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顶在头上的手枪,负责监狱看守的湘军杜连长,无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w脑趺窗亚苟ピ谒的头上呢?况且这枪的枪机都扳了起来,只在手指轻轻一勾,他这脑袋肯禷崞聘隹吡?
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的杜连长,显得有些讨好的道:“孙兄弟,哥哥年纪大可惊不起吓,有什么话能不能把枪放下再说。要不等下枪走火,老哥这条小命可就玩完了。”
面对这个杜连长的讨好,何正道轻笑道:“看来你到现在还没醒悟吗?那我实话告诉你,从现在起你按我的吩咐做,这扳机就永远不会扣下去。如果你不按我的吩咐办,那我保证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哦!忘记提醒你一句,我并非姓孙,而是红军后卫独立营长何正道。说起来,我的级别似乎比你还高一级哦!现在杜连长,还觉得我跟你开玩笑吗?”
越是怕什么来什么!
从何正道掏钱顶着他的脑袋,其余进来的军官也被何正道的人给控制。杜连长就想过,眼前这些人肯定不是湘军。如果不是湘军,按理说桂军跟****,也没必要给他看这么大的玩笑。毕竟,这打劫监狱的红军俘虏,可不是一件小事!
何况道县的监狱里,关押的红军俘虏可多达六百人。这样多的红军俘虏,一旦丢失或被抢,他们湘军的何总指挥还不发飙才怪!
何正道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离的近的红军俘虏顿时惊喜交加的道:“何营长,你们终于来了!那现在攻打道县的,是我们的大部队吗?是不是大部队打回来了,我们又可以重新回苏区了?”
从苏区出来之后,很多红军战士都没预想到,他们会一走就是几万里。也从来没想到,出来时兵强马壮的他们,在抵达陕北之后,竟然会损失三分之二的骨干力量。可以说,红军走的这段长征路,都是无数阵亡烈士给染红的。
面对这个看上去应该在红军担任了一定职务的中年红军,何正道不好告诉他们实情,直接道:“现在攻打道县的正是我领导的后卫营,因为时间紧急,有什么话我们等下再说。现在请几位同志帮忙,把所有的牢房门打开。
目前在监狱外面,还有一个连队的湘军驻守,我必须把他们全部解决,才能安全把各位解救出来。所以,在我出去解决这些看守时,大家最好根据各自以前的部队,采用士兵选班长,班长选排长的选举方式,暂时把一个临时的军官体系给建立起来。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需要在天亮之前离开。不然,被湘军的主力部队咬上,我们就麻烦了。”
没有陪这个显得有些错愕的中年红军多说,何正道很快让警卫排的战士,将这些缴获到军官身上的武器。交给这位中年人,让他等下负责转交给这些俘虏中的红军军官。至于何正道,则带着几个警卫排的战士,押着这些沮丧着脸走出监狱。
当站在外面的湘军士兵,看到他们的连队军官全部被刚才还一口一个大哥的怕死军官给指着时,无疑都显得有些错愕。但还是很尽责的,把手中的枪支对准了何正道等人。
只是碍于何正道等人,都把这些军官推到了面前。他们根本就不敢开枪,除非这些湘军不怕摊上一个射杀长官的罪名!
用手枪顶了一下杜连长的后脑勺,何正道笑着道:“杜连长,我想你也不想看到血流成河的局面吧?我只要把里面的人带走,你们的命我没兴趣。
如果你非要拼个鱼死网破,我只能告诉你,你肯定是第一个死,我保证还是子弹从后脑勺穿过额头的惨死。怎么样?是不是让你身下这些士兵,交出武器投降呢?
你应该知道,我们红军可是优待俘虏的。要是你再耽误一会,等我手下的大部队赶来,恐怕你们再想投降获取活命的机会,只怕不可能了。”
就在这位杜连长还在考虑的时候,外面已经响起士兵的尖叫道:“不好了,不好了,红军抬着炮管子来了。他们有炮啊!有炮啊!”
这话一出,无疑彻底让杜连长失去了念想,苦笑道:“何营长,好歹你我相识一场,你能保证我这些兄弟放下武器,就可以饶他们一命吗?”
对此何正道笑着道:“我相信杜连长,应该比我更明白我军的俘虏政策吧?”
就在杜连长还想多要求一些俘虏条件时,监狱外传来‘嗵’的一声响,很快一颗迫击炮弹。就掉到距离他们不远的空地上,旁边两个躲避不及的湘军,直接被炮弹的碎片给击中。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清楚眼下这种情况下,没有时间让他多提条件,杜连长很快道:“兄弟们,放下武器投降,我们已经败了。不要再做无谓的牺牲了!还请何营长,吩咐贵部下不要再开炮了。不然,我这些兄弟可就真的枉死了!”
朝身边一个警卫排的战士点了一下头,很快他就冲了出去。随着这名警卫排的战士走出去,很快就有一队红军战士冲进监狱,将这些湘军连队的枪支弹药给接收下来。
把打扫战场的事情,交给赶来的支援的四连长马小军,何正道带着汇合的几位警卫排战士,重新返回监狱。将监狱的大门,全部打开安排红军俘虏们,迅速的从监狱里出来,将外面已经堆放在一起的湘军缴获武器给拎了起来,进行快速的武装集结。
看着站在操场上黑压压的一片的红军战士,何正道很快道:“同志们,我是工农红军独立后卫营营长何正道。至于这个番号,你们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