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院议事殿,七位长老俱上座,枢密院正副枢密使大人引了一众诸家大殿主理大人也是各个垂首端立两侧。
“诸位,此案前因是这样的,文案殿主理何夕指使其手下何文君设计陷害文案殿机要管事处修家大隐,道是其私卖海族机密洞天秘境机密给海族外姓家族夜家废少主,强拘大隐在死囚牢中,严刑逼供不成,又强拘十数位我海族儿郎相貌与大隐相像的修家造假口供,而以留影金晶留影以为证据。怕事情泄露,密令审讯室门子以火斗酷刑加注其身,遭封禁了浑体法能的大隐其修如同凡俗受刑,致使那大隐惨死!后不知何家修家灭杀了何夕与何文君二修,也不知是灭口还是要掩藏什么?故而此案后果,本长老还没有查清楚。前述事项已然有人证,其一乃是夜家废少主,另有文案殿审讯室门子数人,还有何夕麾下亲卫、何文君麾下门子等一干人证,物证也是在了!”
七长老故意将何夕与何文君遭灭口一事重重点出。
“五长老,秘境事务向有你亲自负责,那机密怎么到了文案殿机要管事处了?”
大长老忽然对了五长老发问。那五长老闻言猛然起立,大声道:
“大长老何意?难道大长老以为那机密是从我这里传出去的?”
“我不正在问么?”
大长老冷冷道。
“大长老,说话要有证据!我手中秘境机要一份不少,整整齐齐在我密室中,有我分身亲自看守!至于那文案殿机要管事处玉简,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七长老,你手中可有那份机要管事处机密玉简?”
大长老缓缓开口道。
“有,此乃是重要物证,本长老不敢随意丢弃,既是在此呢。”
七长老吩咐手下将一个玉盘端上来,十余枚玉简静静儿在玉盘中,其中那枚粉红玉简尤其引人瞩目!
五长老走下台阶,众修家等其将那十余枚玉简一个个浏览毕,其面目上渐渐流露出浓厚的震惊与暴怒的神色,几乎当场就要爆发!
“这是怎么回事?我密地玉简怎么在此地?此粉红玉简乃是龙王大人亲自书写,手法奇特,无人可以临摹呢!”
五长老高声吼道。
“五长老,你与七长老同去你密地查验,看一看你掌管的机要是否齐全?然后再来说话!”
那二长老发话道。
“是!”
五长老应声,然而七长老却是将眼对了大长老,候其发令。二长老脸色酱紫,气咻咻强忍住不发。过了好一会子,那大长老方才道:
“七长老,着令你与五长老同去查验,不得有误。”
“是。”
议事大殿内,枢密院辖下各大殿主理大人,其时战战兢兢,不敢稍有声息!大家都是千年老乌龟了,心里明白的紧,此乃是长老院两派熬斗,殃及池鱼了。
大约有盏茶功夫,那大殿上首五位长老各个老神在在,闭目养神。殿下两列各殿主理静静候着,没有谁人敢随意言语,直到七长老与六长老二人到来,众长老才睁开眼眸。不过观视那七长老与六长老二人似乎面色怪异,大长老不由对了七长老投去了诧异问询目光。
“报上诸位长老知悉,六长老处机要玉简完好,并没有任何遗失!”
“啊!”
大长老与众位长老及其麾下各位主理大人皆是诧异万分!
“如此说来······”
那二长老圆睁了双目,一个想法连自家都震惊了。
“如此说来,有人能够制出以假乱真的海族隐秘玉简,且连金角龙王大人手法都会模仿!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那人可以矫诏而乱为啊!”
大长老与二长老二人忽然对视不言,直到殿中有修惊呼道:
“我想起来了!书城是有这么一修,乃是一级制简大师,其赝品制造已然登峰造极了!或者此物乃是其人制出?只是······”
“咳咳咳······只是其背后之人是谁?”
那大长老忽然冷笑道:
“来呀,将书城一级制简大师请来长老院协查。”
“是!”
有门下一门子急匆匆出门而去,不过个把时辰,一道青鸟传音符箓飞来,那门子接了那符箓,急急回归大殿,大长老道:
“说吧!”
“回大长老,书城传来讯息,那一级大师死了!”
“啊!”
“查!彻查之!”
大长老大怒,将面前案几拍得轰轰响。
“此事有七长老负总责,六长老协助,彻查之!”
看一看大殿上诸位长老再无异议,长老会结束。大长老与二长老各自从自家一旁案几出去,只出长老院,到了旧宫去,两人在旧宫门前会齐,而后俱是一言不发,直入旧宫内院而去。
且说那剑川以大隐术出了龙岛,不敢返回大路上去,盖因其将大量修材法料归还夜家惠姬师姐处,惠姬师姐很有可能怀疑到自己没有死去!剑川与惠姬交集虽久,可毕竟没有在一起共过事,不知道惠姬如何对待此事。于是为稳妥起见,剑川决定在海上随意取了一个方向直走。这种连自己都没有可能确定前去目的地的事儿,别家何人可以猜得到呢?
无尽海内海水波平静,海天一色,有时候行的久了,几乎不能辨别哪里是海,哪里是天宇!有数次飞得低了,那剑川几乎是直接飞到海水里去了!如此不得已便施展步步生莲神通,飞起很高,几乎在云端之上悄然而行。见有修家驾云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