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间有些无话可说,想起刚刚看到的凯瑞新闻,又想起那个又难看又毫无逻辑的电影……
好像懂了,意思就是说姓陆的买了那块地,所以那村里的人都搬走了,电影起的效果是可以炒作,可是噱头之后一定要面临辟谣的问题,而我,恰巧在一个合适的时机里帮助他解决了这个问题,在想想那一万块钱……
我就说怎么早不给我晚不给我,非得在到地方了甩给我,肯定是故意让那个庞旁哥看到的,弄了半天,就是这脏水都洒我身上了,在剧组我落一个拿钱不办事的名声,说不定庞旁哥背后还得说我不识抬举,但实际上呢,便宜都让这个姓陆的占了!
心口莫名就堵上了一层窝囊气,本来我还以为我是刚正不阿,合着忙活半天是给人‘友情出演’了啊,早知道那姓陆的套路这么多我还不如就收了那一万,我他么演的是多么的有‘真情实感’啊!
一万块啊!!一万块!!
“你想什么呢,要是那里不懂,你可以问。”
我满眼的都是抓狂,还要怎么懂,被人涮的真是一来一来的……
“陆二说很感谢你,不但效率提高了,后期公关的费用也大大的减少了。”
“呵。”
我看着大门,嘴里却发出一记笑音,“是啊,我这不但间接地让他把酒店的竞争对手打压了,这下子更是帮的他把闹鬼那说给压下去了,牛啊,他那脑子一天不合计别的,都是算计吧。”
秦森见我这样也没在接茬,话锋一转,直接用下巴指向门口,“要去吃饭么,地方你选。”
我叹出一口气,算了,现在就是画个圈圈诅咒那姓陆的都不赶趟,鸟悄的瞄了秦森一眼,这俩货差不多一个德行,他心里当时门清的但愣是一句都没跟我透露,还打赌,输了活该!
秦森很敏锐的就捕捉到了我的眼神,轻轻的咳了一声,“你的内心活动,可不可以不要在脸上表达的那么淋漓尽致。”
我撇嘴,“反正我就是生气,闷气。”
瞄着秦森的脸,我随即在嘴角浮起一丝讨好的笑,“不过不是针对你啊,主要是那姓陆的,我觉得他有点人格分裂,不,整个人啊,都不太正常,他是不是有什么精神类疾病……”
抬脚跟着他去门口坐车,拉开车门时秦森的脸上居然浮起一丝忍不住的笑意,“这是你对陆二的结论?”
我坐进副驾驶,神叨叨的看着他,“我跟你说真的,以前的事儿吧,不管咋说都过去了,我这就算是都翻篇了,但你们俩打赌,然后你输了用你的钱的给福利院捐物,是,这是好事儿,可是陆沛为什么不露面啊,他又不是见不得人,哎呦,你看那孩子们喊得,喊得声带都要哑了!你还在那录音,回去放给他听啊,这什么癖好啊,他要是喜欢被簇拥的感觉就自己来呗!反正我是理解不了。”
秦森启动车子,嘴里淡淡的应着,“他害怕孩子,尤其是很多的孩子。”
我不明白,“为什么。”
秦森微微的吐气,“因为小孩子不受控制啊,他没办法预料到孩子的下一步动作,在国外的时候他有一次也也陪我去过类似的机构,那帮孩子高兴时喜欢往他的身上爬,抱他,他挺抵触的,况且孩子们一直尖叫,他偶尔听听感受下气氛还行,但要是超过五六分钟还是这样,他脑神经会受不了,就是头疼。”
我没吭声,第一次知道头疼也是病的,我还老头疼呢,我一考试就头疼,睡眠不足也头疼,对了,现在也头疼,不知道秦森能不能帮我的头疼。
不过说实话,就这俩单论起来我还是比较适应跟秦森接触,毕竟他跟那个姓陆的比起来算是正常,不管是吃饭地点啊,还是中餐西餐啊,以及是否有忌口问题他都会问一下,我是无所谓,也不是真奔着吃饭来的,主要咱得办事不是?
最后选择了个中餐厅,秦森熟门熟路,进去后直接上楼进了个小包,地方不大,但是隔音做的很好,环境清幽,是个吃饭谈事的好地儿。
“我跟干妈和陆二都比较喜欢这家大师傅的手艺,老字号,人比较多,不过这楼上几个包房老板是一直会给一些老食客留着的,你喜欢吃什么,随便点。”
入座后秦森随手就把菜单本递给了我,我合计合计还是矜持一下吧,“不用,你点就行了,你点什么我吃什么。”
“好。”
他没客气,也没看菜单就直接张口报了几个菜名,我听完这脑子一过滤,倒是挺养生的,都是素得。
“夏葆四,你看看,你喜欢吃什么。”
我抿着嘴摇头,“这就够了,够了。”
秦森很认真的看着我,“不用客气的,这顿饭,算是谢谢你对陆二的帮助,虽然,我知道你心里会不高兴,那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我想没人会喜欢的。”
早说啊!
我清了一下嗓子确认,“那我点了啊。“
“好。”
“那要是吃不了怎么办,打包行吗。”
秦森点头,“可以,只要你别客气,我个人比较喜欢轻松随意一些的氛围。”
轻松,随意?
这太可以了啊!
我咧着嘴角笑笑,大刀阔斧的就掀开了菜单本。“锅包肉,松鼠鱼,嗯,糖醋排骨,水晶肘子……”
服务员有些被我吓到了,“小姐,请问就您二位吗。”
“啊。”
我兴冲冲的还在菜单上比划着,“不行啊。”
服务员看了秦森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