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应该是听到踢门的声音,纷纷赶了过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都愣在那里,还有女人尖叫的声音,受不了晕了过去,场面乱作一团。
张局长和阿零在纳兰榕她们后面赶过来,看到现场的时候,眉头皱在了一起,他上前一步,把我拉开到一边,迈开血迹,没有踩上去。我的眼睛一直盯着胸口上的凶器,那个十字架匕首总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那究竟是什么。
“婷婷!婷婷!”
“张局,节哀顺变,还是处理好现场再说吧!”
“没想到,我把你请来了,婷婷终究还是逃不过自己的命格,我究竟造了什么孽,落得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下场,婷婷!婷婷!”张局长情绪有些失控,站在门口,又不敢上前破坏现场,只能无声的落泪,悲痛欲绝,二十二岁的花季少女,生日宴会竟然断送了自己的性命,终究没有躲过去。系节布号。
“张伯伯,节哀顺变。杀人凶手一定不会有好结果的,只是我觉得奇怪,为什么大家都再下面,只有她,一个人跑到了二楼婷婷姐的房间,这不是很奇怪吗?”纳兰榕安慰了张局两句,迅速把矛头指向了我,这么一说,当场所有的人都看向了我,我看见纳兰榕嘴角转瞬即逝的弧度。
贱人就是喜欢玩这种幼稚无聊的把戏,毫无意义!
“是的,老爷,我路过的时候,这位小姐还问了我,是不是小姐的房间,当时这位小姐脸色怪怪的,有点紧张的样子,我想着是请来的客人,就告诉了她。”那个被我抓住问话的女佣很恰当的出来证明,我一直在二楼来着。
“这不就是那个帅哥的女伴吗?当时我可看见婷婷请那个帅哥跳舞,那个帅哥拒绝了,婷婷还瞪了这女的一眼,再就上楼了,没一会,这女人就不见了。该不会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嘀咕声音,恰到好处让所有人都听见,又显得小心翼翼,我淡然的笑着,身正不压影子斜,没有做过的事情,与我何干。
“各位,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要乱说,现在是讲究证据的时代。出了这样的事情,大家都各自散了吧!小女的事情,我自会亲自调查清楚,不劳烦各位了。还请零老弟和果小姐费心了。”张局长站稳身子,向我们深深鞠了躬,每个动作都带着无尽的哀痛,我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没有再多说什么,找出真相,才是给他最大的安慰。
“张局放心,没能帮到你女儿,剩下的事情交给我负责了,这是我欠你的。”何德何能,能够让不可一世的阿零说一个欠字,虽然我不清楚当年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单看这份情,就不简单。
听说张局的老婆当年就死了,一个人拉扯大自己的女儿,宝贝疙瘩一样护着,现在就这样没了,以后一个人守着偌大的房子,就算再有什么功名利禄,也弥补不了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内心的孤单和寂寞了。
这死过人的地方,没几个人愿意一直呆下去,我和阿零留在了现场,张局打电话通知工作人员过来,虽然我们三个知道其中的原因,事情已经被这么多人知道了,瞒不下去,该有的程序还是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