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无论如何,都已然过去,众家都不得存了私怨。今日过去,我等便是绑了在一起的蚂蚱,休戚与共!生死与共,荣辱与共!若有人存了二心,便如他一般!”
那老大突然出手,一道大手丈许大小,凭空生成,直从剑川身侧取了老十七此修,一掌印了在其头颅。可怜那一颗大好头颅顿时化了血污,连了其身躯一起掉落飞舟,不一时便遭三千里火海焚毁尽数化为灰烬消失了。
那老大冷冷一眼扫视了众人,剑川只觉其似乎在自家身上多盯视了一会子,惊得口中大叫道:
“愿以老大为尊,鞍前马后,生死与共!”
众人尽数随了高声吼叫:
“愿以老大为尊,鞍前马后,生死与共!”
那老大忽然咧开了嘴唇微微一笑道:
“老夫定然不负诸位!走!”
“是!”
老二运施法能,那飞舟箭一样疾驰而去。剑川偷偷瞧视十七师兄妻子,那女修却然似乎毫无所动,便是那样紧紧儿随了老大在一起。
“啊呀,这贱人好狠的心!”
剑川暗自思量道。
飞舟耗费法能不小,一人驾驭行上半日,便需换人驾驭。便是这样,人歇飞舟不歇,疾驰了月许时日,看看前方似乎有一个大城,那舟上十数人尽数呵呵笑起来。
“老大,终于到阴阳教太阴城了,这下可以去太寒宫乐呵一番了。”
“哼,都他妈色鬼!呵呵呵······不过不得闹事!”
那老大先是假意恼怒,接着却是笑眯眯叮嘱。
“是!”
众人一声应诺。
又半日,飞舟停了在那太阴城南门前,待老二收了飞舟,众人前去一处大帐中,有修出来道:
“来者何人?”
“哦,顾兄贵人多忘事啊!”
“啊呀,原来是天门东方兄大驾。一别近乎百年,东方兄可好么?”
“呵呵呵,哪里有顾兄这般人气旺盛啊!”
那二人寒暄一时,二头儿已是去备好了案,于是众人随了顾姓元丹术士差遣的一修,一起入去了太阴城。
城门口,顾姓术士身侧一修道:
“师叔,那唤作东方的术士似乎很不凡呢!”
“呵呵呵,其心忍而烈,手段凶残,寻常元丹术士哪里是他对手?”
那剑川虽然行走在队尾,可是机警却是不下猎犬。那一道神念时时盯视东方。到了客栈,众位俱各占了上房,那老大却是公然带了死鬼老十七之妻室,相居一室。剑川身在最内中一室。上了那木床,就身而坐,闭目锤炼,也不管那一道道神念扫过。
是夜,小七来唤,那剑川便随了往去那所谓太寒宫。太寒宫乃是一家阴阳教中修行大家族所开妓院,内里皆是才色美人,各个低阶术士,或卖艺不卖身,或卖身也卖艺!众大吃花酒,而后尽数随了女优上楼而去。剑川也随了一介女修唤作杨兰儿上去了楼上一间卧房。那女子扭动了肥胖大臀,大声道:
“小哥儿,怎么弄?玩个花式,还是随便乐呵乐呵?”
“小可身无分文,哪里敢玩什么花式!”
“身无分文?哼,这般穷鬼也来玩老娘?滚!”
“是是是!”
那剑川急急退下楼去,唉声叹息,出门一步一步行去远处。自小到大,剑川哪里会过什么**,便是此次也是其第一次入得这般豪华去处。本就不知如何应对,此时再遭了那**一通辱骂,心下里一阵气结,便随意寻了街头一个酒馆,进去要了酒水默默饮用。邻座三修对了头悄然议论。
“今番大战,似乎愈打愈大,听说连隐士都有参与,那等都是入道大能啊,动动手指头,便是成千上万元丹送命呢!如此说来,此次凶多吉少了?”
“决然如此!”
“唉,逃是逃不脱了!唯有琢磨如何苟活了。”
“大战处,非死即伤,哪里能够得了活命之道呢?”
“其时做了暗探前去敌方洞天活命的机会反而大些!”
“嗯,如何说?”
“你只需探查敌方诸般消息,得了手便通过早些时相互安插在对方境内的细作,将消息传出去。毕竟没有消息也是正常!”
“嗯,路兄弟高见!”
剑川正吃酒无聊,闻得此语,仔细思量顿觉大是有理,便暗自思量了回身而去。
客栈内,那死鬼老十七之妻室正对了老大吃茶闲聊,忽然见剑川行过来,便道:
“老十九,那等美骚娘,怎么不玩玩便来了?”
“回夫人话,小可身上尴尬,哪里有钱做那个!”
“嗯?哈哈哈······老十九,没有钱开口嘛!怎得却是失了我家天门派颜面呢?”
那老大哈哈大笑。或者是那声夫人叫的亲切,那死鬼老十七娘子也是笑眯眯对了剑川道:
“不日便去战场了,届时只要你够运气,多少钱财得不来?”
“嗯,说的是!老十九,到了那里打算去做什么?”
“回老大的话,刺激些便好!”
“刺激些?最刺激莫过于卧底了,不过那可是九死一生的事儿呢。”
“老大,小可面貌寻常,正好可以做细作呢。”
“嗯,呵呵呵······你倒有趣!不过我记住了。”
“是,多谢老大。”
看了剑川入了内间,那老十七娘子忽然道:
“他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