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迎空而上,鞭稍如神龙摆尾一般,灵巧之极,幻出数道鞭影与几把飞剑短兵相接,“当当”几声,立马将袭来的飞剑弹飞。
跃千愁却是被那呼啸而来的藤杖吓了一跳,藤杖如姜子牙的打神鞭一样当头便砸,他御剑快速闪开,虽然躲开了,但也被那藤杖携带而来的劲风刮得衣服猎猎作响,要是被打中了,还不当场被其从空中给砸下去。
藤杖一击不中,翻滚弹起,瞄准目标又是呼啸砸来。跃千愁立马招来飞剑和它对抗,可惜飞剑根本就搞不赢,估计那藤杖已经被炼成了上等的法器。
某人当即被藤杖追得在空中到处乱跑,东躲西藏。缺只腿的藤老怪在下面嘿嘿狞笑,只见断腿处,以非常恶心的场面慢慢又长出一条新腿来,新腿虽然长了出来,但藤老怪的脸色却苍白了不少,这显然是极为消耗元气的举动。
“聚!”躲藏的空隙,跃千愁驱指喝道,被打散的飞剑迅速以他两指为中心,闪电般飞来,聚集成了伞状,在离他指尖两米处悬空滴溜溜旋转。
藤杖再次砸来,跃千愁挥指点去,伞状剑盾立刻挡住,“咣”的一声,两相碰撞,剑盾当场被击溃,藤杖翻滚弹起,凌空稍稍一顿,又再次砸来。
“靠!”跃千愁怪叫一声,双指重重一点,九十九把飞剑再次聚成剑盾抵挡,两边一碰,“咣”的一响,又恢复重演。于是空中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一个不停的从各个角度砸,一个不停的从各个角度挡。
长出新腿的藤老怪却是等不及,他恨不得早早把仇报了才好,大腿般粗壮的藤鞭“呜”的挥起砸去,和空中的藤杖相互陪合着一起一落,如打铁一般,空中咣咣响个不停。顿时把跃千愁给弄得狼狈不堪,两指不断的聚集起被击溃的飞剑做盾,在空中左挡右挡,四面八方挡个不停。也幸好两妖的修为还没到渡劫期,否则跃千愁肯定抗不住对方这样整。
如此在空中硬抗,真元在急剧消耗,跃千愁连忙掏出几把“回气丹”,连连放进嘴里像嚼豆子样,干咽下去恢复真元。他脸色越来越阴沉,双眸内时不时的闪出两朵跳跃的青色火焰,只是自己看不见罢了,估计是想动用那一直压制不用的青火了,看来他想锻炼御剑之术的想法要先放一放了。
“想不到一个结丹期修士居然能将控剑之术运用的如此灵巧。”藤婆望着空中也忍不住赞了一句,一个结丹期居然能抗住两名元婴期的联手,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她复又回头问道:“老头子,这年轻人是谁,怎么会闯到这里来了?”
“鬼知道他是谁,管不了那么多,先杀了他报仇再说。”藤老怪面色狰狞道。
在一侧不算太远的密林树梢上,站着一名粉衣长裙的妇人,高高盘起的发髻,衬着冷峻姣好的面容,显得异常高贵。她身后左右各站着两名同样颜色衣服的粉衣妇人,但二人在气质上远远不如前者那般高贵。三女静静的站立在树梢,看着不远处的打斗,裙裳下摆不时被风吹起飘动。
“这年轻人是谁,怎么会闯到这里来了?”气质高贵的妇人突然问了句和藤婆一样的话。
她右边的一名妇人回道:“娘娘,我也不知道,刚才藤婆突然感应到有人在毁她的本身,便匆匆忙忙的赶来了,藤婆并没有说其它的。”
高贵妇人黛眉轻皱道:“这就奇怪了!看那年轻人打斗吃力的样子,修为不过结丹期,区区一结丹期恐怕连妖鬼域外围都深入不了,怎么可能闯到这个地方来?”
左边妇人疑惑道:“是啊!这里距离千里湖不远,莫非他是顺天岛的人,难道他就是‘掌刑使’的那位座下弟子?”
她这话不过是随意揣测的一说罢了,可听到她话的另两人却是脸色大变,右边妇人连连摇头道:“不可能,想那‘掌刑使’的修为高深莫测,座下弟子岂会如此无用,以前的那个鹤离不是也有渡劫中期的修为么?”
高贵妇人脸色缓了下来,颔首道:“不错,‘掌刑使’的座下弟子再无用,修为也不至于如此差劲。”
如果被跃千愁听到有人如此评价他,定会气得吐血,还好他没听到。
空中鏖战的他,越整火越大,人家两口子一起上,他根本连一点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一直被压着打,如果藤婆手中的鞭子再出手的话,他早就抗不住了。终于,他再也玩不下去,这一直被人压着打的味道非常的不好受,眼眸内泛起渗人的青芒,两朵跳跃的青焰清晰亮起。
那面护着跃千愁的剑盾刚被藤婆的藤杖击溃,便见一只泛着妖异青芒的五爪迅速穿过纷飞的飞剑,一把抓住击势已竭欲要返回再击的藤杖。同时,另一手伸出二指一点,击溃的飞剑迅速凝聚,挡住了疼老怪的一鞭,剑盾刚一击散,立马探出了闪着妖异青芒的五爪,以同样的手法爪住了鞭尾。
飞剑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咻咻”化作寒芒闪进了跃千愁的储物袋。
就在藤鞭被跃千愁抓住的刹那,藤鞭那头的藤老怪却在嗷嗷直叫道:“烫死我了,烫死我了,小娃娃快放手,快放手。”神情抽搐的甩着胳膊化作的藤鞭,最后可能是实在受不了了,咬牙再次像上次断去十指一样,好长一截鞭尾留在了跃千愁手上。
藤婆讶然的看了眼自家的老头子在一边活蹦乱跳嘴里直嘘嘘,再看向跃千愁,她的藤杖就在被跃千愁抓住的刹那,附着在里面的神识瞬间就消失了,彻底和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