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
听了雇佣兵老大的话,骆一飞明显的愣了一下,他想象过各种可能,想象过这可能是毒药,也可能是某种强烈mí_yào,或者是摧毁意志的逼供药品,却唯独没想过对方会喂他喝春-药。
对方想干什么,看他还是处男,想在他临死之前,给他个妞玩玩?
骆一飞当然不敢如此想,这群人杀人不眨眼,肯定没这么好心,之所以喂他春-药,肯定是没按什么好心,不知道想怎么变着法子折磨他呢!
不过对此,骆一飞凛然不惧,短暂的慌乱后,便硬气道:“怎么,给爷爷喂春-药,想要爷爷爆你们菊花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大可不必,你家爷爷威猛着那,人称小钢炮,就算是不吃药,也能爆你们全部!”
不得不说,这货真的很混账,被对方抓住,生死悬于对方一念,现在又被灌了药,他居然还敢调侃刺激对方。
那混不吝的性子,让监控前众人一阵无语。
“这货还真是粗神经,都这时候了,居然还敢呛声。”
“希望回头上了手段之后,他还能坚持下去。”
众人低议了两声,又重新将目光投向屏幕,却见那雇佣兵老大,先是愕然旋既冷然,“如果一会,你还能硬得起来,让你爆我们菊花也行!”
一句话说完,雇佣兵老大一挥手,让人把他捆在凳子上,并蒙上了其眼睛,准备给他上手段。
骆一飞由对方把他扣住,嚷道:“怎么,不是说要爷爷爆你们吗,怎么现在却把爷爷扣了起来,还蒙住了爷爷的眼睛,莫非你们想玩赏菊识人的游戏?”
虽然是神训,虽然事强势一方,可骆一飞这么,一口一个爷爷,一口一个爆菊得,也让雇佣兵老大脸色有些难堪,他沉着脸道:“把他裤子给我扒下来!”
骆一飞脸色微变,知道对方要使手段了,而到现在为止,他还不知道对方要怎么对付他呢,心头不由有些惴惴。
不过他却强资按耐住,以叫嚣来掩饰慌乱,“要开始了吗,你们排好队,可别争呀,爷爷挨个爆你们!”
雇佣兵老大,其手下两名雇佣兵,以及监控前的吉旭等人,全都一阵无语。
裤子被扒下,骆一飞不舒服的扭动了一下,只觉得小腹宛如有一团火燃烧,身体也有了反应,赫然是药性发作了。
“我再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出你的姓名、单位、军衔,以及来这里的目的。”雇佣兵老大再次喝问。
“姓名你老子,单位你家,军衔你爸,来这里草尼玛,哈哈!”
“希望一会你还笑得出来。”雇佣兵老大闷哼一声,道:“划破他的老二,我看他充血速度快,还是流血速度快。”
炽热的下体忽然一凉,紧接着滴滴哒哒的声响传来,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骆一飞大惊失色,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惶恐,并用力的挣扎起来,显然是猜到了。
“你不是猜到了吗?”雇佣兵老大阴测测开口。
一听对方的话,骆一飞顿时眼前一黑,差点就此昏厥过去,破口大骂:畜生,你们不得好死!
“告诉我你的姓名,单位,军衔,以及来此的目的。”雇佣兵老大勾唇道。
“休想!”
“那好,你在考虑考虑,我不急!”
滴答滴答!
液珠不断的低落在地板上,声音并不大,可是落入被蒙上眼睛的骆一飞耳中,却宛如一道道惊雷,让他一阵头晕眼花,脸色也阵青阵白。
茅草屋里,以及监控前,众人下意识屏住呼吸,等待着他的答案。
“这样,会不会太狠了点?”
“用冰块划破手臂,然后模拟出水滴声,做出流血不止的模样,恐惧都能把人吓死,更何况是这个部位。”
“许言太不是东西了,居然想出这么损的主意来。”
“不知道他熬不熬得过。”
众人议论之时,骆一飞忽然抬起头来,道:“快给我松绑,我说,我说!”
哎!
众人同时一叹。
为骆一飞的选择惋惜,却没有一个人责怪,毕竟同样的事情,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们也不能确定发生什么。
他们不怕死,可是有时候,死反而是最轻松的事情。
雇佣兵老大并没有立即放了骆一飞,而是站在原地,道,“说吧,说了之后,我就放了你,帮你止血。”
“姓名你老子,单位你家,军衔你爸,来这里草尼玛,哈哈!”骆一飞忽然爆笑出声,其嘴巴张大,猛然咬了下去,竟是要咬舌自尽的样子。
“阻止他!”
砰!
一人闪电般上前,一个手刀砍在骆一飞后颈,把他给打晕了。
监控前众人震惊的望着这一幕,久久无法平复,而审讯却依然在进行,这一次审讯的是江大年,审讯他的是暴躁雇佣兵。
“说出你的姓名、单位、军衔,以及来这里的目的。”暴躁雇佣兵询问。
“我的战友呢?”江大年不答,而是盯着他询问,许言被带走之后,就再也没了消息,他很担心他的安危。
“他们不识好歹,我已经把他杀了。”暴躁雇佣兵勾勾唇,轻描淡写道。
“杀…杀了!”江大年心头一颤,身体摇摆一下,整个人如坠冰窟,虽然对此早就有所猜测,可是真正听到这个结果,他依然悲痛难以自制。
是谁在所有人都放弃他时,依然对他抱有希望?
是谁在别人嘲笑他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