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了ken,他们将夏念送到医院的时候,ken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只等着跟夏念进产房。
“啊,好痛…”夏念躺在产**上大口大口的吸气想减轻腹部和下身的疼痛,可是好像却丝毫没有用。
li向对面的ken,她没有见过别人生孩子,自己也没有生过,所以,此刻的lip;,镇定,镇定,你教过那么多的产妇使用呼吸减痛法来帮助她们顺利的生下了孩子,为什么你自己不尝试一下。”ken握住夏念的另一支手笑着对她说,虽然他有些紧张,但是很淡定,因为这种场面,只要他呆在内罗毕几乎天天要面对。
说老实话,ken从来都不是产科医生,但是,他的医院里接收的最多的就是产妇,所以,他早就成为了最优秀的产科医生了。
“来,用你的鼻孔吸气,嘴巴呼气,然后跟着我的节奏来。”看着满头大汗的夏念,ken紧张地蹙着眉头,然后缓缓地学着产妇生产过程中应该有的呼吸节奏说道,“吸气…”
夏念痛的大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哪里还记得自己教过别人的东西,不过,听到ken缓缓发出来的节奏,她学着ken的样子,开始缓慢的用鼻孔吸所。
“呼气…”
夏念又开始用嘴巴呼气。
“吸气…”
……
几个回合下来,夏念果然觉得腹部和下身的剧痛减轻了不少,她看着ken,感激一笑。
“en笑着鼓励夏念,“吸气…”
夏念又跟着ken的节奏,继续做有用的呼吸。
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好像故意要折腾她一样,在她的肚子里闹腾了三个小时都没有要出来跟大家见面的意思。
li“r>夏念惨笑一下,汗水早就将她的一头黑发都全部打湿,全部贴在了鬓角。
“li充能量。”ken看着夏念的样子也是一脸的着急。
li饮料,然后又冲回来一小块一小块的喂给夏念吃。
补充完了能量之后,夏念又接着生,可是孩子好像真的在故意折腾她,又过了三个小时,还是不肯出来。
夏念无力地抓住ken的手,请求道,“ken,我不想自己生了,你帮我动手术吧。”
ken看着夏念精疲力竭一脸难受的样子,真的很不忍心,但是他是一个很称职很专业的医生,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是不会主张剖腹生产的。
“我,我和lili产的,因为不管是在挪威还是在内罗毕,绝大部分女人都是选择自己生产,而不是手术。
夏念看了看ken和li一片漆黑。
……
在又坚持了三个小时之后,强烈的剧痛再次席卷而来,夏念用尽全身力气惨叫一声,而此时正在帮夏念接生的护士也兴奋地大叫道,“了,加油!”
li。
“。”ken鼓励道。
夏念嘴角无力的一扯,再次用尽全身的力气,伴随着夏念的喊声,产房里婴儿清脆而洪亮的啼哭声顿时打破了整个黑夜的沉寂,仿佛让整个安静的默认都为之沸腾起来。
“生了,生了,是个男孩。”护士开心地大叫。
夏念嘴角无力地一扯,整个人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瞬间就没一丝生气,昏了过去。
……
然一颤,突然就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夏念…”
大叫一声,墨希泽倏地睁开双眼,可是,除了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清冷月光,他的身边什么也没有。
手轻抚上夏念曾经睡过的地方,痛意传来,心仿佛又一次被野兽撕咬着般,鲜血淋漓。
夏念,你在哪?告诉我,你还活着,你还活着。
闭上双眼,夏念的轻颦浅笑仿佛就在眼前,可是一伸手,却什么也抓不住,摸不着,手掌里除了冰凉的空气,再也感觉不到夏念身上的温度。
前所未有的巨大空洞席卷而来,痛,无止镜地在墨希泽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里肆虐,让呼吸的空气里都全是让人窒息的痛意。
泪水流下,无声无息,淹没在冰冷的黑夜里,溅起一室的思念与忧伤。
夏念,告诉我,你在哪,你在哪?
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找到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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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墨希泽下班的时候接到肖以玲的电话,肖以玲在电话里说他好久没有带着子墨回墨家大宅了,问他和子墨晚上有没有时间回家和她一起吃晚饭。
墨希泽微不可闻地轻叹口气,墨原青去世,家里除了佣人和保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人能够经常陪在肖以玲身边,而他只顾着找夏念,只顾着照顾子墨,只顾着忙工作,确实没有花过心思在肖以玲身上。
想想,墨希泽确实觉得有几分愧疚。
“好,妈,我去接了子墨就回去陪您一起吃晚饭。”
挂了电话,墨希泽去学校接了子墨,然后带着子墨一起径直回了墨家大宅,只是回到墨家大宅的时候,迎接他们的却不只是肖以玲一个人,还有廖氏集团的大小姐廖若晨。
墨希泽当然是认识廖若晨的,廖氏企业虽然不能跟华盛比肩,可是近年来的发展势头却也相当不错,听说这里面很大一部分的功劳都归功于廖氏的太子爷廖若凡和大小姐廖若晨,而廖若晨早就已经是对象。
看到廖若晨,墨希泽俊眉微微一蹙,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悦。
廖若晨在商场上混迹多年,是何其的聪明何其的会察言观色,看到墨希泽表情微妙的变化,淡然一笑,说道,“家母听说墨伯母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我便奉了家母之命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