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碧晴猛的一惊,睁大眼睛惊恐的问道,“牧谦哥,你怎么了?”
沈牧谦心越缩越紧,疼得难受,冷冷的扫过尤碧晴一眼,什么都没说。
“牧谦哥,对不起!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说这些事,我错了”尤碧晴声泪俱下。
可她也没办法。若不是把沈楚晴搬出来,沈牧谦怎么会同意她把孩子生下来?为了能让沈牧谦呆在她身边,这是她最为无奈之举。
沈牧谦厌恶的甩开尤碧晴想要扶她的手,冷冷的道,“走开!”
沈牧谦第二次这么狼狈,第一次是尤初晴死的时候,第二次就是被尤碧晴再次把这事情挖出来的刚才。
心依然痛得很厉害,这段时间吃得东西很少,消化也不是很好。
胃药也吃完了,沈牧谦给陈宏打了一个电话。陈宏在外地会诊,要过几天才回来,他给沈牧谦联系了一个内科医生,给他看一下他的老胃病。
有熟人在医院,沈牧谦上贵宾通,以最快的时间找到医生,医生见他有吐血,为了保险起见,给他做了胃镜和验血检查。
做胃镜特别难受,管子进去又出来,逼得他眸眼双红。
所有检查的结果要明天才出来,医生叫他明天来拿结果,给他开了一天的胃药,叮嘱他多喝点温开水。
今天是他最狼狈的一天,心里身体,都难受得紧。
可他是男人,他不能表现出女人的脆弱。
沈牧谦一个人坐在医院走廊的铁椅上,浑身无力。
事情乱得完全不能乱,他,尤碧晴,孩子,喻楚楚,就像是一场无休无止的拉锯站,不断的被折磨着。
“嗡嗡嗡嗡”沈牧谦电话响起来,是喻楚楚打来的电话。
沈牧谦心又一紧,他竟有点害怕接到喻楚楚电话。
电话依然不断的响,一次又一次的,沈牧谦接起了电话,声音低沉的道,“楚楚”
“牧谦,你在哪?”电话那头传来喻楚楚轻快的声音。
他虽然有点害怕听到喻楚楚的声音,可不得不说,一听到她的声音,他就觉得心中云雾被吹散,“你听起来心情不错。”
“沈大总裁你真是太厉害了,这你都听出来。”喻楚楚笑着道。
“看来真的有好事情!”
“对。终于有点点进展了。”喻楚楚止不住笑道,“今天,就是那天和我一吃饭叫我给她做衣服的、妈的朋友陈珍来工作室找我了。她来取衣服。然后我顺便问了她,她说那天在酒店和我分开的时候,她是看到我的稿子掉在地上。刚好那个时候,又是清洁人员交班的时间。我去酒店里找到了扫地阿姨的住址,等会我去找她,希望她对我的稿子有印象。”
喻楚楚噼里啪啦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无法从尤碧晴哪里得到的证据,却从她哪里得到了确切的结果。
尤碧晴确实捡到了她的稿子,那只要证明她的稿子丢了,并且被尤碧晴捡到了不就可以了?
所以说,人一定不能嘚瑟!尤碧晴以为万无一失,却在她洋洋得意的时间,她留下了大漏洞。
当事情用倒推法来证明结果的时候,那进展起来就迅速多了。
毛主席说的,”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
她一定要尤碧晴乖乖认错!让她狠狠甩自己几个耳光,才足以泄她心头之恨。
“嗯,不错。这是好事。”沈牧谦微微一笑,陈珍都是小事情。他不过是给他们家的工厂施了一下压,陈珍就乖乖的去找喻楚楚了。
“牧谦,你有时间吗?我们一起找那个清洁阿姨好不好?”喻楚楚问道。
“好。”沈牧谦深深呼了一口气,眼眸眯了眯,扯了扯自己嘴角,将自己状态调整到最佳。
开车去到喻楚楚约定的地方,他并打算和喻楚楚说今天的事情。
两人一行开车到酒店给的清洁阿姨的家里,喻楚楚兴致很高,结果却扑了一个空,因为阿姨出门了,还没带电话。
他们只能明天再来。
“牧谦,我要你陪我来找阿姨,你会不会心里很难受?”一上车,喻楚楚就弱弱的问。
沈牧谦还没系安全带,听到喻楚楚的问话后一愣,伸出手,揽着喻楚楚就往自己怀里按,“其实今天挺受伤的。”
他确实是很受伤,可他受的真正的伤却不能和喻楚楚说。
人和人之间确实很大的不一样,尤碧晴说爱他,却分分钟想逼死他;喻楚楚也说爱他,她却会关心他的感觉,她会小心翼翼的问询他,在乎他的感受。
他真的很想把喻楚楚揉进骨子里。
喻楚楚看不见沈牧谦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像一个脆弱的小动物一样在她脖子上蹭啊蹭。
得,沈牧谦这是什么大伤害,这么脆弱?其他的她不知道,却可以肯定他情绪低落一定不是因为她带他来找清洁人员。
“这,谁敢这么欺负我们的大总裁?你叔叔?”喻楚楚皱眉问道。
“他倒是想欺负我。不过他没本事!”沈牧谦低声说,口吻显得不可一世。
“那是因为什么愿意?”喻楚楚不解,其实她抄袭的事最烦心的人应该是她,而不是他,在说这段时间除了沈耿任,还有谁能让他这样?“哎呀,沈牧谦你给我正经点,你这蹭蹭蹭,蹭得人家脖子好痒!”
这个不正经的男人!抱抱都要抱得这么骚包,他的气息低沉,刺得她脖子痒痒的。
“我不仅要蹭蹭。我还要亲亲!”沈牧谦猛一口吸在喻楚楚脖子上,喻楚楚脖子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