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站起来时我明显的听到屋顶有什么声音,接着就有细雪顺着房檐落了下来,我瞬间想到屋顶有人,爬上去一看,才发现是一直跟在夏为孽身边的那只白狐狸,正在我的屋顶懒洋洋地打着盹儿。
“原来是你啊。”看到白狐狸我有些泄气,便站在房顶扫视了一下周围,站的高看的远果然是至理名言,喇嘛庙本身就不大,一眼望过去能将整个寺院都一览无余。
我正想下去之时,却突然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说的是藏语我听不太懂,想必是哪个老喇嘛在说话吧,随即又有一个年轻的声音传了过来,依旧是藏语,声音却像是经过刻意压抑着,听着十分不自然。
要放在平时我肯定不会傻匕呵呵地听墙角,但我现在却像是魔怔了一般,四下寻找出声的人,却没有看到。
“你在上面干什么呢长安?”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吼了我一嗓子,我差点吓得腿一软从房顶上滚下去了,我还没来得及骂他,就看到一个穿着僧袍的老喇嘛从一间屋子里面走了出来。
我十三岁时见过张解齐的师傅一两面,如今从屋子里面走出来的,正是那个上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