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夜来香你就不要参与了,那一亿就当给那个女人的分手费,以后不要跟她联系。”坐到书桌前,李光国从抽屉里拿出最爱的雪茄叼在嘴上点燃。
虽然夜来香现在看上去非常赚钱,但李光国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自己这个儿子若是继续跟那个叫做陈香凝的女人纠缠下去,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他纵横商场这么多年,以白丁之身创下百亿身家靠的就是这种直觉。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那么看不上香凝?为什么你不支持我?”提到陈香凝,李卓荣的情绪变的非常激动,拍的桌子“碰碰”作响。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遇到他之前你是什么样子?文质彬彬,东陵电影学院十佳学生,你那个时候是我的骄傲,你看看你,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在这里跟我摔桌子?”见到自己儿子变成这个样子,李光国心中一疼,随即是滔天的怒火。
“我变成什么样是我自己的事,我告诉你,我不但不会离开香凝,我还要继续往夜来香注资,我要帮她把夜来香发展成国际知名的香水公司。”李卓荣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平时还好好的,只要一有人说陈香凝的坏话,他就出奇的愤怒。
“注资?笑话?不跟那个婊,子断绝来往,你以后不要指望从我这里拿到一分钱。”见自己儿子变成了这幅模样,李光国很痛心,也很生气,同时在心中暗下决心,一定不能再让自己儿子接触那个女人了,否则他这一辈子就毁了。
“你说谁是婊子?你再说一遍。”李卓荣如同一只被猎枪打伤的恶狼,从兜里掏出一把匕首,凶狠的瞪着自己的父亲。
“你竟然敢跟我动刀?陈…香…凝,是个婊,子。”李光国也是气急,口不择言的一字一顿道,自己这个儿子他太了解了,小时候连只蚂蚁都不敢踩。
“你个老不死的,去死吧…”这句话似乎刺痛了李卓荣的逆鳞,他恶狠狠的把匕首送进李光国的胸口。
“我让你阻止我跟香凝交往,我让你不给我钱…”
“我让你骂她…”
“我捅死你,我捅死你个老不死…”
鲜血如同泉水一般喷在李卓荣的衣服上,他却仿佛未觉,疯子一般不停的用匕首插着自己父亲的身体。
“咣当”一声脆响,李卓荣从疯狂中清醒了过来,他猩红的眼睛僵硬移到门口,看着掉在地上茶具,又看了看满脸不敢置信的郝素丽,脑袋“嗡”的一下,瘫软在了地上。
他刚刚都干了什么?他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他干了什么。
“妈…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先骂香凝的…我不是故意的。”
李卓荣坐在血泊之中,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眶中涌出。
“他…他是你的亲生父亲啊,你怎么能…”郝素丽也瘫软在了地上,失神的喃喃自语。
良久,良久,郝素丽颤抖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把匕首从儿子手中抽出,面无表情的道:“不管怎么样,你也是我的骨肉,你走吧…走吧…”
“妈…”李卓荣满脸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他突然觉得,这张熟悉的脸,变得那么陌生,这…这是一张几乎毫无生机,没有任何光彩的脸。
“滚…你给我滚…”郝素丽声嘶力竭的低吼,犹如一只受伤的母兽。
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母亲,李卓荣隐隐预感到了她要做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阻止,好一会,这才反应过来,换了一套衣服,踉踉跄跄的走出了家门。
李卓荣离开后,郝素丽抱着丈夫那逐渐僵硬的身体失声痛哭,手中的匕首,再次插进丈夫的尸体。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清理了一下李卓荣留下的痕迹,一手紧紧握着丈夫的大手,把头埋在丈夫的胸口,另一只手,把匕首狠狠的插进了自己的心脏。
她在为自己的儿子赎罪,为他顶下了所有的罪恶,她也是在履行当初跟丈夫结婚时的誓言,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也许下辈子,他们仍旧可以做夫妻。
……
第二天,东陵新闻头条,地产大亨李光国被害家中,其妻畏罪自杀,资产由其子李卓荣继承,李卓荣,男,19岁,东陵电影学院大二学生……
……
“杨奶奶,你刚刚说孙瑶瑶被一个了不得的东西盯上了是什么意思?”阎小峰把玩着那瓶尸油香水,双眼微眯,想要调查夜来香,孙瑶瑶无疑是一个不错的突破口。
“这…老太太我也是通过一本古籍残卷上知道一些,相传,上古时期纣王无道,被妖妃苏妲己魅惑,霍乱朝纲,民不聊生…”闻言,杨老太太脸上露出一丝回忆,眉头紧锁。
“额…这些封神演义上都有,杨奶奶,咱现在是研究正事,就别讲故事了好么?”见杨老太太竟然讲起了封神演义,阎小峰的额头瞬间多了几条黑线。
“听我说完,没大没小的,根据那本残卷记载,妲己并不是什么狐狸精,而是一个懂得奇门邪术的蛇蝎女人,身带异香,每日必食一chù_nǚ之心以保持美貌…”
杨老太太的话刚说到一半,便被秦老头打断,这货在听到“苏妲己”这三个字后,早就放下了手中的“花花公子”竖起了耳朵。
“不错,根据野史记载,苏妲己,本名苏菲,温县人,身带异香,十里可闻,寒冬腊日,彩蝶仍环绕其身不散,纣王闻之,召其入宫,惊为天人,曰纵三千佳丽不如妲己一人,从此独宠妲己,三年不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