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灵芝王?”宁老爷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名字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
这时候管家立即凑了过来,附在自家老爷耳边说道,“这不就是小姐这次回来的原因?那灵芝王就在二皇子手中。”
宁老爷顿悟,他拍了拍胸脯,跟着花馥馨保证道,“不就是一颗灵芝吗?不是难事,神医先在府上住下,待老夫派人将令之王拿回来。”
花馥馨看了眼天色,婉拒道,“天色已晚,家中还有人在等在下回去,所以在下不方便留宿,多谢宁老爷美意。”
宁老爷原本看她一表非凡,且医术高明,心里起了将自己女儿许配给他的念头,但是没有想到对方话语中透露出的信息似乎家中已经有了******,不由歇了心思,转而道,“那小女……”
“无事,在下会开一副方子,到时候宁老爷命人煎服给侧妃娘娘,保证她能平安度过今晚。”花馥馨敷衍道,其实这迷离药跟现代的安眠药差不多,只是古代的技术没有那么好,萃取得也不完美,只能影响人的短暂睡眠功能,至多不超过三日,其他倒是没有其他效果。
宁老爷这才松了一口气,热情地欢送花馥馨离去。
其实花馥馨受不了对方太过热情的殷勤,要不是为了那个贪吃贪睡贪玩的宝贝女儿,她早就作壁上观,哪里会掺和到这些事情来?不过出来走了走心情倒是好了不少,她托着下巴细细琢磨着,也不知道天意是不是真的是出于她的医术才让她扮演这个角色,其实风烈里随便拉一个出来也比她扮演得好。
想到最后,花馥馨不由微微勾唇一笑,其实有这样的朋友也不错,所有关心都付诸在这样细碎的小事上又不让人发觉。
于是花馥馨心情好好地离开,而二皇子府上却愁云惨雾。
“什么?想要我的灵芝王?”诸葛思远一把就将手中的茶杯给捏碎了,脸上尽是怒气腾腾,“他们还真是给个杆子就往上爬,真是不知好歹!”
映雪依在他的怀里,连忙给他顺着气,“主子莫生气,别跟这些人计较,说不定这就是一个局,宁府仗着您对他们的宽厚,真以为就可以骑在您的头上作威作福,他们也太天真了!”
诸葛思远冷哼一声,随即问禀报者,“宁老爷可有说为何要这灵芝王?”
下人立即回道,“宁府的人说是因为侧妃娘娘生病了,急需这灵芝王治病,宁老爷让主子您尽快将灵芝王送到府上,否则侧妃娘娘性命不保。”
映雪立即在诸葛思远耳边煽风点火,故作疑惑道,“明明宁侧妃走的时候还中气十足,怎么一离开就病了,真是好生奇怪呀!”
诸葛思远不是听不出来映雪借机挖苦宁侧妃,但是此时也没有心情计较,此时他正陷入两难的局面,若是灵芝王不给宁府,那么到时候宁侧妃真的香消玉殒,宁府少不了找茬,并且自己还会失去一个左膀右臂,但是若是给吧,又不甘心,明明自己花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却要为他人做嫁衣,诸葛思远心中那是一个恨啊!
而这时候,一个黑衣人出现在诸葛思远面前,“回禀主子,那个姓花的男子在外头绕了一圈,然后从镇国将军府的后门进去了。”
诸葛思远闻言,一掌推开怀中的人,恨恨地怒道,“就说怎么可能这么巧?我一有了灵芝王,宁儿就生病了急需这个药,原来是被人一步一步算计进去了!”
映雪虽然被狠狠推开,但是此时见到诸葛思远怒发冲冠的模样,只敢站在一旁,不敢吭声。
而这时候,特意饶了远路回来的花馥馨很是无奈地看着从她一出门就你侬我侬,现在她回来依然是你侬我侬的两人。
“天意,你让我故意露出破绽让对方发觉的愿意是什么?”
花馥馨抱着双肩,倚在门框上,加之身上男装束发,整个人显得挺拔俊秀,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就算天意明知道她是女子,也不由看呆了,直到某人不满地将她来回了神,她才嘿嘿一笑回道,“有什么比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更痛苦呢?诸葛思远既然敢阻拦我家夫君治病的步伐,那就要有胆量尝一尝后果!我要让他知道,我家夫君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话音一落,花馥馨不可思议地看了眼一副理所当然不觉得违和的季初色,再看看一本正经毫无说玩笑可疑的天意,不由拍了下额头,语气颇具好笑,“不是英雄救美,佳人小鸟依人的场景吗?怎么到你两这里就变了个样?”
这时候季初色不乐意了,他蹭了蹭自家娘子的肩窝,试图让娘子帮他重振夫纲。
天意想笑又不敢笑,生怕伤了美人小小的心灵,于是憋着笑回道,“英雄偶尔有脆弱的时候,小鸟的力气有时候也不容小觑,所以世间万物一切皆有可能!”
“娘子,你说这么多做什么!等老子身体复原了,一定打得那一堆乌龟王八蛋满地找牙认不得亲妈!”在看到花馥馨挂着笑的神色,季初色不淡定,感觉自己男子的尊严得到了严重的挑衅,不由恨声道。
话音一落,就见到天意十分“温柔”地抚了抚他的头,笑得十分“亲切可人”,“美人,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些让人听人十分想揍人的话?是不是黄大叔今日来看你了?恩?”
这个恩,语调起的非常好,绕梁三日,让人有种胆战心惊的错觉,季初色连忙避开娘子顺着他发丝落在耳边的手指,可是看到娘子越来越“甜美”的笑容,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