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被这个可恶的男人拿这来说事,她真是浑身张嘴也说不清呀!
又羞又急又恼,她红着脸,急得眼眶里面气了一层一层的雾气:“你放开我,我要去弘阳广场,你答应过我的”
“去见唐文裴那个贱种?”谢哲的话,好像刀子,一下一下往她的身上扎:“文轩身子不好,所以你就耐不住寂寞,勾搭上唐文裴那个贱种了?说!你们之间是不是已经”
他没有再把话往难听的说,手却扼着她的下巴,看着她被水雾侵染的眼瞳,很有威胁味道的说:“沈小姐你不听话呀,对不起我们文轩”
“我,真没有”云初已经无力辩解。
他的手却慢慢下移,带着可怕的邪火,一点一点往她的下面探过去,邪妄的低声说:“有没有,我检查一下就好了”
“啊!”云初尖声嘶叫起来,昂起头,对着他的颈脖处狠狠咬去。
他的手指已经往她的身体里面进犯过来,她陡然想起子宫里面安稳躺着的那颗种子,动物的母性本能让她一下子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她准确的咬在他的脖子上,就好像吸血鬼一样,恨不得用自己尖利的牙齿,切开他的血管!
谢哲小看她了!
她一直都在发抖在求饶,他以为她就是一只温顺又毫无攻击力的小白兔。
没想到她突然就昂起头,一口咬住他的颈脖。
他惊慌的放开她,捂着脖子往后面退去:“你疯啦?”
她急忙坐起身,伸手将身上的裙子整理下去,神情绝望又愤怒,仿佛被逼上绝境的小麋鹿。
他放下手,看了看手心上面染着的血,急忙从车上取了药箱,用纱布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你这个女人,是属狗的么!我只不过和你开个玩笑,你怎么就真的咬我呀?”
云初借着他包扎脖子上面伤口的时机,从车上跳了下来。
认准了方向,放开腿往北都市区的方向快步跑去,文裴文裴,快点救我,我好怕,好怕
黄昏了。
暮色霭霭的荒芜天空上,几只黑色的鸦雀鸣叫着,从她的斜上方展翅飞过,天边的斜阳正飞快的往地平线下面沉去,光芒敛去,无边无际的夜幕正在缓缓升起。
云初跑得有些吃力,又担心着肚子里面的种子会不稳,就这样抚着小腹,没跑多久,就气喘吁吁起来。
黑色的路虎上面,谢哲神色可怕,笨手笨脚的把脖子上面缠了几圈纱布,又在纱布外面摸了摸伤口,这个女人,真是不想活了,居然敢咬他!
透过前窗玻璃,看着她跌跌撞撞的背影,他的表情更加阴寒莫测。
收拾了身上的伤势,他发动车子,追了上去。
经过她身边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本来是准备踩刹车的,不过后来还是一狠心,踩向了油门!
云初被路虎卷起的灰尘呛了一口,停下来一边喘气,一边对着绝尘而去的路虎狠狠的淬了一口:“滚远一点儿!你这个变态!人渣!”
她性子温顺,平时里骂人的词汇虽然听过很多,可是真的要自己用起来,却显得很是不习惯!
骂了两声,也就恹恹的住了口。
等到心里的愤怒平息了一些,天色也已经更晚了,云初看着脚下模糊的水泥路,心里赫然发现一个惊悚的现实,自己要怎么回去?
这地方,荒芜得鸟都不生蛋,根本就别想会有车子!
不仅没车子,道路两边,连个路灯都没有,随着夜幕的加深,视线也越来越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