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劲夫接过牛皮纸信封,从里面掏出了摸了一下,终于掏出了一把钥匙,这钥匙很奇怪,是蔷薇形状的,头子是尖尖的,做的却又像古代的钥匙那样。
“这是什么东西?”我们都奇怪的看向了王浩然。
他笑了一下,“我一开始跟你们一样,也对着这把钥匙一头雾水,一筹莫展,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王浩然一边说着,一边从何劲夫的手中,将那个信封接了回去,他将没有一个字的信封翻了过来,只见那信封里面用浅色的笔写了两行小字,要不是很细心的人,是不可能发现这个小秘密的。
我们看到了这两行小字,就都凑了过去,只见上面写着,“心有猛虎,细嗅蔷薇,蔷薇盛开,尘埃落定。”
这十六个字是分成两行写的,我们原本以为是什么指示呢,见到这几句这么有诗意的话,一时都解不开来,所以我们都疑惑的看向了带着这个信封过来的王浩然,他见我们都看向了他,也摇了摇头,用很无辜的眼神对我们说道,“我也看不懂这些,所以拿来给你们自己解了,你们这儿聪明人多,只怕这个难不倒你们。”
何劲夫握着钥匙,低头细细的看了那信封,确实只有这十六个字,别的什么都没有了,就是一个普通的牛皮纸信封,市面上随便的便利店里文具店里都能买得到的那种。再也找不出什么蹊跷的地方了。
“我已经检查过了,就这些,什么都没了。”王浩然说道。
何劲夫把钥匙放进了信封里,说道,“你给我了是不是?”
王浩然点点头,“是啊,拿来就是给你的啊。”
“那我收下了。”何劲夫直接把信封塞进了衣服里,突然又问道,“你刚才说的,你们学校安排王大洲的家属过来拿他的遗物?他还有什么亲人?”
“好像是还有一个表兄弟,说是已经联系过了,王大洲一直很谨慎,从来不透露自己的信息,但是这个表兄弟,他却在生前就跟人特意提起了。似乎是做好准备了,一早就要他来接手他的身后事一样,现在这个所谓表兄弟,正在弄他的丧事,因为他是擦枪走火,自己不小心要了自己的命,所以也查不出什么,尸检过后也就把尸体移交给殡仪馆了。”王浩然说道。
“表兄弟?倒是真的没有听说过王大洲有什么亲戚朋友。突然冒出来一个表兄弟,挺蹊跷的。”何劲夫说的道。
“还有更蹊跷的事,王大洲的丧事可不止这一个表弟在操办,还有一个人也很尽心尽力的在弄,你们知道是谁吗?”王浩然问道。
我想了一下,猛然间想起了一个人,不由得问道,“你是说陈四喜教授?”
“奇了,你怎么知道的?”王浩然惊喜的看着我问道。
“不知道,我好像记得他们有交情,只是不知道多深。后来陈教授因为知道王大洲做了很多恶事,所以也不怎么跟他接触了,有时候甚至会帮着我们和他作对,所以我一直觉得陈教授是个很不错的人,铁面无私的。”我低声说道。
但是现在王大洲毕竟是死了,什么不好的事都能随着他的死亡化开,就像大家对他一开始那么厌恶,渐渐的也会发现,其实他也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并不是毫无目的的就那么坏,当然,我是永远也不可能不恨他的,就是他,就是在他手里,连着葬送了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位亲人,我无法再去对他有任何理解和好感,哪怕他是为了救一万人,但是伤了我爱的人,我也不能原谅他。
何劲夫肯定知道我想到了什么,要不然他为什么这么快的就走到了我身边,将我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他的手心里,他的个子比我高很多,他的手也比我大很多,大概能够包住了我的手的样子,此刻他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让我觉得非常的安全和可靠,但是我也不想再这么多人面前表现出什么,就慢慢地挣脱了开来。
何劲夫也没有勉强,但是很快的又把胳膊架在了我的肩上。
“陈四喜这回帮王大洲办丧事,你们知道意味着什么吗?”王浩然说道。
“什么?难道他要结题王大洲,拿那些宝藏不成?我们反正也没有跟他透露太多,我想王大洲是更不可能跟他说什么的,他现在这样,只怕全是因为和王大洲的旧情谊罢了。”我对着王浩然说道,我对陈四喜的印象实在是很好,所以我不喜欢王浩然这样去揣测他。
“什么都有可能,我只是给你们提个醒,反正现在宝藏对于我来水,意义已经不大了,我把你们当成朋友,所以才有了信息就告诉你们,你们要是不愿意我再告诉你们,我也就不说了。”王浩然很明显的也感觉到了我们对他的敌意,便生硬的说道。
我一想,确实是我们不对,人家给我们带来信息,从前也帮过我们,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我们也不能伸手去打笑脸人,如果是我这样去对待别人,总是受到挤兑,恐怕我也早就不高兴了,根本等不到现在的,王浩然已经算是定力很好的了。
“那个,不是的,我讨厌王大洲,你知道的,说话没注意,你别放在心里。”见我这么说,原本已经站起身来准备离开的王浩然,便对我们笑了笑,“没事儿,我知道你的想法的,你们好好想想这个钥匙是做什么的,我也还有事,也不叨扰你们了。”
他这才真的离开了。
何劲夫饶有兴味的看着我,微微笑着,我被他看得怪怪的,不好意思起来,“怎么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