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是出了什么事?
其实如果是用现代的医学用语来说,婉儿就是已经精神分裂,或者应该说是人格分裂了。
要知道现在的婉儿的脑子里可是有着两份记忆,一份真实而模糊,同时还被“封印”了的本来记忆;另一份则是虚假而清晰,占据着婉儿的主意识的记忆。
那个“封印”并不牢固,时至今日已经有了一些松动。但如果是陆仁自己用很直接的方式去触及“封印”,封印的反应仍然会让婉儿极度的排斥陆仁,所以陆仁的“正面攻击”一直以来都没有能产生什么实质性的效果。
而陆兰不是“封印”的“主要攻击目标”,加上陆兰是“侧面进攻”,结果却使得婉儿脑子里的“封印”又松动了许多。只是这种事对于一个一般的失忆者来说虽然是好事,对于婉儿这个有着两份记忆的人来说就变得很麻烦了。
再说白一点,就是真与假这两份记忆在婉儿的脑子里互相攻击、势同水火,都险些让婉儿的“cpu”彻底“烧毁”。可偏偏在这个时候,陆兰的歌声给婉儿的“cpu”免去了被“烧毁”的危险。可如此一来,却又让婉儿脑子里的两份记忆各自占据了一块地盘,也就因此形成了一个怪异的双重人格。
所以在与陆兰交谈的最后,真实系的人格唤出了“小兰”这个昵称,但马上婉儿的主导人格又被虚假系的人格给占据了,也因此才会对陆兰冷冰冰的,三言两语的就结束了与陆兰的通讯。
婉儿自己当然是察觉不到这些的,而在虚假系人格的主导下,婉儿在结束了通讯之后就走出了房间,却也感觉到自己浑身是汗,让她觉得很不舒服。
香草是婉儿的贴身侍女,此刻也一直是守在院中。忽然见婉儿从秘室里出来,香草就赶上前去先是问了个好,然后就问婉儿有没有什么事要吩咐。而这会儿处于虚假系状态下的婉儿只是冷冰冰的看了眼香草便随口吩咐道:“去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香草不假思索的应下,但是作为跟了婉儿不少时间的贴身侍女,香草也马上就感觉到现在的婉儿与平时好像有些不太一样,因为之前的婉儿不会这么冷冰冰的。或者可以这么说,就是之前的婉儿虽然是香草的主人,但是在言谈举止间并不是将香草视作下人而和颜悦色;可是现在的婉儿那冷冰冰的态度,则完全是将香草视为了奴仆、下人,其中的反差香草哪能感受不出来?
虽然有着这些反差,心中也带着疑问,但香草毕竟是苦出身,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定位是什么,所以也不会去多问半句。或许在香草的心中这才是一个适合自身的情况才对,但是要说香草的心中会没有些失落,却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而在此刻的香草的心中也只有一句话,那就是:“神使大人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一下变成了这个样子?”
以香草的见识当然是分析不出来,可对于“见多识广”的陆仁来说,这些事却是一想就能大致的想明白是怎么回事,至少陆仁也是能够猜到由于陆兰的介入,意外的使婉儿出现了人格上的分裂。
只是这个事是好是坏,陆仁自己也说不清了,因为这就等于是在面对着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真实系人格的婉儿会做什么事,虚假系人格的婉儿又会做什么事,这尼玛恐怕会出现两个极端且不同的反应好不好?
所以在这个时候陆仁的头痛了。作为敌人的话,软一下却又硬一下的情况那是会让人非常难受的不是吗?谋略这东西本来就是要因人而异的,对这个人有用的招数,对另一个性格的人却很可能会完全无用,现在碰上的是一个你都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况的敌人,这谋又如何去设?
头大如斗外加无可奈何,陆仁只能是让陆兰赶紧的从罗马那边回来。然后又和荀说了一下当前的状况,荀于惊愕万分之下也只能是建议陆仁以不变应万变,也就是继续稳扎稳打的以势来取胜了……
香草不假思索的应下,但是作为跟了婉儿不少时间的贴身侍女,香草也马上就感觉到现在的婉儿与平时好像有些不太一样,因为之前的婉儿不会这么冷冰冰的。或者可以这么说,就是之前的婉儿虽然是香草的主人,但是在言谈举止间并不是将香草视作下人而和颜悦色;可是现在的婉儿那冷冰冰的态度,则完全是将香草视为了奴仆、下人,其中的反差香草哪能感受不出来?
虽然有着这些反差,心中也带着疑问,但香草毕竟是苦出身,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定位是什么,所以也不会去多问半句。或许在香草的心中这才是一个适合自身的情况才对,但是要说香草的心中会没有些失落,却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而在此刻的香草的心中也只有一句话,那就是:“神使大人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一下变成了这个样子?”
以香草的见识当然是分析不出来,可对于“见多识广”的陆仁来说,这些事却是一想就能大致的想明白是怎么回事,至少陆仁也是能够猜到由于陆兰的介入,意外的使婉儿出现了人格上的分裂。
只是这个事是好是坏,陆仁自己也说不清了,因为这就等于是在面对着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真实系人格的婉儿会做什么事,虚假系人格的婉儿又会做什么事,这尼玛恐怕会出现两个极端且不同的反应好不好?
所以在这个时候陆仁的头痛了。作为敌人的话,软一下却又硬一下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