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臭鱼还有脸出来!”李氏咬牙切齿地瞪着红川,恨不得要将她拆吞果腹。

红川“怯懦”地看了一眼李氏,向后退了几步,躲到六老爷身后。

六老爷长臂一伸,揽住红川手收得更紧了,不耐地看着李氏:“你闹什么闹?一个长辈,在小辈面前也不嫌丢人?”

李氏双眼瞪得发红,声音提高了一倍:“你都好意思当着小辈的面亲亲我我,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六老爷赶忙左右看了看,见没人过来,愤恨地瞪了李氏一眼:“明天的纳妾仪式,如果你不想让我顺便休妻的话,你最好给我安分点!”

说完,六老爷就搂着红川的腰,意气风发地走了。

李氏一听,身体一个踉跄,她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曾经对她言听计从、百般呵护的丈夫的背影,才十日,仅仅十日,他就变成如此了吗?

李氏咬着牙,心里将二夫人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又一遍,此仇不报,她枉为人!

苏萌儿轻瞄着李氏,眼尾带笑,六老爷被李氏压制的久了,心中的气早就积怨已深,现在碰到了一个对他百般崇拜的红川,他当然重新找回了做男人的感觉。

看着李氏气得发紫的嘴唇,苏萌儿眼底的笑意更大了,把丽萝伤了那么重,李氏,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是夜,静谧的让人不安。

“石园”内的李氏死死地捂住耳朵,将厚厚地棉被压在她脑袋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原本为了促进感情,她和老爷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然而,自从有了红川,她夜夜听着隔壁欢爱的声音,就愈发抓心挠肝,无法入睡。

今夜他们兴致更胜,连续了几次,红川那骚蹄子的叫声,真是让她恨不得撕了她的嘴。

李氏地指甲死死地挠着床,发出慎人的摩擦声,李氏一咬牙,狠狠地敲了一下床板,又一次地翻了身。

“吱吱吱吱吱吱”依旧是挠床板的声音,李氏双腿一收紧,屏住呼吸,再次确认了一下自己的双手跟床板的距离。

“吱吱吱吱吱吱”

李氏一个激灵,隔壁的“嗯嗯啊啊”怎么也变成了“吱吱”?

被子下面的身体开始冒汗,李氏受伤的手臂似乎有刺痒刺痒的感觉,她抿住唇,缓缓地将被子向下拉了一点。

有些许空气进来了,带着一丝凉气,她的头发不知是因为被子的摩擦还是什么,总觉的有种微弱的撕扯的感觉。

“吱吱吱吱吱吱”

这种声音愈发清晰了,李氏手臂一个颤抖,被子又被拉下一大截,正好露出了她的眼睛和鼻孔。

李氏死死地闭着眼睛,耳朵竖起,屏住呼吸,静静地听着周围的声音,半响,终于确认不再有挠床板的声音之时,李氏舒了一口气,缓缓地睁开双眼。

眼前还是她的那张冰冷的床,冰冷的帷幕,冰冷的……

“轰”当李氏的视线上移之时,一个苍白如死人般的面孔在她眼前放大!

李氏的心脏猛一收缩,手臂死死地捂住,连滚带爬地向床的角落里滚去,因为太过用力,她的手臂又被折了一下,发出嘎嘣声的同时,钻心的疼痛袭来。

此时的李氏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恐惧早已掩盖掉所有疼痛,斗大的汗珠从李氏的额头涌出,她牙齿打颤,想叫却发不出声音。

那张脸升得越来越高,长如白绫的白袍仿佛吊在空中一般,来回游荡。

李氏的脑中忽然涌出了几个字:“超度亡灵!”

关于那个“昆仑白玉佩”的传说,她一直有些忌讳,但是她明明没有滴血进去,怎么会……

这时,那个上升的白袍鬼面忽然停住,紫黑色的嘴唇一张一合,随着红色舌头的吐出,一个白色的物体缓缓从舌底滑动下来。

昆仑白玉!

李氏浑身一个机灵,只感觉下身“哗”地一下流出很多液体,阴湿了她的底裤、床和被子,此时的李氏已经感觉不到,双眼凸出,眼底的毛细血管瞬间撑爆了一根,一股鲜血从眼底流出,流过她惨白的脸上,极其骇人。

下一秒,她一口气没憋上来,双眼一番,便昏了过去。

那个鬼魅般的身影看着晕过去的李氏,瞬间一分为二,苏萌儿从白袍底下钻出来,拿出一把刀子,动作娴熟地在李氏脑袋上开工。

不一会儿完工,两个身影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夏园

苏萌儿和青云刚进房门,就相视大笑起来。

“没想到六太太平时看起来那么威风,竟然还尿裤子,恐怕那床板都要滴水了!”青云一边脱掉长袍,扯掉白色面皮,一边说道。

苏萌儿斜睨她,嘴角弯起:“幸好你憋住了,要是真笑出声,那可就露馅儿了。”

“当然,不过想想她把丽萝打成那个样子,我还真想吓死她!”青云愤愤道。

“李氏现在恨二夫人,绝对比恨我多,如果现在收拾了她,岂不是给二夫人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李氏虽然不够精明,但是作为一把好使的枪,还是有利用价值的。”苏萌儿轻笑了一声,解释着。

青云挠挠头,半撅着嘴,现在她越来越听不懂苏萌儿说的一些名词了,什么“枪”啊:“利用价值”啊,不过她知道,她们姑娘的想法,总是对的,这就足够了。

翌日一清早,苏府各园内的姨娘婶子小姐夫人都来“石园”为六老爷庆祝,就连不能走路的二夫人也被人抬着进了“石园”。

六老爷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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