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得水贤侄居然知道为家族分忧了,不错嘛。”
那汉子随意赞了木得水,而后回头瞧视剑川。
“自川?”
“是,大人。”
“嗯,不错,不错。一向在何处高就啊?”
“小可家在原天门派旧地,野修锤炼。后饥寒交迫、贫穷艰难,无奈何移居横截山,以采集灵草,诱捕低阶妖兽为生。前些时······”
剑川本是预备了一大篇话,可是那汉子一挥手打断,继续问道:
“会些什么技艺?”
“啊?哦,小可会制符箓,炼丹药。”
剑川观视其不耐烦,知道其修根本是无视自己。想来此等修家豪门大阀,哪里会在乎低阶修众之出身,便是他派之奸细,又有何能可以掀起多大浪花呢?想到此中缘由,不由胆大。
“好,得水,你带了此小子去制符大院验测,而后便去丹苑测试。完备了带了那两院证书来。”
“是,多谢天赐大叔。”
二人行出法修殿,剑川对了那木得水道:
“得水大哥,你家怎么不仔细审核投奔之修底细呢?不怕他派奸细渗透么?”
“审核底细?他派渗透?呵呵呵,自川老弟,尔等低阶弟子,便是奸细,来了有如何?又有何能可以洞悉我家何等机密?至于高层弟子,在我木家哪里会有奸细出现的情况存在?”
那木得水一脸傲然神色,似乎他木家就是天帝之重臣,掌控无尽之权势一般。剑川观视其颜色,忽然笑了。
“得水大哥,木家当真有你所说这般厉害?”
“呵呵呵,日后你自会知悉。”
木得水对了剑川低眉一扫,骄傲解释道。
制符大院乃是一处湖泊滩地,修造精致,景色优美。千张方圆一处楼宇,来来往往近乎百人。剑川随了木得水走过弯弯曲曲一道木制长廊,入了一处巨石锻造大方场。内中一间间石室相互隔开好远,乃是制符室。便是剑川进来不及半柱香功夫,已是有一连串爆响声息传出,一股股青烟滚滚出了那数间石室。
“大约是制符失败了!”
木得水叹息道。
“呵呵呵,不错。制符之道乃是精细活儿,稍有偏差,便是爆裂失败。”
剑川笑道。
“嗯,自川老弟,你定会给老哥我惊喜的,对吧?”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却是入了一间大的石室。内中日光石闪耀了亮光,照的石室宛如在大日地下一般明亮。一位干瘦老头儿立于玉石案几旁,其上有一张张黄符凌乱,还有制符所用妖兽灵血、各种修材法料,那老头儿手中握了一支制符专用生活,正小心翼翼画符。
便是此时那木得水不合时宜开言说话:
“郭大师,我奉······”
剑川瞧视那郭大师制符到了紧要处,不敢言语,然瞧得那木得水说话,阻拦不及,急急回身观视那郭大师勾画到了紧要处,眼看手儿颤抖,那一划即刻断绝,若真如此,则此符箓定然废去,爆响破碎。
剑川知道若是此一张符箓坏了,则此人定是心情大遭,毫无疑问会将此中因果赖到自家身上。于是便暗自施展神念之力,只是将那修家称呼作生活的符笔操控,一划带过,那符箓却是成功。
“嗯?好好好!老夫果然制符天才!这般遭了人打扰,居然将符箓雕画成功。哈哈哈······”
大笑罢,那老头儿对了木得水冷冰冰道:
“尔等来此地打扰老夫,可知当何罪过么?”
“啊哟,郭大师当真制符大家,天下罕有!小可佩服!”
那剑川急急接了话头,躬身施礼。
“嗯,呵呵呵,你何人?难道也懂制符?”
“回大师问话,小可正是这位木得水推荐来此地考核制符术者野修,大师面前,何敢当懂得制符二字呢?只是请大师教导,小可定能受用无穷。”
“哈哈哈······你这小子倒会说话。兀那木得水,往后禁止你再来我制符大院,你可明白?”
那郭大师笑罢,转身对了木得水冷冰冰道。
“是,小可明白。”
木得水一脸无奈,沮丧回话。
“嗯,小子,此上好黄符灵纸五张,制得一张低阶符箓便是过关。”
那郭大师笑眯眯对了剑川道。
“是!”
“木得水,还不带了此小子过去旁边石室,难道要老夫亲自带了去?”
郭大师呵斥道。
剑川见木得水使了眼色,便恭恭敬敬对了那郭大师施礼,而后去了隔壁制符。
“自川老弟,你自己去吧,我在门外等候。”
木得水一脸郁色。
剑川进了那石室,只见石质案几上诸般原料齐备,随即张开黄符灵纸,略略一思量,便双手法印飞出,口中咒语无绝,不过刹那,那妖兽灵血化为一丝丝一缕缕在当空便演化为灵符神文,而后直接轻轻一合,粘贴在了那黄符灵纸上。此乃是一张天火符箓,可以发出筑基之修一击,威能不错。
剑川观视自家符箓成功,仔细思量半晌,又复照样将那四张黄符灵纸制了成符。一张飞剑符箓,一张大力山岳符箓,一张囚修狱禁符,一张吞天兽符箓。看着此五张符箓,剑川忽然眉头微。说实在话,以剑川随手法印亿万,所知符阵万千,制作符箓不过翻手之间。然当此考核,太过容易,却是大大不妥。于是其随手取了石质案几上下品黄符灵纸,制了两张低阶火球符箓,却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