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船我给船老大打了个招呼,“嗨老大哥,何时开船?”
船老大的手有些抖,咽了口唾沫,“马上,别急!我女儿今天没和我一起出海。”
我若有所思的点头,我又没问船老大的女儿去哪里了,他多此一举的回答我干嘛?
这船老大平日里爱喝点小酒,喝完酒后就爱打媳妇。老婆被打跑了所以和女儿相依为命,他女儿没人照顾就几乎每天都和他一起跑船,简直是我们的开心果。
随便找了个船舱我们进去后放下行李,坐在舒服的床上想着以后如何迎敌影盟的事。我们一致观点就是,要想根基稳,那地盘必须要多。有了地盘何愁不吸引这马来东亚本土的混混?
中午我们十几人走出船舱吃饭,这饭菜都是船老大一手包办,简单的下上几袋方便面,就着点咸菜就可以吃上一顿。
每天从天朝往返马来东亚偷渡的人并不多,都是些农民工之类的。我们算这船老大的老顾客了,本以为今天会安安静静就我们这一波人偷渡呢,没想到还有一波很奇怪的一家人。
进了食堂迎面就是一身穿白衣的女人,这女人长相也很白穿上衣服就好像仙女似的。女人腿上做着一小男孩,此时她正不厌其烦的把方便面慢慢的喂进男孩的樱桃小嘴里,一下一下周而复始。
在这女人的旁边则有一位男人,看样子年纪也不大,在男人的腿上有一小女孩,看样这小男孩和小女孩个是龙凤胎。
“妈妈我也要吃。”坐在男人腿上的女孩喊着白衣女人。
白衣女人装没有听见,没回答。
女孩把目光看向男人,男人置之不理。
这对男女的年纪太小就有这么大的孩子所以吸引了我的目光,待那白衣女人凝视我的时候我连忙把目光转移。
“义哥你咋不吃饭?”西北狼大口咀嚼着方便面,说。此时他的眼神也在下意识的眺望那白衣女人,很贪婪的扫视着女人身上性感的地方。
我把方便面推到一边,挠了挠脑袋不知如何解释。我想说今天的这艘船上好怪,好像有什么坏事在向我们靠近但人家西北狼比我牛逼多了,五官的感应能力也要比我的强,他都没察觉到我又怎么好意思开口呢?
就这样,这顿饭我是一口没吃。邻桌的那个小女孩也闹腾了好久估计是饿坏了。但白衣愣是没给小女孩一口饭吃。
他们全程都在喂那小男孩,而且他们一口也没吃
吃完饭我们出了这小型食堂,那小男孩见我们要走出食堂,急忙的冲来用着他那小鞋狠狠踩了我一脚,不痛不痒我完全忽视了这小孩。
小男孩见我不甩他,愤怒的又踩了我一脚。
我故作愤怒,“小子,踩的爽吗?”
小男孩被我突然间变化的狰狞表情吓了一跳,转身跑向父母身边,趴在那白衣女人的怀里就有种想睡的架势。
走出食堂的那一瞬间,那小男孩再也忍不住méng_hàn_yào对他的侵袭,趴在白衣女人怀里安静的睡了。
行走在走廊上,身后有一清脆的女声喊着我们,“叔叔别走!叔叔别走!”
我们站在原地,那小女孩则向我跑来递给了我一块很大的饼干,“叔叔你吃这个吧,刚才我妈妈没让我吃饭就是想给我饼干吃。我弟弟刚才踩了你,所以这饼干是给你道歉,叔叔你就吃了吧。”
我接过饼干,嘴角挑起笑容。
这饼干都特么的被冷汗浸湿了,可见面前这小女孩是多么的紧张。我蹲下身擦了擦她额头的虚汗,“好,叔叔吃!”
话说完我咬了一大口,饼干的味道,一点没变。
毒药分好多种,液体固体都但大多数都有味道,而安眠药和méng_hàn_yào这两种则一点味道都没有,那是因为这二者用途很广泛,在不断的研究钻研下发明出这种无色无味的安眠药或者méng_hàn_yào更是水到渠成。这饼干里肯定放置了méng_hàn_yào或者安眠药
我几口就把饼干吃完,小女孩很满足蹦蹦哒哒的走了。见她走了,我迅速转身把这窝在我嘴里的整个饼干吐向了海里。
他们绝对不会只给我放安眠药的,要知道这里可还有我十几个兄弟呢
我看向西北狼问他有没有事。
西北狼摸了摸脑袋有些犯晕,硬说没事。
西北狼身后的几个兄弟则有些不妙,晃晃悠悠的喊脑袋快裂开了,好疼想睡觉。
暗叫一声不好,估计这一家人联合起了船老大一起要搞了我们,想想刚才船老大慌张摸样就有些可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一家人肯定绑架了船老大的女儿作为要挟。之所以他们刚才不吃泡面,而是都让那小男孩吃,那是因为这泡面里被下药了,他们这一家人若全不吃饭肯定会让我们怀疑,所以只能让小男孩吃。小女孩不知情哭着喊着想吃饭,他们置之不理说明这小女孩后面有任务,不能让她提前昏倒。
我领着兄弟们想要走,却被身后白衣女子叫住,“都快昏倒了,再跑也没有用,束手就擒吧!”
几个兄弟捂着脑袋坐了下去,西北狼扶着墙用意志力撑住勉强不倒,“草!你个死表子,原来你一直露出大腿根就是想吸引我的注意力,从而让我忽视了周围的一些事,对不对?”
白衣女人点头,他似乎对西北狼很了解!
“现在我如果没猜错的话你们都中了méng_hàn_yào,我也不杀你们一人卸掉一个胳膊吧,很仁慈吧?”白衣女人伸出‘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