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恭知道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对此也是无可奈何,但仍有些不甘心的问道:“陆夷州,我不明白,辽东只不过是一片偏远且苦寒之地,你又为什么会对我辽东如此在意?”
陆仁心说你丫的是不知道辽东地区在后世其实是有多重要,不过对现时点的人们来说,辽东的确就是片“苦寒之地”。当然这会儿陆仁不会在这种问题上和公孙恭罗嗦什么,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道:“因为我接下来要走的棋,辽东对我有着很重要的用处,不然我还真的懒得把我的手伸到辽东这边来。”
公孙恭一听这话就没了脾气。形势比人强,你也硬不起来。
陆仁接着道:“公孙将军你该明白,如果我真的想攻取辽东,你与公孙渊其实都无力抵挡,最多也就是能多撑上一段时日而已。而我陆仁现在这样,是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因为那样对大家其实都没什么好处,而且会给辽东的百姓造成大量的伤亡,我个人认为没那个必要。所以你看我们是不是好好的商量一下,我保住你的性命与家族的富贵,让你做一个安安心心的过自己太平日子的富家郎,辽东的实权则由我来掌控。哦,我的意思是说你挂着辽东郡守的名也没什么关系,只要不妨碍我的军政诸事就可以,而该给你的待遇,我陆仁也绝对不会少你半分。”
顿了顿,陆仁补充道:“在这一点上,公孙将军你应该相信我陆仁的为人。别的不说,就说现在的交州吧,士燮那老头子在交州就过得逍遥自在,整日里浇花溜鸟、看书听戏,越老还就活得越像个小孩子,整个儿就一老顽童了,逢人还说这样的逍遥日子就是给他千金都不换。可实际上嘛,他的家族产业之丰,说是日进斗金都不足为过,区区千金对他来说还真不算是什么。”
这些话陆仁可没有说谎。真实的情况是陆仁在最初与士燮打好交道之后,士燮这个老头子也知道事情的轻重,所以就在仍旧挂了个交州牧的名头的前题下,将宗族子弟与产业开始逐步的向东南亚中心地区的汶莱转移。
几年的时间下来,士燮在交州已经没有实权可言,但是因为陆仁严格的履行了当初对士燮的承诺,士燮一家在交州那边的产业没有受到什么影响,而且大有越来越好的势头,士燮本人也就懒得往汶莱那边跑了,所以是挂了个交州牧的名,在交州过着自己逍遥自在的日子。至于陆仁放在交州那边的人,却是荀攸为主,郭弈为辅。有这俩人在交州,陆仁也放心的说。
这些情况,公孙恭虽然远在交州,但总归还是知道一些的,所以对陆仁的话到也信了几分,不过说到底,公孙恭的心底还是有些犹豫不决,毕竟他又不是士燮,而且人嘛,对未来的一些不可捉摸的事情,也总是会有些忧虑之心。
陆仁给了公孙恭一些思考的时间,见公孙恭还是那么犹豫的样子,心中也不免暗暗的叹息说和这种生性懦弱却又多疑的人说话真的很累,但也不想对公孙恭发什么狠话。再想了想,决定还是按之前商量的,使出那个大招去对付公孙恭吧。
暗中知会了一下雪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