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时候总觉得有些百无聊赖,记起他交代的,槐木做的四个物件儿,要烧掉才行。我这会才想起来,把东西拿了出来,看着在火光中的那幅人皮画,就算再好的作品,也化为灰烬了。
耳边响着噼里啪啦的声音,感觉自己就要睡着了的时候,一道红光射入了我的眉心,脑袋像被钻子钻着一样的疼,我抱着头蹲在地上,眉心火辣辣的,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那道光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等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床上,床边放着我的水杯,里面的水还冒着点点热气,我看了看周围,没有发现人,痴痴呆呆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多出来一些本没有的记忆。
眉心有些发烫,我坐起来,看了看镜子,眉心什么都没有,可晕过去之前的感觉还那么清晰。
脑子里多出来的关于《判官札记》的记载又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只是,这其中的第一篇符咒篇和爷爷给我的手札里记载的差不多,比爷爷的札记更为精辟。这《判官札记》加上总纲分为九卷,符咒篇是第一卷。我继续想下去,头又开始疼了,左边的肩膀有点痒痒的,我抓了两下,没有太在意是什么。想起来,动了一下,又有点痒。
我走到浴室里,扯下领子想看看怎么回事,转了半天才看到了一点,隐隐的红痕,我以为是自己抓的一块,没有搭理。正要把领子拉上来,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阿零面无表情的站在外面,恰巧看到我香肩半露的样子。我脸一热,连忙把衣领拉好,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舒服?脸这么红。”这一问,我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
“没事就好,怎么会倒在地上?”或许见我有些尴尬,他转过身,自顾坐在了我的床边上,我跟在后面,头低着,只看着自己的脚尖,总觉得,看见他自己连说话的声音都要小好大一截,一物降一物?
“不知道,当时我在烧那四个东西,要烧化的时候,我看见了一道光射入我的眉心,然后只觉得头很疼,眉心很烫,之后什么都不知道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突然头疼,再醒过来,脑子里莫名其妙多了些残破的记忆,想要去想,头就会疼。
“过来!”我老实的走了过去,他拽住我的左手,两个手指搭在了我的手腕上,我有些惊讶,他还会把脉?不过活了这么多年,把脉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应该很简单。
“嗯……你这脉象……”他一说话,我的心提了起来,看他的样子,就担心自己真的有什么不治之症。哪些人的不治之症布都是由头疼引起的。
“比猪还健康,没事。”我差点没一口血喷在他脸上,竟然把我和猪相比。
“看你……一定睡到现在,不是猪是什么。”他一副没救的样子看着我摇摇头,就要出去。
“你知道《判官札记》吗?”他走到门口,我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明显感觉到他顿了一下,慢慢转身,看了我半天,才出声。
“怎么突然问这个?还是你在哪儿看见了?”研究的眼神让我浑身都不自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没有,就是听别人说了,对……听袁晴提过,所以好奇,那……究竟是什么?”我吞吞吐吐的样子,也不知道精明如他有没有相信我说的。他哦了一声,似乎没有打算要回答我的问题,走了出去。
又说“一本奇书,以后你会知道的。”我哦了一声,说了等于没有说。那真的是一本奇书吗?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没有说我的脑子里多出了记忆,总觉得,和爷爷有关的东西,不该轻易说出来才对。
收拾好了自己,我才下楼,就看见阿零要出去,交代了一声“这些天我不会在,你看着。”没有说什么,就吩咐一声,然后消失了好多天,我连哦一声的机会有没有。
不知为何,心里有点失落的感觉。我觉得应该是之前学校的事情让自己心情不太好,想起了被袁晴弄断的柳鞭,我又来到了静心湖边,柳树还在那儿,我靠在树干上,看着平静的湖水。
学校的一切事物都由副校长代为管理,还没有找到校长的合适人选。一切都归于平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看着静心湖的湖水,好像心也跟着静下来了。
我自言自语着,想说说自己心里的一些话。
“柳树啊柳树,对不起,我没能和好好保护柳鞭。以后我不能经常来这里了,能否借你一根枝条,当时这几年我们感情的见证,你应该愿意陪伴我左右吧!”我折了柳枝带回三生斋,小心翼翼插在了前院。三生斋,自然没有那些顾忌,本就是阴气极重的地方,插不插柳也没关系了。
我还不忘浇水,那一点绿色,倒是给整个暗色的宅院增添了许多生气,那枯藤,不再寂寞了吧!
突然心情好了很多,哼起了一直喜欢的歌,开始整理资料。任务卷轴完成了,我也得到了很多东西,比如修为提升了,跳到了高级灵士,又比如得到了是个技能点。
阿零说,技能点可以提升之前的技能,也可以学新的技能,考虑到三个月后的约定,我选择了学习新的技能。可以学习的技能里,最后我选择了穿云步,还有一套剑法雲兮,配合伏魔剑使用,杀伤力还是可以的。而穿云步,当然是用来保命的,随着自己修为的提升,到时候可以像阿零一样,眨眼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