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很痛才是,除了有些胀裂之外,我怎么感觉不到别人说的那种痛?”陈静疑或的说道。
“啊?”张恪张了张嘴,又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不要得意,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给他!”陈静伸手盖住张恪的嘴,不让他的嘴角浮出笑容来。“男人远远没有自己的手指可靠。要说处*女,我的处*女也早给我自己。你没有份;现在连层膜都没有了。你更没有份了。
张恪见陈静这时候还嘴硬,说道:“听说好些女孩子骑自行车、骑马时不小心可能会破掉”
“可能是的,我用手指都没有感觉到过……”,陈静见张恪嘴角又有笑意,轻拍了拍他的脸,扯住他的脸皮不让他笑,“女孩子自己让自己舒服,有什么好笑的?”
“我没有笑啊”,张恪笑着道,心想陈静在海外生活了这么多年。思想也西化了,中国女孩子。除了性格强悍如翟丹青,谁会如此坦然说这事,笑着说道,“这样也好。不然第一次会有些痛,你躺下来,我伺候你。”
陈静温顺的跟张恪在车内艰难的换了位子。
张恪将陈静的双腿打开,重新找到那水泽丰盈之处,沉身刺入。
“啊!”陈静出一声尖锐的惨叫,指甲都掐进张恪的肉里,不让他动弹,“痛,痛……你不要动。”
张恪吓了一跳,借着月色,见陈静痛得眼泪都流了起来,眉头皱结着,忙怜惜的捧着她的脸,安慰她:“不痛,不痛……”
“你说不痛就不痛啊?”陈静过了一会儿适应过来,见张恪只会不停的说“不痛”两个字来安慰自己,破啼而笑,娇嗔道,“这下让你的意了,你怎么这么粗鲁,那一下差点痛晕过去,怎么刚才没有感觉到痛?”
张恪稍动了动,又见陈静眉头痛得皱起来,不敢再动弹,说道:“我想起一个笑话来,能够回答你这个问题?”
“又要讲荤段子?”陈静问道。
“科普笑话,怎么是荤段子?”张恪一本正经的说道,“有位妇女同志二婚,在一次酒宴上,这位妇女同志跟她的现任丈夫遇到她前夫。她前夫心里酸溜溜的,问她的现任丈夫:‘使用旧货的感觉如何啊?’该妇女同志回敬她前夫:“‘到里八公分是旧货,八公公往里还是崭新的……’”
“你笑我!”陈静将手指从张恪的掌心里抽出来,在他腰上狠掐了一下,张恪忍着痛身子要退开一些,两人还结合在一起,牵动伤处,陈静又痛得眉头皱起来,抱住张恪的腰,不让文心阁他乱动,却让他停留在自己的身体里,由于是初次,车里的空间小,无法尽欢,陈静嘴唇凑到张恪耳畔说道:“子嘉应该离开了,我们回燕园吧?”
张恪点点头,虽然一秒钟都不能暂停这**的快感,但是心里怜惜陈静,不想初次体验让陈静留下什么遗憾,与陈静穿戴整齐,动车往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