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被陆清解了围的原故,木剑严对于陆清却是非常的客气,晚上,众人在距离剑气峡十多里的一处村庄外停了下来,由两名剑者出手,很快就抓来了八只草兔与六只野鸡,开膛破肚清理完了后,就在架起的篝火上烤了起来。
“云清,接着。”木剑严将一只烤鸡与一小壶烈酒递给了陆清,至于云清,那是陆清怕他们认出自己而刻意说出的假名,并不因为什么,只是他很享受这种与人融为一体的感觉,清河城的人相信都听说过他,如果被认了出来,恐怕所有人都会在他面前变得拘谨起来,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陆清接过烤鸡与酒壶,而木剑严也取了半只草兔在陆清身边坐下,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对了,剑严,不知有件事你是否知晓。”这木剑严虽然长得有些瘦弱,却是十分爽快,三两句话后,便让陆清直呼他剑严。
“什么?”
“就是那草家二少主被高人所劫之事。”
“你是说这个啊。”木剑严脸上再次露出疑惑的颜色,“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听传闻说,劫走那草清河的是一个带着酒葫芦的邋遢老头儿,其它的什么东西却是没有丝毫头绪,怎么,云清你认识那草清河?”
点了点头,陆清也没有隐瞒:“一面之缘而已。”话虽如此说,但陆清心中却是充满了疑惑,听到木剑严的描述,他哪里还不知道是谁劫走了草清河,除了那酒剑皇如此打扮,还能有何人?而且,能从剑主手上拿人,也就只有那剑道大师了。
不过,酒剑皇带走草清河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陆清想来想去也没有理出一个头绪,当然,他也没有去追的意思,剑主都追不上,他去了也只是白费功夫,这也是当初他听到这传闻依旧没有进入清河城的原因。
而现在知道是酒剑皇带走了草清河,陆清的心也放了下来,至少在他的映像中,以酒剑皇当初那样滔天的浩然正气,草清河落到他手上应该不会受到什么伤害的。
在解决完了食物之后,几乎所有人都选择了原地打坐,而木剑严则主动负责给众人守夜,陆清没有打坐,只是盘坐在那里静修凝神,天地意志一直在他的身边徘徊缠绕,无形中让他颇有些烦闷的感觉,就好像被一道隐形的枷锁整天锁着一般,陆清总感觉有些束手束脚,做什么都仿佛有人在一边窥视着,让他很不舒服。
他知道,这是天地意志在催促他尽快渡劫,不过他可不会被这天地意志所左右,心境未平之前,他绝对不会贸然引动元气劫的,仓促带来的只会是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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