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墓道就跟走不到尽头似的,他们走了半个多小时也没到头,反而是越往里走空气越稀薄,好几个都觉得呼吸不畅,于是返了回去,准备商量好对策再下来。何况他们没有带任何装备,万一有个不测也来不及反应。
陈教授跟他们往回走,等摄像头电脑等装置安排好之后陈教授就留在上面休息,下去了十个精壮的汉子,一群人就围在电脑旁边等着,这次走了半个小时,先锋队的狼牙手电扫到了一堆枯骨,整个枯骨嵌在墓道里,考古的都是见惯了枯骨的,但还是被吓了一跳。
再往前走枯骨越来越多,大抵是到了殉葬坑,突然狼牙手电灯光灭了,先锋队里惨叫哀嚎显得异常惊悚。等把他们找出来时十个大男人全都大小便shī_jìn,屎尿横流了一裤裆。
那十个人全都傻了。
说到这些的时候考古队员都沉了脸色,好像是一种奇耻大辱一般。所有人的情绪都异常低迷。
剩下的故事大约就是下地之后精神失常的重复,就连军队里也有人下去,胆子最大的都被吓得胆裂。所以最后只剩下了这么些人,其他的全都送了回去。
中央对这件事情一直封锁着,然而这些资料灵倌一早就搞到了,为了让我们的表现真实一点所以李苏墓没有告诉我们。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我本来也是要下去看个究竟的,我的学生们一个二个地折在里边让我十分不好受。”陈教授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可这些孩子生怕我有个万一,苏墓,解齐啊,你们是我所有学生中最为聪明的两个,我一来迫切地希望借你们两个联手来解开这个未解之谜,但我又十分害怕你们也受到伤害,如今我把这个墓的玄机全都告诉你们,你们愿意怎样做,就随你们的便吧。”
我在心里哈哈一笑,这老头挺会打冠冕堂皇的旗号。把墓地的消息全盘托出,就是让我们有些准备。
“看来这墓凶险异常,教授可知道是谁的墓?”李苏墓巧妙的转移话题。
“不知道。没有进入墓室怎么能断定这是谁的墓呢?我还没那个本事。”陈教授说。
“那些盗墓贼没有说?”
“他们也不知道。”
“这不可能吧?盗墓贼虽然干的是违法的事,可那都是用命博的,如果不清楚古墓里面有什么东西的话他们是不会轻易下墓的。警察没有严刑拷问?”李苏墓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陈教授看着他笑了笑,“盗墓贼那些宵小鼠辈怎么会有那些本事?你怎么对盗墓贼了解地那么清楚?何况我不是一开始就告诉你那些被抓住的盗墓贼都傻了么。”
“那些盗墓就有写啊。”李苏墓马上装起了无辜,本来就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脸,装起无辜来也煞有其事,“盗墓笔记鬼吹灯那些盗墓推荐教授你也看看,写的可带劲儿了……”
“咳咳。”陈教授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胡编乱造看你这么聪明怎么信这些,你别说了,那可是违法的。”
“是是是……”李苏墓陪笑道。
张解齐却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站了起来,提过一只狼牙手电,往不远处的那个盗洞看去,晚上的风有些冷,吹的树叶飒飒作响。
“陈教授,请你说实话。”张解齐突然开了口,眼神却一直盯着盗洞没有移开一点。
陈教授脸色一变,声音也沉了下来,“解齐你认为我在骗你们?”
小和尚突然也龇牙咧嘴起来,眼神露出凶光,目不转睛地朝着盗洞的方向看去,一时间其乐融融的气氛完全消散了,我紧张地背上起了一层白毛汗。
每当张解齐严肃起来的时候,我就提心吊胆的。他觉得有麻烦的东西我们大多数人根本无能为力。
“你骗我们,目的是什么。”张解齐回过头来,“你既然希望我们下去,是不是也希望我们死在里头?”
“阿齐你怎么那么沉不住气呢。”李苏墓无奈的笑了笑,“你这样撕破脸皮对咱们没好处的。”
“没时间了,我身上还有一块很致命的东西,你玩游戏别拉着我。”张解齐指了指他放玉胎的那个兜,我们这才想起自己身上还有个诅咒。
“你们好像什么都知道一直在演戏?”他们这几句话我算是听明白了,他们两个一早就心知肚明就我一个人蒙在鼓里,听了陈教授唠唠叨叨大半天结果他说的全是假的?
李苏墓拍了拍我的肩,叹了口气,“你还是个单纯的孩子,要是我们一早把事情告诉你你的演技不行会穿帮的。”
什么玩意儿!
陈教授愣了好久都没反应过来,过了良久他才叹了一口气问道,“你们知道尸参么。”
“尸参?鬼吹灯里面有写,不过那些都是假的,怎么可能真的存在这种东西。”我说道。
“不,那些都是真的,还记得我开始说我们下墓道时看到的那些枯骨么,我们看到的其实不是枯骨,就是尸参。也是史书中记载的,尸参有剧毒,凡是接触到它的东西都要死。”陈教授说话时取下了眼镜,给我们把尸参的来历缓缓道来。
其实李苏墓和张解齐他俩是不需要这个解释的,但是害怕我待会儿不懂其中原由出了问题,就耐着性子听陈教授讲道。
尸参是生长在墓地里极阴暗潮湿的地方,可以导致人精神失常触碰其毒气就会死亡。要想把尸参挖出来就得先围绕它挖四条水缸那么粗细的沟,再砌一个窑子四周密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