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露出付你不了解我的神情,很是郑重的回道!川刚看我这个人做出的事比较张扬,那也是没办法,其实我骨里还是个挺低调的人。女人是自己的,我对她们每一个都是真心诚意的,犯不着为了证明自己是男人,拿她们出来炫耀什么。这也就是你问到了我说,否则我一定守口如瓶。”
“畜生,你倒是说得冠冕堂皇。”弄竹恨之入骨的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无耻之徒!”
“你说我?”跃千愁指了指自己的鼻,满脸的不解,不知道这家伙吃错了什么药,说翻脸就翻脸小招他惹他了。一肚毛毛火的反驳道:“我再无耻,也没干那始乱终弃的事。不像有些人,以为自己长得人五人六的,到处去坑蒙拐骗,玩一个甩一个。你让他自己掰着手指头算算这辈到底玩过多少个女人,只怕他自己都算不清楚,还有资格说别人?真他娘的见鬼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我呸!”
“砰啪啦啦”弄竹一下将桌掀了个底朝天,碗筷碟之类的餐具在地上稀里哗啦。戳指怒喝道:“你说谁?”
跃千愁翻起脸来,也是个软硬不吃的货,当即不阴不阳讥笑道:“谁干了那始乱终弃的事,我就说谁。可怜呐!望月宗上琼花孤影空对冷寒月,思君君不见,有女相见不相识,柔肠寸断,年复一年又一年。真是他娘的凄惨到家了,也不知道是谁害的。”
“有本事再说一遍。”弄竹怒不可遏的吼道,貌似想动手了。
“嘿嘿!你弄竹先生名震天下,厉害的很呐!惹不起我躲得起,我不说了。”跃千愁摆出一付息事宁人的样,瞅了瞅地上的狼籍,摇头叹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妈的,老还真是出口成章。就是可惜了这一地的粮食。”
“嗯!”弄竹一声闷哼,抚着胸口,踉跄着后退了一步,碰到后面的椅,一屁股坐了下来。脸色惨白的喘着粗气,双眼赤红的盯着跃千愁一眨不眨。
他今天算是见识到什么叫牙尖嘴利了,脑袋里嗡嗡作响,只觉得胸口的血气上涌,差点因为没憋住而吐出些什么东西来。嘴唇紧闭,想说话也说不出来。
跃千愁愣了愣,暗暗砸了砸舌头,在心里自我反思”乖乖!想当年老在青光宗把一个元婴期给气得吐血,难道今天又要把个化神期给气吐血?修为高了,气人的能力也高了?话是不是说得太过份了一点?毕竟都不是什么外人,可你也不该欺人太甚啊!
他也明白,像修为到了这种地步的人。闭塞的经脉早就全部贯通了,受点伤到是小事。可一但被气得吐血了,那问题可就大了,比普通的丹人可怕。气血乱行,会窜了经脉,和练功走火入魔的区别不大。轻则需要花好长一段时间调养,重则能废了一身的修为,可不是舁玩笑的。
“有话好说,别生气,你想骂我让你骂就是了。绝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跃千愁很诚恳的认错了,随即又弱弱的问道:“你没事?”
“嗯!”弄竹刚放下的手又再次按在了胸口,胸脯在急促起伏。只见他迅闭上了眼睛,双手收于丹田处,在默默的运功调息。
这样也能气着?跃千愁惊得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怕自己忍不住又扔出什么话来。不过,没想到脸皮如此厚的弄竹,居然如此受不了刺激。实在是大感意外,不敢再轻易开口了。毕竟不是别人,万一气出个好歹来,回去没办法交差啊!
良久以后,弄竹涨红的脸色渐渐恢复了正常,缓缓吁出一口起来,慢慢睁开了眼睛。盯着乖乖站那的跃千愁看了一会儿,突然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一个人坐那摇头傻笑了起来。
他从来没想过,居然有人能把自己给气成这样。好家伙!字字如刀,专挑软肋扎,还真是刻骨攻心,连自己化神中期的修为都差点没抗住,说出去谁信呐!
他这一笑不要紧,却把跃千愁吓了一跳。。
难道被气傻了?那罪过可就大了!跃千愁有些惶恐的小心询问道:“弄竹前辈,你没事?”话问三遍,结果见他还在那一个劲的傻笑,彻底慌了,闪身过去,伸手抓住弄竹的手腕,就要给他检查身体。
“啪!”弄竹一巴掌将他的开。站起身来,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干什么?川小二我早死是不是?告诉你。想我死没门。就算你死了。咒丁背然在活蹦乱跳,妈的,气死我了!”
“是是是,我错了。”跃千愁在那点头哈腰,拍着胸口哎哟道:“妈的,吓死我了。”
这气过头了,人也就冷静多了,想事情也没那么冲动了。弄竹又恢复了冷静,瞅着他那心有余悸的样儿,眼神中闪过一丝温色,随即又恢复了冷漠道:“难得啊!没想着让我早死。”
“您瞧您这话说的,天地良心啊!我可是一有时间就为您焚香祈福,巴不得您福寿安康长长久久”跃千愁可劲的说着贴心暖人的好话,实在是怕这纸糊的家伙又气出个什么好歹来。现在现对方的心里年龄和实际年龄实在是不对等,这不是生孩气嘛!
“打住!”弄竹好气又好笑道:“就你这满天下瞎折腾的劲,还有时间为我焚香祈福?干嘛去了?”会再次受刺激抽疯,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改口认错道:“是是是,我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一定痛改前非,包您满意。”“难道真是报应?呵呵!这都是命啊!”弄竹无奈的摇摇头。扫了眼满地的狼籍,神情放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