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老写给赵君逸李空竹生孩子的信件,再次的被远在皇城里的崔九给截了下来。
看着信纸上的内容,其认真的用手摸着下巴,问着身边的总管太监道:“朕是不是该送点什么去?”好歹相识一场,人男人在战场拼命着,他还不厚道的截了人信,或多或少,都该弥补点什么的好。
那总管太监听罢,倒是嘻嘻一笑,“皇上不是爱极了那道粉丝鸭血堡?宫中的娘娘们也爱哩,不如就此奴才着人去采办些回来?顺道再看了这作坊老板的小公子?”
崔九听得转眼看他,倒是十分赞同,“这样一来,倒是省得张扬了。”说罢,明黄衣袍一挥,“你看着办吧,别的不用多送,就送一副小儿配戴的金锁,并着百两黄金好了!”那女人爱财,若送些不实用的,光摆着敬供,想她会心有不满,不如这样得她欢心的好!
“奴才遵旨!”
待挥退那总管,崔九小心翼翼的将信放于信封中,再着了火漆封好后,起身,从多宝格处拿出一个镂雕金丝楠木匣来,将之与着以前截下的信放于一起后,便落了锁。
抱着匣子,崔九叹息着,“朕知道这样不厚道,可朕总不能拿了数十万的大军与你们玩儿女私情不是?”说罢,就将之放回了原处,心里想着,只盼着水落石出的那天,君逸之那小子不会以下犯上的好。
……
李空竹在坐月子的第十天时,就收到了来自边界赵君逸的亲笔之信。
彼时的李空竹,手拿于家地递来的信封,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那柄极精致的小巧匕首,仰头,问着于家地,“可有说这是了哪日的信件?”
“姑娘生产那日着人送的,怕是三月时姑娘去的那封信的回信哩!”于小铃在一边接了话,刚刚她出去时,正好听到华老交待自家娘的话语,是以,便猜着,怕是这回的是那封她擅自作主着华老送去的信吧!
李空竹点了点头,对于那封于小铃没经她同意就寄走的信件,她心里明镜儿似的,只是没有戳破。
何况她本就是想寄的,只不过没那份勇气罢了。
将精致漂亮的小匕首放于炕边一侧,女人伸手将那封信件拆了开来。
当看到上面其只有短短的一句话后,虽说有些失望,但心底某处倒也跟着松了口气。
不管好赖,这总归是他亲口说出的的近况不是?这对于只能从别人口中知他近况的她来说,这算是给了她极大的一颗定心丸,毕竟听说与当事人的亲口证实,是了两种完全截然不同的心情。
前者便是听说了,还是会跟着担心与焦心。而后者,除了安心外,更多的还有挂念!
只是对于他只字未提及的事情,女人除有些失落难过外,心底某处却不自觉的涌现出一丝奇怪来。
至于是怎样的一种奇怪,如今她还没有多少脑子去想。
将信入信封中装好,随又拿着匕首看了看。
半响,女人将其递于了于家地道:“放着吧!”现在拿着看着,也不过是徒增相思罢了。
于家地见她故意转眼不再相看的,就知她这是不想多想,点着头答了声“哎!”后,就从屋里的梳妆柜里找了个空匣子出来。
想了想,又拿了块布垫着。待弄好,像供奉似的虔诚的将那两样给小心的放在了柜子里。
李空竹看得无声的笑了笑,见儿子这会儿醒了,正睁着眼,就冲他挑了挑眉,用着小指头去逗了他一下。
小子如今已经睁眼,脸也长开了不少,见她逗弄,就咧着无牙的小嘴,一阵无声的大笑着。
那边的华老在等得差不多进来为她把平安脉时,正好看到了这温馨的一幕,笑了笑,问了她句,“信上提了什么?”
“?”李空竹怔了下,随笑道:“一如他人般,简洁明了,报了声平安而已。”
“就这样?”
“就这样!”女人点头,在他松了脉后,就转身去抱了儿子来。
华老见此,不好多留。起身向外行去的同时,眉不自觉的开始皱了起来。
太古怪了,就算君家那小子再是不喜了这小儿,既丫头都亲去了信,他也回了信的,如何就只字未提过呢?
“难不成,是哪里出了问题不成?”老者捏须,喃喃着在心中有了计较!
李空竹月子十五天时,皇城提货的马车驶了来。
由于她现今身子不便的,就将认字不少的柱子,提成了作坊大管事,让其暂替她管理谈订单的事儿,而帐册方面,她则完完全全的脱手着了泥鳅去做。
收货这一块仍是赵猛子做着,暂时没有安排他们两口子走,而是从作坊里另提了人上来,着了他帮着带段时间再说,至于作坊空缺了的位置,就安排给了麦芽儿的哥嫂两人来。
彼时的李空竹在听说皇城来人时,就着人去请了柱子过来,让于家地跟他说了这皇城的管事儿一事儿。
既管柱子在听后腿直打了抖的,可倒底跑了这么久了,也见识了不少,是以,这场买卖,他谈得还算不错。
在结速了卖买,那皇城车队走后的当天,华好着于家地拿了副金锁并一匣子的黄金进屋。
“说是那,那皇上赏赐的!是恭贺姑娘添子之喜的!”
于家地嘴有些瓢,对于那一匣子金元宝只觉分外烫手。
李空竹点着头着她打开看看。
于家地听罢,抖着手的将之给打了开来道:“总共是三百两的金锭,市值三千多两的白银哩!”
倒是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