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挺好使的嘛,夏为孽捞你的时候那人说了,就算是他发话也救不了你,你的所有罪证都证据确凿,没有人能够拯救你。道,“做逃犯刺激吧?哈哈哈,这里我们是呆不下去了,估计过不久就有通缉令出来,我一会儿就跟你们分头走,这墨镜口罩留给你了。”
说罢,慕长安将墨镜取下来直接挂我脸上,他跟我唯一不一样的地方估计就是他有两只眼睛而我只有一只,不过老板之前不是说过么,之前的大将军也有一只异瞳,但慕长安脸上那个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难道他的右眼已经换了?
“墨镜给我就行了,口罩你自己留着吧。”我往后躲了躲,这时我才感觉到从腿上传来一阵剧痛,惨叫了一声撩开裤子一看,我擦,小腿上一层皮都给我蹭掉了。
这个时候就充分发挥了桑奈落的作用,她连忙用矿泉水将我的伤口清洗了一圈,又给上了一层药再用纱布裹好,行云流水般的动作连医院护士都没她这么专业的。
“还好这伤不太重,两三天就能够痊愈了。”
“你们之前不是有一种药能够在瞬间就愈合伤口的么?”
“那种药现在得留着续命用,你这点儿小伤还是用用普通药就行了,要是到时候出了什么大事,咱看普通伤药能替你吊命不。”桑奈落白了我一眼说道,将药收好之后就去副驾驶坐着把后排留给我和慕长安两个人。
慕长安饶有兴趣地看完我们二人的斗嘴,什么也没说。
他之前说跟我们分头行动简单一想我就知道他是为了什么,慕长安跟我长得一样,至少能够迷惑那些警察,让警察们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跑把我们面前的障碍给清除了,我们要逃跑也轻松一些。
我也不担心那些警察真的会把慕长安给抓住,慕长安是什么人?凡夫俗子就能对抗的?笑话。
“对了慕长安,你刚是不是说我的所有罪证警察局里面都有了?我的都什么罪证?”
“你还不知道啊,当然是半年之前你跟那帮人盗墓的事儿呗。先是被你们扳倒的那个姓陈的把你举报了,再接着他们顺着你这条线就查到了李苏墓的头上,我们俩刚见面的那天警察上门就是来向李苏墓取证的,也不知道是谁把李家走私古董的事儿也泄露了出去,你父亲被抓,李苏墓逃走,那些警察找来黑客破解了他家的电脑,他们盗墓的所有备份全都被搜罗了出来。但是由于牵扯的人较多,他们暂且对外部宣称是你父亲生意上的问题,用来迷惑知情的人,其实你父亲早就被判了死缓,等你们人一落网,就得进行枪决。那些警察都是暗中行动的,所以我们一开始并不知情,其实这本身就是一个阴谋。你去监狱看你父亲的时候就已经被盯上了,之所以等到你到家之后才上门抓人,无非是以为你还有同伙,还好我们跑得快,他们在搜查时并没有找到我们,不然,呵呵。”
慕长安伸了个懒腰,口气懒懒散散的,但每个人都很清晰,我甚至可以从他的话里听到咬牙切齿的声音。
听完他说的话我突然想笑,都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没想到公平公正公开的执法机关都会这么耍心眼了,平时连抓个小偷都能够抓错的傻大个们这会儿居然这么精明。
“妈的,经常在网上看到警察不顶用,钱被骗了都不管追回的,原来也不都是草包嘛。”我小声嘟囔了一句。
“你不废话么,被骗顶多万八千儿的,你糟蹋的可是国家瑰宝,警察叔叔们还不得跟打了鸡血似的追你啊。”慕长安嗤之以鼻地嘲笑我说。
“可是,那陈缺德早不举报晚不举报,偏偏等我们从战国墓回来之后再举报是几个意思?当初我们把他送进大牢的时候,他就有机会可以翻供啊。”我想了想,继续问道。
慕长安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伸懒腰,我看他的左手有些不对劲,手肘部分的骨头好像错位了一样,看着有些别扭但我也没问,只是安静地等他的回答。
我以前以为指使陈缺德往我腿里放监听器的人就是他,可是这么一来又不像是他。
慕长安想了想才回我说道,“你从战国墓回来之后没发现有什么不同么?”
这个问题有些莫名其妙,我问他陈缺德的意思他却问我有没有什么不同,要说不同那肯定是逆天的恢复能力了,还能有什么不同?
“张解齐死了。”没等我回答桑奈落幽怨的声音就从副驾驶上传了过来,我看向她时才发觉她幽怨的眼神,简直想要化成刀子把我捅死一般,“第二次从战国墓里面出来,墓没了张解齐也死了,咱一猜就知道那姓陈的被关起来的时候受到了张解齐的威胁,得知张解齐已死的消息他没了顾虑就把小长安给举报了。”
我差一点儿被桑奈落的眼神给吓尿,拜托姐姐,不要用那么怨毒的眼神看着我嘴里却亲昵地叫我小长安,我他妈无福消受啊!
“的确主要原因是因为那个张解齐不在了,当初陈缺德已经举报了李家一次你估计不会忘了吧,但是那次警察基本上是无功而返,可为什么这一次就能够把李家彻底扳倒?这里面还有一个重要因素啊,仔细想想。”慕长安摇了摇头,侧头时他也注意到了自己手肘的异样,“我去,什么时候脱臼的?”
我靠,自己手脱臼了居然等看到之后才发现?这家伙没有痛觉的吗?不过仔细回想起来应该是他把我从地上捞起来的时候造成的吧。
吐槽归吐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