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一出院,陆宅便为他重新补办了满月宴,相较于陆老爷子的生日宴,这次的满月酒非常高调,凡是跟陆、风云集团宅能扯上关系的,都来了。偌大的宅院人满为患,但是人们的兴致部件,端着红酒、香槟三五成群闲聊或是攀关系,热闹空前绝后。在媒体大肆渲染之下,才出生两个月的宝宝名声大噪。
我不喜欢这样,如此张扬高调,将宝宝放在聚光灯下,一举一动都在无形中被放大,他日后上学、工作、生活都会有很大的困扰。
而陆璃则不是这么认为,他说宝宝是他的骨肉,带给他浓浓的激动与骄傲,他们陆家的人就是这样,有资本与实力高调。
我忍不住笑了,只能随他折腾了去。
宝宝的曾爷爷给他取名“陆承希”,可我仍然叫他宝宝,至于陆璃取的小名“一哥”,感觉好老土,我实在不想叫。
陆老爷子深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对宝宝非常偏爱,专门为宝宝配了营养师、奶妈、佣人,矜贵无比。
宝宝被养得白白胖胖,小胳膊小腿跟嫩藕似的,别人稍稍一逗他,便没心没肺的“咯咯”大笑,把别人乐得不行。
陆老爷子在在现场宣布,他名下的多处房产、基金、股票等赠予了宝宝和我。
托宝宝的福,母凭子贵,我在佛城的商贾名流中也出尽了风头,我成为真正的富婆,即便哪天离开陆璃,我这些资产也能保我下半生衣食无忧。
这一天真心累,我从笑得脸僵到麻木,在寒风中足足站了十个小时,待半夜宾客散尽,我已累得说不出话来。
陆璃以我要好好休息为由,把宝宝留在陆宅,独独带着我回碧落湾。
自从宝宝出院以来,就没和我分开睡过,我不愿意,他无奈的对我说,“你要搞清楚,那是别人的老公,你老公我现在寂寞空虚冷,你非要视而不见吗?”
我哑然失笑。
话都让他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什么呢?这一段时间,只顾围着宝宝转,确实是很少顾及到他。
回到碧落湾,陆璃一头扎进书房处理一份紧急文件。
我自己洗漱完毕,许是累过了头,竟然没有一丝睡意。
回顾这一段时间的经历,我心中涌出说不出的感觉。荒诞的像做了一场梦一样。
我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坐在沙发上,浅浅啜了一口酒,甘醇的味道扑入喉咙里,落在肚腹间,身体暖和起来。
这是新西兰的“长相思”。我已经喜欢上了这酒的味道,绵长悠久的果香味道。万恶的金钱与权势,让我这种稍稍仇富的人也开始懂得享受这种生活了。
眯着眼去打量这个经过我亲自布置的、增添了很多女性元素的温馨的小家,我又多喝了几杯。
我的人生接近圆满。
慢慢的多了几分醉意,逐渐这种醉意浓重起来,可我还想继续喝。
“你刚出院没有多久,不能再喝了。”
从书房出来的某人拿走了我手上的红酒,转身向着酒柜走去。
“让我再喝一点,一点就好。”我推开椅子站了起来,脚步虚浮的走到他面前,整个身子往他身上靠去,伸手搂住他的腰,嘟嘴仰头迷离的望着他。
我湿漉漉的头发此时半湿半干,略略有些散乱的披在肩上。他伸手拂开我额前的湿发,眼眸里满是宠溺,“为什么想到喝酒?心情不好吗?”
“胡说!宝宝的满月宴我怎么会不开心?你是当爸爸的人了,以后就不能出去泡美眉了,我看是你不高兴才对!”
我一只手戳着他的胸前,眼底满是质疑和迷醉。
他很无奈,尝试着掰开我的双手,“宝贝,我先把酒放回去。”
“不要!人家还要喝。”我松开一只手,就去抢他拿在手上的酒。
他不得不伸手搂住了我的腰,以免我摇摇晃晃一个不稳摔倒在地。
他嘴角轻扬一抹邪笑,“你是想把自己灌醉了,好让我有机可乘吗?”
“你怎么知道的?”我嬉笑着,语气里带着一股性感的绵软气息,醉眼朦胧的瞧他。
他呼吸一紧,暗沉的目光锁定在我的脸上。我感觉自己柔软的身体里带着一股火热,不由得更紧的贴在他身上,火力十足。
他低喘,咬牙道,“小妖精,我让你知道,惹了我的后果有多严重!”
我清醒了些,想起以前每次惹了他都被“修理”得极惨,不禁打起了退堂鼓。
“呵呵”干笑了两声,我讪讪然放开了他,“那个,我困了,我先上楼休息去了。”
他痞痞一笑,“晚了。”
他是男人!
压抑了自己本能整整两个多月的男人。
而生产后变丰盈的身子正如八爪鱼般缠在他身上,他要是没反应,就真的见鬼了!我后悔了,转身想逃。
可某人已经快速的把酒瓶放好,转身抱起我向着楼上走去。
“天知道这两个月来我忍得多辛苦!”他在我耳边暧昧低语。
我面红耳赤的伸手捶他一把。
他怕我身体没有恢复好,一直强忍着。有好几次他差点擦枪走火,硬是凭着过人的自制力在关键时刻紧急刹车,一遍遍的冲冷水澡去。
“坏人,总想打人家主意。”我吃吃娇笑,舌头有些发僵,说话不清楚,但带着性感的沙哑。
他把我放在床上,高大的身躯压住我,张嘴咬住我敏感的耳垂。
我只觉得体内被一团霍然燃烧着,血液快速流动着,燥热的感觉传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