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啊呀,你什么人?夫子大人是随意什么人想见就见的么?”
“我说了,我乃是其旧识!关山万里,特来拜见。”
“哼,要是随便什么人想见夫子大人了就过来说要拜见,那夫子大人还不真给忙死了!”
“我要如何才能够拜见夫子大人?”
“哼,不知道!”
“好吧!我等!”
“你等?哈哈哈,告诉你,夫子大人一次闭关就是几百年,你能等住就等吧!”
“这么说我是见不到夜夫子了?”
“哼,不知道!”
“没可奈何啊!”
剑川叹息一声,思衬半晌,忽然从法袋内取出一张妖兽皮革,取出一支笔,醮了墨水在其上写出一字----正,而后就手一甩,那皮革冉冉升起,其上一颗“正”字忽然放出万道毫光,那光芒缓缓覆盖了整个学宫,居然将那学宫中儒家“仁义礼智信”所成的儒雅光芒镇压,那学宫中大佬纷纷飞出,急急问询,学宫边门那厮此时已经是惊得死人一般模样,大张了嘴吧抽风一般呼扇者鼻翼。
“天地爷爷,我招惹了谁?”
“是哪位大师降临我学宫?在下学宫主管五蕴参见!”
“呵呵呵,在下意欲拜见夜夫子,居然无路可求,无奈何弄出这一出,献丑了!”
“哪里?先生法能无量,我等钦佩!请这边走。”
“请!”
剑川笑呵呵随了那主管大人直入学宫,连一眼都没有瞧视一下那门房修家!
“啊哟,毕竟蝼蚁啊!他居然连瞧视一眼都是不肯啊!我失去了一个结交大能的机会啊!”
学宫大殿,其中央主位空置,左右两边各有六道位置,其上坐满了儒修。一侧有修家观视剑川入殿,忽然开言道:
“兄台好大的脾气,一言不合就给我学宫下马威!”
“呃?此话怎讲?某只不过乃是想要拜见夜夫子,可是居然无门可入,唯有弄出一些动静来,吸引尔等大德高人的注意,没有什么恶意呢。”
“那么你怎么敢将我儒门之根本‘仁义礼智信’压抑,却偏偏将儒门末学浩然正气推出?”
“哦,原来如此!某还以为尔等不过意欲争一口气,与我论一论儒学呢,却不料尔等只不过意欲维护所谓正统,才不惜屈尊见我的!”
“你倒直接!”
“呵呵呵,仁义礼智信与浩然正气俱是儒学之筋骨!浩然正气为骨,仁义礼智信为显学之表,此二者俱为儒门之根本,不可缺一!而······”
“胡说!什么乱七八糟?全是异端!”
有修家忽然打断了剑川,弄得剑川大是气恼。
“尔等以为儒门可为天下正宗,一味夸耀儒门救世!可是犬儒之传世已然为儒门之诟病,教化之愚民已经成就儒门之虚伪,此皆是因儒门无浩然正气为骨使然尔!故而此二者无可舍弃,舍此则必有损!”
“哼,我儒门立世无数载,哪里有尔等之祸乱言论?”
“区区小儒尔,安敢与某家论大?”
剑川忽然大怒,心里已经是知晓了夜夫子怕是已经失势,此刻在这学宫掌权者已然不是浩然学派了!而重有为传统派那些死抱了先人臭脚丫子不放的老朽们占据了。
“啊呀,小娃娃胆子很大呀!居然敢如此小瞧我儒门!”
“哼,怕是某家之岁月与尔祖上有的一拼呢!”
“你!大胆!”
“住口!”
剑川也是大喝一声,就手一挥当堂书写了一幅字道:
“正气为骨,仁义为表。”
“尔等可有破解某之术法,尽管施展出来,不过只限儒门神通。”
剑川随意说道。于是那一伙儒门大佬开始纷纷出手,意欲破解了剑川之术法,然而只要出手者居然全部遭了那幅字压抑,一个个离不开了!
“你这是什么妖术?”
“呵呵呵,儒门最为可悲的便是如同你们这等论道的方式。顺之者赞,逆之者污!我这是正宗的儒家术法,尔等不可破解者非是法力简陋,乃是尔等见识主张偏颇尔!”
“哼,你且瞧一瞧我等这几首儒门道法!”
其中有修家忽然喝道。而后一道儿逆火之龙形法器就身缠绕过来,意欲烧了剑川与其儒门法阵。
剑川忽然大喝一声道:
“居然是火神教手法!尔等背离了儒门教义,犬儒本性淋漓尽致!既然如此,为了儒门之传承,尔等就去死吧!”
又是一手儒门法术,那大殿中出手的八位修家一个个法体分裂,神魂消散,死于非命了!
“尔等不动手吗?”
剑川对了那余者四人喝问一声道。
“大师神通惊天,我等断不是对手!可是我儒门有舍生取义之论,我等今天就践行此理!”
“好!那么你么你就死吧!”
剑川直接伸手,凭空里忽然生出一只大手,紧紧儿捉拿了那四修,然而未等其下杀手,忽然门户一边有一位老朽气喘吁吁赶过来道:
“大师手下留情!大师,可真的是你么?”
“呵呵呵,夜夫子别来无恙!”
“剑大师,真的是你!”
“是啊!数千年了!咱们又见面了!”
“是啊!是啊!剑大师,浩然正气诀我只是推演到了天仙境界,故而老朽我已经是踏步不前有年矣。无处求道问计,徘徊门前无力突破,故而心灰意冷,结果得了火神教之奸计,居然贿赂了我儒门大德,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