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九点多准备好东西就一个人出门了,庞旁牵着小金刚出去遛,小六没在,不用合计都知道再给苏小雨做贴身侍卫呢。
我这事儿自己就能搞定,所以也没特意叫他,让他先嘚瑟几天吧,苏小雨这事儿,我只能先在心头吊吊。
进电梯时看见王姨还愣了一下,“王姨,这么晚还出去啊。”
王姨略显无奈的朝我挥了下手,:“哪啊,是我刚回来,要进家门才发现钥匙忘带了,去找物业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就得打电话找开锁的了,身份证也没带,不知道能不能上来就给我开。”
“应该给开,进去了拿证件给看眼就成了。”
闲聊了两嘴,王姨看见我拎着的包,“怎么你这是要出门啊。”
我轻轻笑笑,“去办点事儿,一会儿就回来。”
王姨哦了一声像是想起什么似得看我,“哎,我听说你要搞什么联名,不让我对门那丫头养狗是不。”
我惊了一下,传这么快啊。
“谁说的啊。”
“就你那朋友,那胖乎乎丫头啊,早上我下楼去锻炼她要上班正好跟我提了一嘴。”
心放了放,庞旁啊,我就说么,要是传的路人皆知了那小六不得找我闹啊。
“我就是一想法,王姨,这个没落实前您可千万别把话传出去啊……”
王姨点头,各种心里有谱,“我明白,这事儿你不能出头,到时候大家可以匿名提意见么,邻里邻居住着,有意见也不好闹僵,不过有个人肯定能算一份儿……”
“谁啊。”
王姨的眉头一挑,“就是十号楼那刘老师啊,你没见过她吗,打扮的总是一本正经的那个,穿身黑色的套装,现在那狗一看见她还往她身上扑呢。”
我点头,示意我知道,那三十多岁女老师么,这都是被我记录在本子上的。
王姨自己说说还觉得挺可乐,“之前有回闹得可大了呢,那狗啊,把刘老师整个扑到,也没咬,就是舔了几下,刘老师气坏了,她去找的物业,当时我正好在现场,就听她那小词儿是一套一套的,什么她这辈子都作风正派,为人清白,还有洁癖,没想到被条狗给侮辱了!”
这给王姨笑的,进不了门这茬儿也忘脑后了,“然后那物业就安抚啊,最后还是我对门去道歉的,还给买的东西,说是能牵住了什么的,你猜背后那些物业叫刘老师什么,叫她老chù_nǚ,说她有病,不就是被狗闹了一下么,至于整这么严重么,哎呀,这仔细想想啊,这狗还真是整出不少事儿啊……”
我听着王姨的话隐约的像是品出了些味道,“王姨,您说,那个刘老师没有对象啊。”
王姨见我这么好信儿登时八卦之心顿起,“你合计呢,没有,我跟她见到还能说两句话呢,她那个人有点孤,古板的厉害,用咱们这边的话说就是好拿把,听说年轻的时候是眼界高,这不耽误耽误就剩下了么。”
单身。
没有对象……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我却在原地整个僵住。
“葆四,你怎么了?”
我木然的转过脸,看着王姨一把就抱住了她,“王姨!你给我解惑了啊!!!”
王姨被我抱得差点没站住,“这,这解什么惑了这是……”
我傻笑了一声松手看她,“这事儿还真不能说,我先去忙,您赶紧找物业,要是今晚解决不了上我那去住啊!”
说完我就转身跑到了小区里,王姨在后面喊着,“没事儿,屋肯定能进去,你别忙太晚!小姑娘家家的不安全!”
我回头朝着王姨挥手,脑子里郁滞的神经却终于通络了,壮壮是挑人,它不是非要挑着小年轻的女人,而是,处……
走到韩霖师哥那地儿的一路我都在过滤脑子里数据,越过滤越肯定,它会闻气味的,所以它挑人,它只喜欢安九嘴里的‘雏’。
眼看着韩霖师哥在门市外面等我,默默的做了个深呼吸,可是这毛病,苏小雨是怎么给那狗养成的?!
摇摇头先让自己干眼把前的活,几步跑到师哥身前,“可以开始了。”
韩霖也在,看了我一眼并没说话,他师哥满脸都透着一股谨慎,这个时间段街边的店铺都陆续关门了,人不多,打量了一圈他就拿出钥匙打开卷帘门,升到一半他就示意我跟韩霖赶紧进去。
店里很黑,韩霖拿着手电照了一圈,我也顺便打量了一下,也就是四五十坪吧,不是很大,座椅在两侧贴墙摆放,最里面是个款台,旁边就是厨房入口,用半帘隔着。
格局很正常,一般不大的店面都是这种模式。
等卷帘门再次关上,韩霖师哥才熟门熟路的去扒拉几下电闸,店里大亮,我没先说话,搁下包直接走到款台的附近掀开厨房的半帘往里看了一眼,还算是宽敞,进去后扫了一圈,除了各种灶台器具外最里面还有间隔出来的小屋。
推门一看,只有张简陋的单人床,墙板上粘贴着很多果体女人海报,欧美居多,凑近仔细一看,关键部位还都是扎着的针眼,应该是这老板没事儿扔飞镖的结果。
没发现什么异常,除了空房的浊气外其余感觉都不太明显。
掀开帘子出来,转脸,发现款台上放置的一玻璃酒坛子,上面是带小龙头的,这东西小时候我家也有,泡药酒用它,喝的时候一拧龙头就行了,走近看了看,玻璃坛子里还有半坛子酒,上面被贴了封条,“一药酒你们也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