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贴身伺候的桂仁呢?如何没有随了车行一同到来?
那太监听得不服,还欲再辩,不想老者一个利眼扫去,“此事后绪,你无需插手,也不许着了人手去追查那女子,否则的话,休怪老夫不留了不情面!”
这话儿说得可就是威胁了,太监一脸气怒,正想反唇相讥。
不料,门房此时来报,说是苏诺一并君氏夫妇过来了。
一听君氏夫妇,老者眼皮止不住的跳了两跳。
还不待出口相请,却见来人已经快快的步了进来。
“这不请自进的,还忘华老勿怪,实在是挂心皇上,怕耽搁了呢。”
老者看着进来的几人,由其对所谓的君氏夫妇尤为的着重扫了一眼,见那两口子,虽面上极力作出一副悲戚状,可那压着的嘴角,却是怎么也止不住的在暗处不停的上翘着。
深了眼,嘴皮子不自觉的抖了两抖,不再相看的转了眸,拱手正准备有礼的请苏诺一出手时。
不想那边坐着的太监,却突然一个起身的大步向前,指着女子叫道:“你这叛贼,倒是好大的胆子。咱家正想着派人将你抓来呢,如今倒是正好。来啊,给咱家将此妖女拿下!”
“这里何时轮到你这阉人说话的?”
一句阉人令那太监彻底炸了锅,“华老,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咱家是皇上身边近身伺候之人,敬重你才叫你一声国公爷,你可别觉着咱家是那好欺之人。”
“哼!”老者冷哼,“区区阉人,老夫便是下令杀了你,也段不会有人说老夫半句不是。这建功立业都派不上用场的下等之人,也想拿大的作了人上人?当真是笑话!”
“你,你……”太监气急,瞪着一双眦红的眼,好半响被噎得说出话来。那翘着的兰花指,更是如了那羊癫疯般,抖得只差没了影儿。
老者气哼的看了他一眼,对着苏诺一个拱手长揖道:“如此无规矩之人儿,倒是污了姑娘的眼了。”
见老者既还冲着贼人鞠躬,那太监更觉不可思议的只差没将眼球给撑爆来,“你,你们……好大的胆子,来啊!”
“来啊!”
两道吩咐同时响起,只不过一声尖,一声沉,一惊慌,一烦燥道:“将这几个贼人(将这阉人)给咱家(老夫)拿下了。”
声落,就见外面齐刷刷的进了一堆的人,且看那装扮,皆似了那正装士兵。
一看这架势,太监心头儿越发的慌乱了来,“来人,快给咱家来人!”喊着的同时,一双点得没影的兰花指,还不服气的将众人一一点过,“你们,你们这群叛贼,你们……啊~~”
老者再受不了的给一将士使了眼色。
那将士在得令后,就赶紧的冲了过来,将那太监反手一剪。
太监吃痛,当即就想喊叫出声儿,谁知他才刚一张口呢,另一跟来的将士,跟着就拿出一只臭鞋的将他的嘴儿给堵上了。
“唔唔~”太监挣扎不依。
老者则直挥手令人快快的将他给带走。
待肃清完,屋子最终恢复安静后。
老者就又是一个捉揖,“还请姑娘施以仁手!”她的医术他是知道的,这般多年来,从最初赵君逸说明后,他便有心相求着的,望其能对他施了教。
奈何这人,性子不但泼辣,教学更是懒散,见他是个老头儿,就很是不愿认真的教了他。
无法,为着医术能更精进的,他甚至不厌其烦的会时不时去往了李空竹那,为的就是能碰碰运气,能偶然看到她出手。
这三年多来,虽说看她救人的次数不多,可那一手开肠剖肚的功夫却令他大开了眼界。
也是从那时起,他便知,这世上,怕再难有与她医术相衡之人了。
这也是为什么,刚刚在君宅听到崔九中毒之事儿时,自已会先行请了她的原因。
眼角不经意的扫向了一边的君氏夫妇,老者不由得苦笑勾唇,这两口子,怕等的就是这一天吧。
以着苏诺一与李空竹的关系,崔九这一遭,便是不想受罪都难了。
果然,苏诺一在他捉揖之后,当场就很是直白的说道:“想来华老你老人家也该是知道的,我就实话说了吧,他这中的不是啥毒,就是一种睡眠散。可若没有我的配药解了体内的药性的话,便是睡上一辈子也不会醒的。可你也知道,我不会让他好过了去,不说他与我这恩怨,单说他三次戏耍我那姐妹儿的,我就不能忍。不过,我也不会要了他的命。”
“你放心,我就在他身上开一刀,最多再给他清清肠啥的。事后缝合好,两三月后照样生龙活虎了去,且还不会留了多大的疤。”如今她已自制出了羊肠线,还不用拆了线,多好!
就开一刀,还清肠?
如此大逆不道之语,她是怎么出的口?
老者皱眉,在那吱唔着不敢吭了声儿,要知道那可是九五之尊。便是捉弄已是大不敬了,更何况还在龙体上划了口?
要敢这么做的话,怕是介时杀头之罪都是小的。
见他在那沉吟半响作不了主的,苏诺一就给李空竹使了个眼色。
李空竹伸手作了个ok的手势,随清咳一声道:“那个华老,不若问问皇上意下如何?”
老者拿眼瞪她。很明显她这是问的白痴问题,若皇上能开得了口的话,他又何须费了这般大的心神来求了这魔女?
“皇上昏迷不醒,便是老夫金针刺穴也无法将之给激醒,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