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埋怨自己没有女人缘可我未必就对女人有兴趣,而且缠缠这种类型的女孩,乍一看光鲜亮丽,实际上也并非我们两只眼睛看到的那么简单。
我这一路都闭目养神,任谁跟我说话我也不去搭理。
这么过了一天,我们这一行人在东海县附近的小镇上下了车,打着旅游团的旗号在附近兜兜转转。
前面说道警方已经封锁了东海县,其实也不算是把整个县都封锁了,被封锁的只是东海县旗下的一个小山村。警方的人并没有说封锁山村是因为那里出现了古墓,而是打着最近会有强烈台风来袭,他们是负责疏导人民群众脱难的,所以我们也不能明目张胆地就驱车赶往那个小山村。
在路上又浪费了一些时间,等到我们看到那被警察层层把守的山庄时,我就感觉到一股不详的气息。
“这里给人的感觉不太好。”还没等走进山庄,就听李苏墓小声地嘟囔了一句,任谁都会有这样的感觉,估计是郑远信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这个山庄里,除了郑远信所透露出来的消息,肯定还有他没有说出来的事情发生,而他所隐瞒的,应该就是这个山庄死了人,而且并非是普通的死亡,肯定还有灵异的因素在里面作祟。
我们谁也没有说破,跟着郑远信进了庄,只见在外围看守村庄的警察们一个二个都戴着防毒面罩,只见村口立了个碑,经过风吹日晒已经看不见碑上的名字,估计就是这座山村的名字了。
一进村子里我就闻到一股不好的气息,按理来说这里是海的边缘,空气里面有些湿咸鱼腥的味道都不怎么稀奇,我却觉得这风里带着一种不属于鱼类的腥臭气息。
我仔细想了想,这气味更像口腔溃疡的那种腥臭味,那感觉有点儿恶心,我不想多闻,就听胖子一个人在那里咋咋呼呼的,忙用手捂着鼻子,继续跟着郑远信朝前走。
当时已经是日落西山时分,阴天,没有太阳所以我们也没有看到书里面所写的那种日落的惊艳景象。
村子里面很静,到处都是巡逻的带着手套和防毒面具的警察,一个个穿着防弹背心,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进了某个军事基地了。
还有一处很奇怪的地方,村子里的路上一个居民都没有,不知道是被遣送出了村还是被软禁在了自家屋子里。海边黑压压地停着几十上百只渔船,还有两艘大的客轮模样的船,随着海浪在水里漂泊,气氛十分的压抑。
一个警察过来在玄学大师耳边说了句话,玄学大师点了点头,朝郑远信做了个手势,郑远信这才转过脸来跟我们说道:“探测部队还没有回来,咱们就先去吃点东西,能休息就抓紧时间休息,有可能咱们还要半夜起来作业。跟我走。”
“我去,半夜下海你不怕喂了鱼啊。”胖子叫骂了一声,郑远信知道他骂娘的厉害,也不跟他闹,带着我们几个面色疲惫的人就朝一间亮着灯的屋子走去。
看来早就有人给我们准备好了饭菜,都是些什么海鲜之类的,鲍鱼龙虾什么的应有尽有,颇有些断头饭的意思。
饭菜摆了三桌,基本是一桌上十个人就够了,反正菜多也够吃,我胖子李苏墓缠缠阿贝尔郑远信何昭然以及那个玄学大师这八人自成一桌,其他的人都散到了另外两桌上。
我有预感这并不是让我们吃饭这么简单,玄学大师不动筷,我也懒得动,倒是缠缠没有那种让长辈先吃的习惯,夹起一块鱼肚子就扔我碗里来,还是那种看似天真烂漫的笑脸。
这还没成年的小屁孩是想撩我还是怎么的……?
“这里几乎一大半都是单身狗,你俩要不要这么腻歪。”郑远信骂道,“都快吃吧,探测队估计半夜两三点时分才能够回来,现在才七八点,你们可以休息一点儿时间,半夜我们就得开始工作了,别到时候说我没给你留休息时间。”
“赶那么急,那海底墓就在那里,咱们明天再去他又不会长腿儿跑了。”胖子不太满意郑远信的安排,顶了两句嘴。
“你知道个屁。”郑远信没好气地骂了他一句,还有话想说的时候玄学大师咳嗽了两声,郑远信一看人的脸色,显然老头子有些生气了,于是将梗在喉咙里的话又吞了回去,说道,“吃你的饭吧。”
“这村子里的人都去了哪里?”我闻着空气里的味儿也没啥胃口,将碗里的鱼肉又扔到了李苏墓的盘子里,问郑远信说道。
郑远信上下扫了我一眼,没等他开口就听何昭然抢话说道:“村子里的人早就被护送出去了,毕竟这事儿得严格保密不是。你关心这个问题干什么?”
“没什么,我随便问问。”我揉了揉眼睛,好在我眼睛的问题除了张解齐和我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我一早也发现即使是换了身体,我这只眼睛同样能够看见许多常人看不见的东西,只不过只有左眼单独看的时候才能够看的到。
我一捂上右眼,只见原本干干净净的屋子里正歪歪曲曲地长着许多发给的珊瑚模样的东西。有高有矮有大有小,那些黑色的珊瑚四周还氤氲着黑色的雾气,很薄的一层,看起来却有一种别样的惊悚的感觉。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郑远信他们也未必就知道,现在我要说出来他们也未必信我,我眨了眨眼,就将手放下来了。
“小哥哥眼睛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帮你吹吹?”
“不用。”我拒绝的毫不客气。
我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