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的陆仁已经是口干舌燥、身上冒火……他毕竟是人而不是神,而且还是个身体健康、血气方刚,某方面的欲/望正强烈的家伙。忽然之间被蔡琰这样抱住,话又说得那么暧昧,陆仁身上的某个部位早就有了强烈的反应。总算是陆仁这家伙还有着几分清醒,支支唔唔的道:“昭、昭姬啊,我曾经跟你说过你别引诱我的……”
蔡琰略显羞涩的笑了笑:“我话还没说完呢。其实我已经重新想过了,我们现在这样走到了一起,也许本来就是上苍之意,让你和我有上这么一段的夫妻之缘。也许只有一年、两年这么短的时间,但不论是真还是假,我们总归是夫妻。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刻意的去回避?难道在你离去之后,我还能跟人说其实我与你根本就不是真夫妻吗?真要是那样,只怕我反而会在世人面前无法立足。”
顿了一顿,蔡琰接着道:“那些真真假假的事,我们也别再论了好吗?也许我们之间并不是什么相亲相爱,但既然是走到了一起,就实实在在的做好这一年、两年的夫妻吧。而你如果再是这个样子下去,我都感觉我真的是个没人肯要、惹尽人嫌的女子了。琴姬的故事还是你说给我听的,我现在亦可引以自喻。如果我能够坦然面对,那么这一年、两年的时间虽然短了点,但至少我可以做到生尽欢、死无憾,不必像琴姬那样抱憾终身。义浩,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陆仁心说我早就明白了好不好?只是这些话从你蔡琰的嘴里说出来,实在是有些出人意料,却又不是不能理解。而简单来说,蔡琰现在的心态,到有点像陆仁曾经向蔡琰胡扯过的那种被弓虽时的心态:既然无力去反抗,那就去享受吧,而且反客为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其实这种事就算是搁到现代也很正常,现代社会里许许多多结婚的人,又真是因为彼此相爱吗?为了凑到一起过日子才是真的吧?
呵呵的干笑了两声,陆仁到也还没有什么举动。而蔡琰却又接着道:“婉妹还让我带一句话给你……如果你还想碰她,就得先碰碰我。你说,这不是让我难堪吗?”
“……这丫头!回头再好好收拾她!不过昭姬,你再这样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那天晚上你没做完的事,从今往后你只管做完就是了。反正现在我已经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室,我又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到是我们还一直那样下去,真被人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那才会惹出**烦。”
“你这算不算是在自我催眠?”
“自我催眠?哦,我明白了,是自己骗自己其实是身在梦中的意思吧?也许吧!但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地方,似乎也用不着去骗自己什么。”
“……其实我最担心的是你如果有了孩子怎么办?走我是一定要走的,但你我带不走,孩子也一样的带不走,那把你们孤儿寡母的扔在这里……”
蔡琰沉默了一下,回应道:“你是在担心这个才不肯碰我的吗?其实要我说,你如果真的能留个孩子给我才最好,至少可以让我在今后的岁月里心有所依,而且日后也可以老有所养,日子不会过得那么孤单寂寞。”
陆仁这回是彻头彻尾的愣住了。一直以来他总是担心自己如果搞了些什么出来,自己是不是也太不负责任了一点,却忽略了在那样的时代,子女往往会是母亲们唯一的寄托,甚至是一个母亲生存下去的唯一意义。
而此刻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陆仁也真的是忍不住了,扭转过身一把就把蔡琰给横抱了起来,三两下之间就窜回了卧室。而在一番乱七八糟的举动之后,蔡琰忽然紧锁着双眉向陆仁唤道:“义浩!轻点,慢点,好痛!”
陆仁也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借着几许的灯光看了一眼,陆仁就惊道:“你、你怎么还是……你不是和卫仲道……”
蔡琰嘶嘶的吸着凉气,老半晌之后才回应道:“卫仲道娶我的时候已身患咳血重病,卫家迎娶于我也是有冲喜之意。只是他病得太重,根本就不能和我……义浩你别忘了,我与卫仲道成婚也仅仅只有一年不到,他就病故了。”
陆仁的眉头立马就扬起来多高。那时的咳血症应该属于肺结核之类的绝症,也别说是肺结核了,在那个时代,可能一个小小的肺炎都会要了人的命。而患了那种重病的人,某方面的能力会基本丧失到还真不是什么稀奇事。
“靠!我怎么会捡了个这么大的便宜?蔡琰她都二十五、六岁了,居然还是……呃,这种情节怎么有点熟啊?哦对了,好像星爷的《九品芝麻官》里有这么一段来着。只不过电影里的那位有家传的神油撑起来,卫仲道却没神油去雄起……”
不过这时连带着的,陆仁又冒出了个很古怪的想法:“蔡琰会这样,该不会是不想当老处/女吧?”
(昨天周日,瓶子下班没逃掉,被同事们抓了个正着,呵呵!不过也算是瓶子的老毛病了。今天周一是268至280的三更,还好还好。最后仍然是无耻、求收藏、求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