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少卿一听就明白,他指了指包厢的方向:“都搂着女人进包厢了,你还不阻止?你明知道他是心情不好才来玩的,为了不让他们夫妻关心更加恶化,你应该阻止啊,我看你是不想混了。你就不怕他明天清醒过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你这给拆了?他们进去多久了?”
傅子宴低头摸了摸鼻子:“这个嘛?应该已经进入正题了吧?”
可不是他傅子宴不够朋友,只是他完全能理解顾应钦的所作所为,女人啊,究竟要怎样才能把他伤成这个样子?什么都不顾了,只为肆意的放纵一场?既然都已经到极限了,那何不彻底发泄出来呢?若是能让他觉着好过一点,哪怕他现在拆了清悦,他这个老板自愿双手奉上!
“给我来杯啤酒。”在吧台里坐定,右少卿知道他已经没有进去的必要了,要发生的终究还是会发生,他何苦让顾应钦难堪去看一场活生生的春宫图呢?
这厢顾应钦已经将怀里的女人抵在沙发和自己之间了,他的眼神涣散迷离,埋首在女人的脖颈间他细细的低唤:“宁宁倾宁别离开我”身体某个地方叫嚣的不像话。他身下的人是他的老婆,是他的陆倾宁,他为什么要隐忍?
白色花苞裙侧面的拉链已经被拉下来,他就像个刚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迫不及待的想要拥有身下的“陆倾宁”
而这个所谓的“陆倾宁”只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然而那些财经杂志、排行榜让她对于顾应钦的大名还是有所听闻的,她自诩不是什么信女,能和这么优质的男人玩一场nnand似乎也不错!于是纤细的手拦上对方的颈。彼此的身体越加的贴近!
“宁宁”迷离的吻中,顾应钦哑声出口!
女人的吻停了停,声音柔媚:“宁宁是谁?”
顾应钦原本迷离的双眼瞬间清明。她不是陆倾宁,陆倾宁又怎么可能问自己是谁呢?一把扶住女人的肩膀,将她拉下自己的身体。想到陆倾宁。刚刚即将爆顶的火苗迅速退潮,他用手撑住额头,太阳穴那炸的嗡嗡的疼,从钱夹里掏出一叠红票子摔在茶几上:“这些应该够了吧?”
女人很显然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有些尴尬的看着顾应钦一言不发的按着脑袋,看着桌上那叠现金,她自嘲的笑了笑:“顾先生,我不是这里的小姐,不卖身。况且你并没有碰我,这钱您还是收着吧!”没什么,他们都是成年人么。默默的整理好凌乱的裙子,没有多说什么便转身离开!
傅子宴惊愕,他刚刚看到的那个女人是刚刚和顾应钦一起进包厢的那个不错吧?他的眼睛一向毒辣,一定不会看错!
他动了动手肘,撞了撞身边的右少卿,示意他看那女人,嘴巴动了动:“什么时候顾应钦的战斗力下降了?这么快就完事了?”
“噗”傅子宴一句话差点让右少卿被啤酒呛死,你说说这一个人差点被啤酒谋杀,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他无比嫌弃的擦了擦自己手上的液体,仿佛那并不是他自己造成的,而是别人硬喷在他身上的一样,然后直接起身,扔下了一句话,让一向语出惊人的傅子宴也寻思了许久:“男人就是这样,找到了和自己匹配的那个型号就很难在弯回去,当然像你这种还没找到配套设施的人是很难理解的!”
右少卿慢吞吞的来到包厢门口,果真是没结婚前顾二少的风格啊,疯来连门都不关,走进去,他不禁皱了皱眉头,很显然这里刚刚一定是情致高涨啊,不然怎么连空气里都是一股迷离妖娆的味道?
走到沙发里坐定,抬手在空杯子里倒了些纯净水,递过去:“和陆倾宁吵架了?你说你,我和你说过多少遍,女人是用来哄的,你多说两句好听的,一切不就都过去了?”
顾应钦有气无力,说出来的话都是底气微弱的:“我还要怎么哄她?她为了别的男人逃婚把我撂在婚礼现场我都不计较了,你说我还要怎么哄?”
“拜托,你们注册了的,虽然婚礼没成功,但是在法律上陆倾宁是你合法的老婆!合法的,你懂不懂?”
右少卿这一句彻底点醒了顾应钦,是啊,还好他们已经注册了。他现在无比庆幸,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婚礼没有成功又怎样?她这一辈子都是他的,永远也别想逃离他!
顾应钦当下一笑,仰身便窝进沙发里,半敞的衣襟微露,深深浅浅的抓痕和牙印顿时没入右少卿的眼中,他没好气的拉了拉他的衣领:“一个不认识的女人,你也做的下去?”
“我没做,这些不是那个女人留下的!”
右少钦疑惑的看着他,他说他没做?也就是半路刹车喽?当下他不由得不佩服顾应钦的临时退出的绝佳定力,身为一个男人,竟然可以做到一半,半路叫停?他突然想起刚刚傅子宴的话:顾应钦战斗力下降?
不这哪是战斗力下降?这根本就是性功能障碍啊!
可倘若这些印记不是刚刚那个女人留下的,那么还能是谁,而且最重要的是哪个女人在和顾应钦上床的时候在他身上留下这些要不得的东西?他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谁?除了陆倾宁还能有谁?亚引讨号。
“你把陆倾宁怎么了?”顾应钦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就如同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也没有一点想要解释的意思,承认的没有一丝情感:“就是你想的那样!”
右少卿当场咋舌,看来陆倾宁还真是顾应钦的克星,要知道对于女人他从来都不会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