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要知道卑弥呼的本钱可是很厚实的,6仁本身也不是什么好鸟。所以被卑弥呼这么一贴上来,饶是6仁的头脑很清醒,却也忍不住有些心神激荡。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今时今日的6仁可不是头脑会那么容易就热然后再导致身上的某个零件会为之暴走的家伙。真要是那样,又哪里能把卑弥呼给玩到这个份上?
所以6仁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不过在任由卑弥呼就这么贴在自己身上的同时,6仁却又很是邪恶外加猥琐的抓着卑弥呼的一只手给引导向了自己身上的某个零件上,让自己的这个零件也来享受一下卑弥呼这有若无骨一般的小手……咳咳!还是那句话,6仁这家伙其实也真心不是什么好鸟。只不过像现在这样的破事,6仁可不敢和蔡琰她们玩,否则铁定会把蔡琰她们几个给惹火。很偶尔很偶尔的,也只是会和貂婵或糜贞这俩稍稍能放得开一点的小小的闹一闹。
得了,这种事就不扯了,只说6仁在稍稍的享受了一下之后,同时也正是卑弥呼感觉到了几分意外的惊喜的时候……真的是让卑弥呼觉得有些意外,因为按以前的那些“悲催”的经验,6仁这时候都已经开始蹂躏她了,而不会任由卑弥呼这么的放肆。
连带着的,卑弥呼也难免会在心中暗自奇怪,奇怪6仁今天这是怎么了?和以前好像很有那么些的不一样啊!难道说今天的6仁因为在酒宴上多喝了几杯,人就有些控制不住了?不过真要是那样的话,她卑弥呼心里某件想要做到的事情不就有希望了吗?
另外抛开这些和利益有关的东东,此刻的卑弥呼也还真有些如释重负外加份外的期待。毕竟她今年都已经是二十四、五岁的老/处/女了,而且她又不是那种禁/欲/修行之人。非但不是,这方面的事她可没少接触,却又总是不得不强忍下来,那种心痒又身痒的感觉可着实不好受。再看现在这情况,她终于可以在符合愿意的前题之下那啥那啥了,所以卑弥呼的心情也是格外的急切。而受到这份心情的影响,此刻的卑弥呼便不可避免的“燃烧”起来了,呼吸已经变得很是急促,身上的肌肤亦已开始泛起红晕。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6仁却淡淡的说出了一句话:“如何回报于我?小弥弥,你又觉得你有什么东西是我能看得上的?”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当时就有如一盆冰冷冰冷的水淋到了卑弥呼的身上。卑弥呼心中大惊,忙不迭的不但把正在挑逗6仁身上的某个零件的手给收了回来,连人也赶紧的从6仁的身上离开,并且急急的退开了两步,继而就既恭敬又小心的半俯着身子再望向6仁。
6仁这时也回转过身,似笑非笑的看了看眼前那般模样的卑弥呼,轻轻的摇头笑道:“怎么?又一次的吓到你了?不过你不用担心,今天我并不怎么想捉弄你。再说句实在话,如果你这小妮子带着太重的心机的话,可能我早就把你给吃掉了。”
“……”
卑弥呼不笨,而且很聪明,当然是马上就明白了6仁话里的含意,心中也就变得格外的紧张。而她对6仁最忌惮的,也正是6仁的这种姿态。
在这份忌惮之心的影响下,眼见着6仁向自己走近了两步,卑弥呼也就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一个没注意正好是退到了之前躺过的那张推拿椅的前面。后腿跟这一被挡住,卑弥呼才刚刚愣了那么一下,6仁却顺势伸出了手,一把就把卑弥呼给推倒在了推拿椅上。
再看卑弥呼这么一躺回推拿椅上,心中却也在暗自的苦笑:“最后还是这样吗?也是啊,6殿毕竟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就是不知道他今天又会在我的身上肆虐多久了……可恶!被你那样摸来掐去的,最后却就是不……唉!我依赖上他,到底是依赖上了一个圣人神明,还是依赖上了一个魔鬼?”
就这样,满心无奈的卑弥呼乖乖的躺在了推拿椅上,等待着6仁将会在她的娇/躯之上施以的肆虐与蹂躏。可是很快,卑弥呼就现6仁今天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开始蹂躏她,而是怀抱着双臂再一扭身,侧坐到了她躺着的推拿椅的边沿上。不过6仁脸上那邪恶的微笑,却仍然让卑弥呼的心中有些寒。
而6仁此刻到也没什么动作,而是一边扫晾着卑弥呼那似露非露、异常诱人的娇/躯,一边用那邪邪的微笑向卑弥呼道:“反正咱们有得是时间,而且一时半会儿的也都睡不着,不如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吧。不过你可别跟那些小娃娃一样,听着听着就睡着了。你要是敢睡着……”
说着6仁展回怀抱的双手,在卑弥呼的眼前活动了几下手指,然后才坏坏的笑道:“你要是敢在我讲故事的时候睡着,我想你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你说这时的卑弥呼哪里还能有什么睡意?
看看卑弥呼的神情,6仁表示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就这么坐在卑弥呼的推拿椅侧沿上,先是伸手给自己和卑弥呼各倒了一杯葡萄美酒,这才开始缓缓的讲述故事。而卑弥呼屈服在6仁的/淫/威之下,也只能是老老实实的洗耳恭听。
“你曾经在夷州住过一段时间,接触到过一些东西,所以你应该知道在极西之地有一个非洲,而在非洲的北部有条尼罗河,尼罗河流域则有着一个称之为埃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