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分裂?也就是说我现在就是个神经病?
我终究还是疯了。
听完女人的讲解所有人都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用一句目瞪口呆来形容也不过分,我心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一个个的死死的将我盯着,嘴巴颤抖着,想说什么却最终都没有说出来。
“昭然你说的是真的?”过了半晌郑远信才出声,眉头拢得老高,看了看我又将视线挪向那个女人。
“拜托,我的实力你不清楚?我的诊断有出过错误?这小子当真是精神分裂,你也说了他很反常,不过他是不是神经病并不重要,上头要的只是这个人而已。我这会儿来将他的情况跟你们报备清楚也不是让你们把他留下做治疗,而是替上头传话,不管这小子有没有神经病,计划照旧。”女人虽说看上去柔弱,这气势一点儿也不输。
“精神病能用吗?”郑远信有些差异,他信不过我,“而且这小子虽说看起来傻不拉叽的,可他城府深着呢,万一他在暗地里给咱们使绊子,出了什么意外后果不堪设想。”
“你忘了他体内有芯片?这种事儿你放心,在我们的严密看守之下他没有机会使什么幺蛾子。”
“不管你怎么说,我也觉得不放心。”
“郑远信,这可是命令。”
郑远信和女人因为我的关系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吵的拿着枪来负责安全的小警察都有些尴尬起来。
不过我倒挺喜欢自己现在的这个状态的,这样比较不累。
这厢还没有吵够,连胖子也加入了撕逼大战。
“我擦还说自己是医生呢,哪个医生跟你似的没有同情心啊,把人都折磨地人格分裂了你们还他妈要别人替你们办事儿!要不要脸啦!长安你过去捅那女人一刀,你是神经病不会判你刑的!”
“首先计划依旧是上头的指示,不是我的意思,其次我也跟着你们的队伍走,那小子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我都会第一个跑过去,在我们达到目的之前只要你们不出什么问题我们就会绝对的保证你们的安全,大胖子,这下你听懂了?”女人放过了郑远信转而将矛头对准正在为我打抱不平的胖子,胖子耍泼耍的就是嘴皮子,跟泼妇骂街一个道理,然而遇上有理有据地反驳的他通常就占了下风。
胖子闭了嘴,朝我挤眉弄眼的,大概意思就是“老子替你瞎哔哔了半天你他妈连屁都不放一个赶紧放个屁熏死这臭婆娘”。
“我没什么问题,就算人格分裂我也是有目标的,并不会像精神病人一样做出无意识的行为来,你们几个放心好了。按照何医生的说法,我现在的转变是良性的,也就是说我会变得越来越强。”作为矛盾的主体我现在也该出来说句公道话了,我现在意识很清晰,知道自己要什么,如果我真的跟那些杀了人都不知道的精神病患者一样的话,我估计政府也不会让计划照旧进行了。
“长安,你傻了吧?”胖子对我这回答有些不满,焦急地朝我挤眉弄眼。
我知道他的意思,只是他现在并不知道我们跟着警察走才是最保险的做法。他想让我借着精神病的借口伺机逃出去,他以为只要逃脱了警察的控制,就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他只是不清楚目前的形势而已。
当然我也不可能挑明了说,只有朝胖子点了点头,“你只需要信任我。”
“靠!”
最终事情还是定了,计划不变。
当下郑远信就让人将李苏墓和胖子放了,开始准备我们要用到的装备。
这次的枪支弹药完全都是国家支持的,给我们每个人准备了一个工具背包就邀着我们这些人上了长途客车,跟了个旅游团坐长途大巴去东海县旁边的城镇。
我们这一行大概就有十几二十个人,除了我认识的那几个其余的貌似都是从特种部队里面精挑细选出来的牛逼人物,一个个看似其貌不扬周身却形成一个生人勿近的气场,看似平易近人却又透着十分的危险。
何医生名字叫何昭然,全程一路都在玩手机,一会儿自拍一会儿看电影,这一车大老爷们儿就她一个女的,显然就是万紫丛中一点红,自然特权也就多了些。
我发觉自打我出生以来,所有的女人缘都是别人的,我身边又都是一群男的,高矮胖瘦美丑富穷各种款式都有,我突然觉得我出柜是不是都比找女朋友容易?
我正想着,突然大巴一个急刹,原本这一车的人,我在看窗外的风景,郑远信在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胖子和李苏墓两人疲惫不堪都已经睡了过去,其他的人有的在闭目养神有的在聊着天,这急刹来的有些突然,所有人都没有准备,有一半的人都给摔了出去,我坐在靠着窗边的位置,没有摔,只是脸一下砸在了前面座位的靠背上,落了一地的鼻血。
“妈的,怎么回事啊,上驾校的时候约、炮去了啊!会不会开车傻逼!”
顿时叫骂声一片,我默默地揉了揉鼻子,接过李苏墓递过来的卫生纸擦了擦鼻血,我现在也懒得骂人了,就听司机委屈的解释道。
“路上有人,我不停车怎么办。”
听到这句话排头的特种兵噌噌地就让打开车门跳了下去,我们现在可是走的高速,高速公路上有人不是很危险?肯定是下去将害他们摔跤的人骂一顿,却不料跳下去的两个人还没骂起来,就见他们双手高举过头慢慢地退回了车里。
我们一阵诧异,就见一个红色头发的大高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