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就在叶林已经出手的刹那,一道震耳欲聋的喝声从藏经阁中传出来,紧接着有一位骨瘦如柴的老者从中走出来。
没有浩浩荡荡的强者气势,却让人不由自主停下进攻的招式,感觉浑身上下提不起一点力气来。
砰!砰!
两个尖嘴猴腮的年轻和尚缓缓放下手中的黑铁木长棍,点头哈腰,对老者躬身施礼。而此时,叶林却是一人给了他们一闷棍。
只听得两声闷沉的声响,两个尖嘴猴腮的年轻和尚都是锃亮的光头上挨了一记,身体晃晃悠悠有些站立不稳。
不消片刻,锃亮的光头上突起一个大肉包,油光红亮,看起来头角峥嵘。
“老衲乃藏经阁长老,你为何不停手?”
老者黑的发亮的光头上九个香疤狰狞无比,一张干瘪的像是没有血肉的脸上露出一抹愤怒,冰冷的眸光停留在叶林身上。
“他们不听劝告,接二连三欺辱小僧,小僧无奈,只好动手反击。”
面对藏经阁长老的质问,叶林没有丝毫的畏惧之色。反而避开对方的话题,转而把所有责任都推卸到两个尖嘴猴腮和尚的身上,表露出自己的齐天大冤。
“哼!老衲问你为何不停手,为何不听老衲之言。”
藏经阁长老冷哼一声,对叶林的回答十分不满。作为藏经阁的长老他自然知道叶林的来历,也知道刚才外面所发生的一切。
但是他这样的绝世高手,走到哪里都是受人尊敬,没有几个人敢忤逆他的想法。如今被一个佛丹境界的小和尚违逆,气得他恨不得把叶林拎起来狠狠打一顿。
“哦,小僧已经出手,不借力的话,没有办法让我的打狗棍停下来。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各位见谅。”
叶林说得轻巧,还不忘转身对两个“头角峥嵘”的年轻和尚赔礼道歉,稚嫩的脸上满是歉意。
但此时,叶林的那张脸却怎么看怎么让人气愤。尤其是他刚才说的话,简直把所有被他打的人都骂了一遍。
“师祖,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两个尖嘴猴腮的年轻和尚气愤地看着叶林,恨不得过去一棍一棍把他打成肉泥。但在藏经阁长老的面前,他们却不敢动手,只能哀求和诉苦。
“师叔,这小子目无尊长,还要擅闯藏经阁,弟子以为应该把他抽筋扒皮,打入十八层地狱。”
此时,达摩堂那位亲传弟子服下一粒丹药,脸上的浮肿已经消了大半,但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心中恨意陡增。
藏经阁长老面色冰冷地看着叶林,但他的身份高高在上,却不能无缘无故把叶林如何,以免落下话柄。
“擅闯藏经阁乃是十恶不赦的死罪,你可知罪?”
叶林轻轻一笑,对藏经阁长老的问罪丝毫不在意。他自知想进入藏经阁乃是名正言顺,只需要拿出方丈的令牌即可。
“敢问弟子何罪之有?”
叶林面色平静地看着藏经阁长老,就像是一个年幼无知的孩子一般,仿佛丝毫不知面对的是一个随手就能捏死自己的绝世强者。
“佛身境界以下弟子,不准踏入藏经阁,否则就是违反寺规的死罪。”
藏经阁长老面色冰冷,干巴巴的脸上若隐若现一抹冰冷的杀机,如果不是顾忌一些人,他现在就想杀了叶林。
被一个晚辈后生顶撞的感觉,很不爽!
“没有特殊情况吗?”叶林笑道。
“除非得到至少长老级别前辈的特殊许可,才能出入藏经阁。”
藏经阁长老面色阴沉,但这些藏经阁的规矩他却不得不一字一句说出来。因为这些东西,强如他也不敢去违背。
“喏,这个可以吗?”
叶林拿着方丈给他的令牌,黯淡无光的‘令’字并不多么起眼,但是另一面那个金光灿灿的‘佛’字着实吓人一跳。
“这是什么令牌?”
达摩堂那位亲传弟子以及藏经阁的两个守门弟子都没见过如此令牌,不免心中有些疑惑,看到叶林那淡然的笑容,他们恨不得立刻吧叶林抓起来痛扁一顿。
但想了想,自己真的有那实力吗?
藏经阁长老看到叶林手中的令牌,更是脸色瞬间变幻,一双略显混浊的眸子里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特许令,你怎么可能有特许令?”
藏经阁长老的声音有些颤抖,忍不住双手托起叶林那枚令牌,一双手都忍不住开始颤抖。
“师祖(师叔),特许令是什么?”
其他人不知道特许令,自然是面带疑惑地看着藏经阁长老。就算拿着令牌来的叶林,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特许令。
藏经阁长老双眸凝望天空,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低沉地说道:“特许令源自祖佛山第二代方丈,持有者可任意观阅藏经阁中经书。”
听到藏经阁长老语重心长的声音,叶林心中一震,没想到这小小的一枚令牌竟然如此尊贵。此时,他甚至感觉一个月的时间有些不够用了。
“后来,第二代方丈成佛之后,祖佛山众长老认为特许令的权利太过庞大,便说服当时新上任的方丈削减特许令的权限。特许令的使用权限变成参阅藏经阁第二层的经书、功法,限时一个月。”
听完藏经阁长老后来的话,叶林的一颗心才稍稍恢复平静。但饶是如此,他也是庆幸万分。
虽然不知道藏经阁第二层到底有多么强大的佛门功法,但绝对不是泛泛经文。
就在叶林沉思的时候,达摩堂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