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现在对苗苗不知道是什么心态,但是绝对不允许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碰苗苗,尤其是在夜店这个地方。
后面的那个人加到苗苗吓了一跳,装惊讶的说道:嘿,还真的是你,你是苗苗对吧。嘴唇薄薄的,一脸的尖酸样,身上穿的不知道什么牌子的名贵衣服,那手上的腕表善良,同样价值不菲。
是唐林,大长腿的堂哥,上次在大长腿家见到那个有点尖酸刻薄的年轻人。
苗苗似乎是很不适应唐林这么熟络的样子,皱了皱眉头,把唐林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给抖了下来,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脸上明显已经有点不高兴了。
我坐在后面,眯着眼睛,抽着鼻子,这是男士香水吧,我不喜欢,感觉娘。
唐林丝毫没有觉悟,那两片薄薄的嘴唇一开合,快速的说着:苗苗,你一个人在这非常不安全的,应该跟熟人来一起来,走,跟我一起吧,我还能照应你。
我眉头皱了起来,苗苗本来应是想发怒,但是转过了头来看见我的样子,两个眼睛一转,笑着说:我不是自己来的。
说完伸着纤细的小手指指了指我,示意我在这。
唐林一开始就看见了我,但装着没看见,苗苗伸手指头的时候,他哟了一声,说:这是谁啊,陈,陈什么来着,对了,陈代理指导员,你这不在监狱里呆着,还来这寻花问柳,是不是监狱里的那些人不能满足你了。
我笑了一声,说:出来走走,没想到碰见了唐哥,唐哥好啊。唐林或眉毛一挑,说:谁是你唐哥啊,算了,我花钱叫几个妹子来陪你们吧,看你跟这位的打扮,估计是消费不起,这算是tj比较高档的地方了。
我说行eads;。
他有点不耐烦,说:赶紧说吧,说完之后,我带着苗苗一起去喝杯酒。我说:肖潇,帮我叫下肖潇被。
唐林不是自己过来的,他身后还跟着一些人,貌似纨绔,听见我这话,几个人脸上变的十分精彩,但大意都还是嘲讽,其中一个直接说出来了,就你这样,还想见着肖潇,哥们,醒醒吧。
我只是笑,不说话。
唐林眼睛盯着我,有点阴沉,说了句:你真想见肖潇?我点头,说:怎么,有意见?
唐林嗤的笑了一声,说:没意见,行,我帮你叫来肖潇,你让苗苗跟我们玩一晚上行吗?
苗苗歪着头看着我,一脸人人畜无害的天真,我停顿了一小会,说了声:当然可以。
苗苗听见这话,嘟着小嘴巴,看样子很受伤,至于傻子,在后面嘿嘿的笑了起来,不知道是他笑唐林他们不知深浅,还是那自己招牌式的憨笑。
唐林往前走了一步,走到我跟前,我坐着,他站着,有点居高临下,声音压得很低,但语气很重:肖潇我帮你叫可以,但她是要人命的女王蜂,你想清楚了,你确定要见她?
他的吐沫星子都喷到了我脸上,我伸出手指头,顶住他的胸口,稍微用力,说了声:别靠着么近,我听的见。
唐林脸上变了几变,但是最后还是没有翻脸。
这种人,就跟连皓其实性质一样,都他妈的犯贱,你越是对他们好脸,他们就会感觉你害怕他,那所谓的身份给足了他们得瑟的骄傲的资本。
唐林让我们在下面等着,然后自己往夜店二楼走去,怪不得我来了这么久都没有见到那肖潇,原来还是在楼上,苗苗一根腿伸的笔直,另一根腿蜷在椅子下面,身子半趴在吧台上,有点幽怨的看着我。
我只是冲她笑,没有说话。
我刚才就打量了一下,跟着唐林来的这群人里面,应该也都是一些富二代,跟上次参加的那富二代聚会时候去的那些人差不多,都不怀好意的看着我们,应该说是看着苗苗eads;。
唐林上去的工夫不大,我这一杯酒还没有喝完,就感觉刚才还热闹非凡的酒吧中忽然安静了下来,虽然不是针落可闻,但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声,静的有些妖异。
从二楼的楼道处,唐林先走了下来,背有点驮,虽然在掩饰,但能看见他身上的恭谨,后面紧跟着一个女人,霓虹晃动,不知道是酒吧光线太暗,还是因为那抹红实在是太艳,如朱砂点绛,镶刻在那如同象牙烤瓷般的白皙脸蛋上面,宛若是最美丽青花上纹刻出一只妖异的红眼睛,仅仅是一对视,却把你魂魄完全套牢。
我很纳闷为什么第一次自己的注意力没有放在她的脸蛋上,而是放在了她那大红如啖血的嘴唇上面,嘴角勾起,脸上浅浅有梨涡晕开。
人群中叽叽喳喳,耳语声四起,那女人略显苍白,算不上绝色的脸蛋落入我的眼睛中,但总有一些女人虽然不已外貌惊天人,唯以气质动天下,一如那青莲出淤泥的身着囚服的夏小姐才有这种气质。
不过两人气质不同,这女是入尘,在她身上,仿若能感觉到那滚滚红尘扑面而来的嚣张肆意。
藏青衣,红头绳,乌黑如瀑头发扎在在后面,赤着羊脂般的小脚踏着一双布底鞋,虽然安稳,但出落在那,仿佛注定是在夜店之王。
这是在气质上硬生生压苗苗一头的女人,不是眉目如画,但这脸蛋仿佛就是为这气质而生,造物主的神奇。
唐林,女人走到我们身边,唐林没先开口,女人嘴角梨花开,声音徐徐飘来:我美么?一笑倾人国,但声音冷的却像断冰切雪,两种极端,丝毫没有违和。
下意识点头,嘴里说了句:美,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