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将桌上的青蒿,发与众人一人一棵。
“小妇人不才,倒是想效仿一下。”随解释了下,将青蒿砸汁试灌之事。
那几位军医边听她讲,边看着手中的杂草,待她说到灌汁后,更是心下惊疑,“夫人要用这蒿草砸汁当药灌?”
“是!”
众军医相视一眼,只觉这方法好生荒唐。
有人忍不住嘲讽的勾起了嘴角,“这蒿草入药倒是从未听说过,夫人又是从何处知道的这种方法?”
“从一本杂书上!”
“杂书?”众人听得心下更加鄙夷,感情这是拿着众将的性命当儿戏呢。
“那本杂书叫什么名字,现下又在了哪里?可否给我等瞧瞧?”
李空竹咬牙,将先头跟华老说过的,又说将了一遍:“不过是烧火时,看过那么一眼罢了。”
众人听罢,眼中嘲讽更甚。
另一干瘦军医更是打量她良久,道:“若真如夫人所说,这是在书本上看到的,那这书不说是什么绝是孤本,也应是极贵重之物。一般杂书,谁会写了医治病症之事?如此贵重之书,便是再荒诞之极的人家,这等值千金的书,也不会放在了那等地方。夫人确定是在那看到的?”
李空竹冷汗不自觉的滑了下来。
旁边的赵君逸看罢,当即就冷了脸来。
一双眼,极为阴沉的向着下首那问话的军医别去。
那军医被看得一凛,随又赶紧低了眸,咬牙拱了手。“将军,此事滋事体大,一个不慎,怕是会令着如今染病的将士们,重上加重。若一个不好,更是会令了病情复杂化,若到那时真弄成了这样,那不是给本就难治的病,更多加了一道枷锁来了吗?”
说完,其还顺势跪了下去,“还望将军三思,万不能拿了上万将士性命当儿戏啊。不然,可就要寒了军中将士们的心了啊!”
“望将军三思!”另几个军医见状,亦是齐齐的给跪了下去。
独独华老站在那里,看看几人,又转首看看上首的李空竹。
李空竹耸肩,转首看着男人道:“我就知不容易!”这世上,只他知她身份,也只他信着她。
拿着一株不知名的植株,她又不是大夫。又没有治好人的先例,不受阻才怪!
男人见她还一脸轻松的,就不吭声的沉吟了下,转眼去看老者,希望他能帮说两句。
不想,老者亦是摇头道:“我也无能为力!”他现下被这帮子人一说,也有点怀疑丫头所说的话了。
虽说怀疑,却并不反对她的试验。
可这光他同意也不行,要知道这帮子人若不愿意,彼时若去军营中散播一翻的话,那这小子好容易建立起的威信,可就要因他的宠妻,而给灭得一点不剩了。
男人听罢,沉吟的挥手,“且都起来吧!”
“将军!”众人没得到他的松口,皆齐齐的向着他望来。
男人当即面色就是一冷,“本将知道该怎么做,且速速起来!”话落,见仍未有人领头相起,就不由得又是一喝。“怎么,本将的话不好使?”
众军医听罢,这才不甘不愿的起了身。
只不过,在起身的同时,方才那干瘦逼问李空竹的军医,又再次拱手相劝,“还望将军三思而后行,且莫在冲动之下,作了那错误的决定!”说着,眼神就朝李空竹别了一眼,意思很明显,赵君逸之所以会如此冲动,一切皆是因为了她。
李空竹冲其颔首一笑,并不因他的这一眼警告,而有所改变。
那不温不火的样子,似这场闹剧,她就似了局外人一般。
赵君逸挥手,“此事本将自有安排,尔等且先行退下吧!”
“将军……”
“退下!”见其一个个的还想谏了言,男人是直接将脸冷到了极致。
众人见状。皆吓得齐齐的住了嘴,拱着手,告辞了去。
华老等几人行了出去,看着上首依旧还沉着脸的男人摇了摇头,“你就不能换个温和的法子?整这一出,老夫都能想到,一会出去,你这纵妻乱行了医的事情,会立马传遍全营上下的,你就不怕了介时丫头,被这群大老爷们那凶狠的目光,给吞噬殆尽了去?”
男人听得脸黑如墨。女人倒是不在意的道:“这倒没什么,只要不是动真刀真枪,我想我还是经得住的。”
男人抬眼看她。
女人耸肩,“反正都是为他们好嘛,要真能成功了,介时这误会自然就会消了。”
男人没有说话,伸了手。女人见状,倒是明白的将自已的纤手交于了他。
反手包裹,男人用着粗砾的掌心磨着她的。一声不吭的样子,令着在场的两人皆有些捉摸不透来。
下首的华老见两人恩爱,倒是识趣的悄悄转身,走了出去。
李空竹见老者走了,就绕过桌子,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赵君逸回神,顺势勾住了她软绵的腰身。
只一勾,就又皱了眉头,想起了先前之事。
沉了声,“你是不是骗了我?”
女人心头儿漏跳一拍,以为他发现了什么,眼神闪了下的转着眼珠,“没有啊~”
她这动作,自然没有逃过男人始终紧盯她的眼睛。心下泛堵,惩罚般的将她那胖了的腰身给勒得更紧了来。
李空竹被其勒得有些透不过气,拍着他的胸堂,很是不满道:“你勒痛我了。”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