你看见刚才的雪初心了吗?你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把她收了吧,哪怕做个暖床的,你好好调教,别没事总来欺负人。”
阚泽枫赤果果的阴谋。
“去你的,我不要,你心里不会又憋着什么坏呢吧?你不要顾左右而言其他,刚才的车祸是怎么回事?”
郎迪歌才不上当呢。
“泽枫,我头晕……想回床上躺着。”
靠在爹地怀里一直没说话的阚依莲终于说话了,刚才被打了一下,她的头就开始晕……
“头晕了?郎迪歌,你去找医生。”
阚泽枫支使郎迪歌。
“哦,我去。”
郎迪歌难得的没反驳他,马上离开病房去找医生,这边阚泽枫扶着阚依莲回床上躺好……
“好点没有?”
他看到了小丫头刚才被掴红的脸颊,眸底一暗。
“爹地,您不要担心了,我躺躺就好了,爹地,您都受伤了。“
阚依莲摸着爹地打石膏的手臂,明眸里泛起疼惜。
“没事,一点儿轻伤,骨裂了,只要打一个月石膏就好了。”
阚泽枫的语气轻松。
“爹地,那班筠……怎么样了?”
阚依莲想到了班筠。
“她连人带车坠入数十米的崖底,打捞上来后,还有很微弱的生命体征,现医护人员正在抢救呢。”
这些信息是阚泽枫在向警察叙述案情发生经过的过程里,从沟通案情的警察那里间接了解到的。
“那她……会死吗?”
阚依莲的心情有些复杂。
“我看没什么希望了。”
这是阚泽枫的判断,现在的抢救不过就是苟延残喘罢了。
“雪初心刚才找你来闹了?”
“嗯,她认出了这是她衣服了,还要扒我的衣服,好像雪初心对我有很深的仇恨,估计这件事情以后,她一定会更加恨我的。”
这是阚依莲自从“视频门”之后,第一次见到雪初心呢。
她眼中的恨意清楚明了,没有了以前的那些假笑和虛意迎合和寒暄。
“这人呢,为什么就是心术不正呢?明明是她和她妈妈先伤害人的,雪初心却把什么帐都记到了你的头上。”
阚泽枫也是想不通了,好看的眉峰微蹙。
因为爱。
阚依莲的心里有答案,可是没说出来。
“好想知道妈妈当时是怎么变成植物人的,她们到底有什么恩怨?谁可怜?其实妈妈是最可怜的,有时候我就想,妈妈这么没有知觉的睡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好像没什么希望了。”
她把话题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