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几个人送到门口,还没等我说什么,留农和纯美就抢先开口了:“湘琴对不起啦,我们不是故意不打招呼就跑来的,你不要生气啦~~”
“对啊对啊湘琴,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我们的气啊!”
看着两人满是歉意又可怜兮兮的表情,我怎么还能开得了口责怪她们什么?抬手,一边一个敲了敲她们的额头,恨铁不成钢地说:“你们哦,怎么能跟阿金一起这样胡闹!”
“湘琴我才没有胡闹!我是来保护你的哎!”阿金不同意地嚷嚷着反驳说。
“保护我?你保护我什么?”我瞪了阿金一眼说,“这边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我哪里用得着你保护?”
“还不是因为那个江直树啦!湘琴你要知道,就算是天才也是有可能会变qín_shòu的时候啊,你这么可爱漂亮,难保那个江直树不会兽性大发饿虎扑羊——哎呦,湘琴你打我干嘛啦?”我抬起手狠狠地在阿金额头敲了一记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他吃痛地揉着头一脸委屈地看着我。
“让你再胡说八道!江直树怎么可能会对我怎么样啊?你以后要是再说这些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话小心我跟你翻脸哦!”还“兽性大发饿虎扑羊”咧,阿金这个脱线的家伙什么时候也会用这么“有水准”的词了?
“湘琴我哪有乱说啦,你现在跟江直树那个家伙住在一起,谁能保证他不会对你做什么啊?湘琴你可一定要小心那个家伙啊!”阿金不放心地嘱咐说。
“好啦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不过你也看到了,江直树他对我根本没有那种意思,所以你大可不必这么担心。”
面对阿金这种毫无道理的担心,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家伙,在我跟他讲清楚之后虽然不会总像以前那样整天粘着我逮住机会就滔滔不绝地向我叙述他的“爱意”,但却越来越操心,越来越啰嗦了,就像是时刻警惕自家妹妹会不会被别人欺负的鸡婆兄长一样,对于他这样的改变,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
“就算……就算江直树没有那种意思,可是……湘琴你呢?”阿金问道,然后小心翼翼地向我看来。
“我怎样?”我疑惑地皱了下眉,他到底想说什么?
“湘琴你真的……不喜欢江直树了吗?”阿金迟疑地开口说,“毕竟你也喜欢了他两年,会这么容易就放弃吗?万一……”
“万一什么?”我挑眉,开口打断他的话,“阿金你到底在担心什么?我之前说的话你都听到哪里去了?如果你不记得,那么我最后再跟你说一次——不管我以前是不是有喜欢过江直树,现在我对他完全没有兴趣,所以你以后不要再担这种莫名其妙的心,我也不想再听到你问这样的问题,ok?”
“好啦,我知道了,以后不再问了就是,湘琴你不要生气啦……”
“阿金我没有生气,我只是不喜欢别人总是质疑我已经给出明确答案的问题,我知道你会担心这个是在为我着想,但有些时候过分的关心也会变成一种负担,你明白吗?”
“嗯……明白……”阿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看他还算听话的样子,我稍稍放心了些,也许一时之间跟他说些什么大道理他也不一定能消化的了,但至少他能听得进去也算是距我的目标又进了一步,更何况阿金也不是什么顽固不化的人,只要多些耐心讲给他听他还是可以接受的。
“不过湘琴,你还真厉害呢,竟然临时就想出什么‘玩游戏输掉的惩罚’这种理由,刚才搞得我们还怪紧张的咧。”留农一脸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说。
纯美点头附和:“对呀,不过说起来,那个江直树还真是奇怪哎,干嘛还要背出那封情书来啊,他不是一向都不愿意跟你扯上什么关系吗?难不成他现在对湘琴你……”
“喂,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啊?他怎么可能对我有什么啊?”我弯起手指再次敲上纯美的额头打断了她投来的暧昧眼神,“收起你那奇怪的想法和眼神,别再想些有的没的了,他只是因为我说不喜欢他觉得伤到自尊所以想故意糗我罢了。”跟江直树在同个屋檐下住了几个月,他这点小心思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唔,我知道了啦,湘琴不要再敲了,好痛的……”纯美捂着被敲的额头嘟着嘴抱怨。
“痛才长记性,省得你们整天乱想!”我瞪了还在装可怜的纯美一眼说,下一秒声音转柔,“不过今天我还要谢谢你们呢,刚才反应倒是蛮快的,帮我把那件事圆了过去。”
“嘿嘿,那还用说?跟湘琴一起这么久这点儿默契还是有的嘛~”纯美立刻一反刚才小可怜的模样,得意洋洋地翘起了下巴。
“是啊是啊,你了不起了~”我点了点纯美的鼻尖笑道,“今天算我欠你们一次,改天请你们吃饭。”
“那我们要吃湘琴亲手做的菜!”两人立刻两眼放光,异口同声、默契十足地叫道。
我微微一愣,应允地笑着点点头:“好,随你们。”
因为幸福小馆刚刚开始推出“限时特供”的时候我请过她们两个去店里试吃,没想到这两个家伙就从那个时候“惦记”上我了,隔三差五地就跑去店里蹭饭,如出一辙粉没出息的模样让我直想翻她们白眼。
“湘琴湘琴,还有我们呐,你可不能把我们给忘了呀~~”见我答应了留农和纯美的要求,阿金也不甘心地凑了过来,为他和两个兄弟争取“福利”。
“忘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