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拿手指抹掉额头上渗出来的血,放到嘴里一吮,沃尔斯这么快就完蛋啦,你们还真行。(..)他勾起嘴角,看向苏安,倒也好,我倒不介意和小野猫一伙呢。
你抓的那个人在哪儿?
突然插进来的这个声音让苏安一怔,他怎么在这儿……
查尔斯转过头去,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穿着黑色羽绒服的年轻人,莫测地笑了。
我可不说,难保我说了,就对你们没有价值了。
人我们自己找得到,你要是不想说,我现在就送你去见上帝。
啧,跟我这么说话的人最后都比我先一步去见上帝了。
查尔斯漫不经心的态度让周围的人都高度戒备,毕竟一个顶尖杀手,这点人手确实没有很大牵制住他的胜算。
傅子奕仍旧把手插在口袋里,神色没有任何的波动,哦?
查尔斯被那一声挑衅的声音激怒了,三两步就冲了过来,这边的人纷纷上去阻拦,很快就被放到了一片,苏安甚至没有来得及到他的身边,查尔斯已经冲到了傅子奕面前。
傅子奕一直背在身后的手伸了出来,查尔斯已经要碰到他腹部的手猛然停了下来。眼神里充满了震惊。
傅子奕的手上,挂着一块怀表。
你!
同样的手段只许你用,不准我们用?
查尔斯举起的拳头越攥越紧,然后无力地放下,苦笑一声,你们真有本事。
我们不会为难她,只要你把关着cal的地方告诉我们,和我们合作,事情过后,我们会将她安全的送回她原来的地方。
西郊公园的别墅。
几个人带着查尔斯去往西郊,苏安看着门口,傅子奕有越来越多让她意外的地方了,今天的一切,都是他的操作,这需要多么缜密的操作。
她走到傅子奕身边,傅子奕低头看她,目光落在她脖子上时,变得有些古怪。
苏安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被摸到的地方传来微微的刺痛。她想起,是查尔斯在她脖子上咬的那一口。
不用管,被疯狗咬的。苏安看着傅子奕手上那块怀表,这个是……
查尔斯姐姐的随身物品。
你怎么找到他姐姐的?一般杀手都会对自己的家庭信息高度保密,尤其是像查尔斯这样的,更应该把自己家人保护的密不透风。
谁说我找到了?傅子奕淡淡地笑了,查尔斯随身一直带着一块怀表,而且很旧了,和他全身的打扮不相符,说明那个怀表对他很重要,而我所知道的,和他关系较好的只有他的姐姐,最重要的是,那个怀表,是一对中的一只。
苏安了然地眯眯眼,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所以……是****?
傅子奕只笑。
那刚才说沃尔斯完了,什么意思?
他前几天在海外买了一大笔指数基金,赔了。
苏安听到这话,有点反应不过来,基金,赔了,能让沃尔斯可以说完了的,那要赔进去多少?
沃尔斯怎么会突然买这么基金,你买通他的人了?
沃尔斯全部的资产都交给他的胞弟打理,而他弟弟对他可是绝对忠心。
那……
我有一个朋友,在金融方面很有天赋,他做了一个陷阱,让沃尔斯在这里面大赚一笔,然后他的资产投资比例就加大了一下。
那也不可能压上他几乎全部的财产……
如果关联呢?
苏安静了一瞬。
沃尔斯的弟弟虽然也算是财经方面的专家,但有时候出现了一些太过复杂的局面时,他的反应可能就未必那么灵敏。本来也只是一赌,今天的这种情况已经算是预料中最好的一种了。
苏安点头,不过他损失的是明面上的现有财产,虽然巨大,倒不至于动摇根基,不过一段时间是缓不过来了,我们得乘胜追击,不然等他喘过气来,可有我们好受的。
苏安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起来。
你说什么!
苏安和傅子奕感到西郊别墅的时候,房子里早已没有了人,苏安看着地下室的椅子,绳索松松垮垮地搭在椅背上,椅子上全是血,绳索都被浸成了红色,椅子下有一大片血泊,还有拖拽的血痕,一直延伸到了花园里。
苏安瞪大眼睛,在门口站了好久,腿好像被钉住了动都动不了,她知道,这么多的血量,流这么多血,根本就没有存活下来的可能。多么的相似,和多年前的那一幕多么的相似,一样的鲜血淋漓,上一次是是曾经的e,edwad,现在是陆逊,为什么……
苏安摁住自己的手臂,却仍旧遏制不住自己的颤抖,她感觉有一种寒意,从她的骨子里渗出来,她想要哭,想喊,可是多年来让她早已失去了这种能力,眼眶干涩的让她觉得眼睛已经快要裂开了,喉咙里火辣辣地烧着,让她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她不停地颤抖,她似乎只能颤抖。
一只温凉的手忽然抓住了她的,苏安一回头,就撞入了那无比安定的眼眸中。
他不会有事的,我保**。
苏安使劲挤了一下眼睛,去除掉那干涩的感觉,她张了张口,很久才发出声音,全力搜捕沃尔斯!启动e!
其余人听到,神色一整,很快就出了房间。
傅子奕放开她的手,苏安抬头看着他,眼睛有些发红,但愿我能相信你。
沃尔斯坐在房间中,听着手下给他的汇报,脸色分外难看他的公司资产几乎清零,地下钱庄,赌局,酒吧等产业几乎全部赔了进去,他的对头们倒是对这消息分外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