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为此付出了惨痛代价,也早决定重新开始,可为什么老天总还是不愿放过她?!

季洛寒,究竟是我错了,还是你错了?

翌日,林霜把丁丁唤进自己办公室,告诉她要去季家新宅驻守上一段时间。

丁丁从未听说过,工程顺利交工了,还要去驻守的。林霜当然不能讲自己是去当那可笑管家的,只能说是季洛寒的要求,希望再根据现实情况调整一下。

“合同上没这条啊。”这下换丁丁觉得过份了,“再是大客户也不能这样折腾人啊。”

林霜好笑地看着她,精神不是特别好:“之前怎么不见你有这觉悟?”

“不是。客户是上帝没错,但是也不能没完没了的啊。还要你过去驻守?他有另外付驻守的费用吗?”

“那你打电话过去啊,让他给钱。我这种级别得按小时计费,别收太便宜,喏。”林霜拿出手机来递上,一点也不担心会穿帮。

果然,丁丁嘿嘿一笑,回了句:“算了,大客户我们惹不起嘛。只有为难你了,多给你加点奖金,好不好?”

切,林霜哭笑不得地白她一眼:“把这帮小鬼看好了,别只会跟她们一起闹。还有,不准再和季洛寒打交道,切记!”

“yes,boss。”丁丁朝她敬上一个礼,然后想起来地问,“你跟方回怎么拉?昨天说起你,他还怪怪的。”

林霜有些意外地看她:“这话我问你才对,你们又和好了?”

“哎哟,你还不知道姐的风格?做不成情人也可以做朋友的嘛。”丁丁一副豁达的表情摆摆手,“到是你。别因为我,又去为难方回!你的心意我领了,真的不用了。”

这一刻,林霜真不知该哭还是笑,真的很想说,我还真没因为你去疏远方回。他是季洛寒曾经的好朋友,又是方雅的哥哥,对她来说,注定了不是可以来往的朋友

去季家新宅之前,林霜先把小冬和妹妹送去了那个疗养中心。

虽然苗新一再说自己可以照顾好他们,没必要把他们送走,可是林霜考虑的更加深远一些。疗养中心的位置,她谁也没有告诉。只有这样,她也才能安心。

等她从疗养中心回来,苗新胡思乱想完一整天后,主动问她,这把小冬他们送走的目的,是不是因为他们这就要去办离婚手续,所以不想被他们知道。

林霜什么也没说,也没提离婚的事儿。毕竟这种情况下,她需要这个已婚的身份。她总是觉得这是一种屏障,若没了这屏障,可能还会发生更糟糕的事情也不一定。

只是她不能告诉苗新这个缘由,只能任他自个儿去胡思乱想

林霜并没有提前打招呼,只是给彼得发过去一个知会的短信,就拎着简单行李去了新宅。叼以系弟。

果然就像季洛寒说的,新宅里已住进了人。她按了门铃,就有眼生的佣人替她开门,并问她是什么人,找谁。

林霜愣在门口,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表明身份,只好说:“是季先生让我来的。”

那佣人让她稍等,先去问寻了一声,返回来时便客气地帮她把行李接过去,并告诉她,季先生在楼上让她过去。

这还见什么见,就不能直接吩咐她洗地板么?她宁愿做一整天苦力,也不愿意上去听他训话。

林霜极不情愿地上了楼,反复做着心理建树。就当作是来化解一场恩怨的,就当作是来行善积德的。

而且等一下,她极有可能就会看见季洛寒和方雅幸福地依偎在一起吧。他不就是想让她来见证这种时刻么,那她一定尽全力做好。

等她真见到季洛寒了,却不见方雅的踪影。偌大的主人房里,只有他独自一人坐在床尾长凳上,歪着身子依靠在抱枕中,翘着二郎腿,盯着电视新闻,一派家居闲适的模样。

林霜站在房间门口,一时倒不知该不该进去了。

季洛寒似是感知到她的存在,没正眼看她,盛气凌人地说:“还要我请你进来?”

啧啧,听听这语气,真不愧是这家的老爷!

林霜暗暗不耻地翻个白眼,冷着脸走了进去。所以说,这世上怎么可能有心甘情愿让人来折磨自己的家伙!这不是脑子里进水了么?

罢了,她出现在这儿不就是脑子进水了么。

“季先生。”她过去,看都不看他一眼,一副公事化的架势。

“我们又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了。”季洛寒脸上藏不住得意,“这还真让我有一点兴奋呢。”

你当然兴奋了,想尽办法地开始撒气、撒狗血吧啊!撒够了,撒欢了,咱们就各走各路!

“那您尽兴!”

听到这话,季洛寒拧着眉心朝她看来,笑容让人慎得慌。“我真欣赏你的无畏。而我最喜欢的就是看见别人害怕、后悔的样子。”

林霜本想回嘴,但突然想起方雅的那些话,就忍了下来,极为无奈地回说:“我又不是神,怎么可能不害怕。你若是想要让我表现出害怕、后悔,一定会如愿的。”

兴许是她这表现实在太弱,季洛寒反倒有些愣了几秒。“出去。”他倍感无趣地开口,“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林霜才转身就忍不住回过身来说:“你不是想让我亲眼好好看看这一切么?我一定会照办的。也请你让我看到最好的一面,让我羡慕、嫉妒、恨,甚至悔不当初。不要又让我看到那个糟糕的季洛寒,不然我只会失望、庆幸。”

季洛寒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视,直到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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