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紫转头看去,越言楚已经被推开,而苏淡如因为动了内力而咳嗽起来。
“淡如,你非要来气我吗?”
李墨紫听着越言楚**不明的话,脑子已经混沌,她来的时候理智已经崩溃,现在更是分不清她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阿紫!”苏淡如再喊了一声,语气已经有些严肃。
“王爷……”李墨紫木然开口,泪不知不觉已经从眼角落下。
苏淡如压制住咳嗽,冷淡看了眼越言楚,推着轮椅转过身来,看着李墨紫的眼泪,再开口声音已经极致温柔:“过来。”
李墨紫看着苏淡如满是心疼的眼神,终于提起脚步走了过去,将自己的微凉的小手放在了他宽厚温暖的手掌里,声音微哑:“王爷,外头风大,我们回去吧。”李墨紫开口。
苏淡如将她的手捏紧了:“往后让你过来,不要跑,知道吗?“说完又苦笑起来:“我若是追的话,现在的身体根本追不远的。”。
李墨紫红唇微抿:“好!”她这几天天压抑着仇恨四处奔波,她今日见了仇人要忍着痛苦不去报仇,她今日差点因为崩溃的理智而误会了他,可是他一句话,似乎就将她所有的难过都抚平了。
越言楚冷冷看着两人离开,总是笑意的脸上化为冰霜。
“言楚公主,你既然已经离开多年,王爷的生活也已经归于平静,你就不要再搅合了吧。”宁城上前为难道。
越言楚冷笑着看了一眼宁城:“我当年就是因为惹了祸害了淡如的娘亲,害了淡如的双腿,也伤了淡如的心。可是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找补救的办法,我会治好淡如的,也不会再伤害他,再离开他。那个李墨紫,既然淡如喜欢我也不会杀了她。”
宁城看着这样的越言楚,越发觉得危险起来。
待越言楚离开,宁城才皱起眉头看着一旁的炎溪:“阿紫这下算是遇到劲敌了。”
炎溪也沉着脸,从袖子里摸出一块金子:“宁城,我赌越言楚会赢,你呢?”
宁城看了一眼炎溪,提步直接离开了。
越光懿从大殿出来的时候,面色不算好,但是看到守在外面的平啸和平妃时,面色更沉。
“光懿,你跟皇上说了什么?”平啸直接上来问道。
越光懿看了眼跟在后面的十几个宫女,道:“舅舅,你还是尽快把知娆送还到瑞王府吧,虽然平凉衣已经被你藏了起来,但是虎毒不食子,我不担心凉衣了,反而是知娆,现在她怀有我的骨肉,你若是不把人还过来,那可别怪我不念及舅侄之情了。”
平啸沉沉的看着越光懿,听着他的威胁有些莫名其妙:“你还想耍花招吗?”
“光懿,你到底想做什么?”平妃也禁不住问道,今晚就是寿宴,她担心道根本不敢回宫去等着。
越光懿看着平妃,神色复杂:“母妃,这件事是我与舅舅之间的事,你不要参与。”说完便直接离开,连平啸想喊也没喊住。
守在皇帝宫门前的太监看完这一幕之后,转身进了大殿里面。穿过空旷的大殿到了后侧的书房:“回禀皇上,外面瑞王跟平大人发生了争执。”
“哦?可听清说了什么?”书案前的一个年约六十的男人抬起头来,岁月在他的脸上刻下深深的皱纹,一双如鹰隼般的眼睛更是冷厉的叫人害怕。
太监躬身:“瑞王爷让平大人归还已怀孕的小妾。”
皇帝一听,笑了一声:“光懿倒是没撒谎。”
太监抬起头来:“皇上,离寿宴只有一会儿了,您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皇帝想了想,放下了手里的,朕想跟他们说说话。”
太监笑起来:“言楚公主真是跟您心有灵犀,她一早儿就在外头等着要见您了呢。”
“是吗?”皇帝显得很开心:“快让她进来吧,这个疯丫头当初打着要去给朕找长生不老药的幌子就跑了,这么多年才肯回来,朕还真是想她得紧。”
小太监忙笑着去请了越言楚来,越言楚才进来便撒娇的扑到了皇帝怀里:“父皇,您可要答应楚楚一件事。”
皇帝一听,笑起来:“这才来就提要求了?”
越言楚笑起来:“那自然不是,不过楚楚是来告诉父皇一件大事的,您知道后一定答应楚楚小小的要求的。”
“是吗?”皇帝笑起来:“那你且说说,今晚有什么大事,你要求的小事又是什么?”
越言楚笑起来:“楚楚也是刚知道的,不过父皇用来做些准备也够了。”越言楚想起今日来的李墨紫,嘴角冷冷勾起,李墨紫,我事先警告过你的!
晚上的宫宴很是热闹,皇帝大寿,自然百官朝贺,在宴会的地方,两道便摆着长席,各处点着红色的灯笼,喜色可见。
平啸坐在马车上正往皇宫赶,看着旁边坐着的人,面色不虞:“你怎么会突然来京城?”
平雄看了眼平啸,实在笑不出来但又不能露了破绽:“我见遥儿许久不回,所以就过来了,今天也没看到遥儿,不过刚好赶上宫宴。从小到大这宫宴我还从来没去过,今天倒是正好了。”平雄勉强笑道。
平啸看了他一眼,不再多问,这段时间发生的怪事和今天越光懿说的一段莫名其妙的话都让他不得不戒备,而现在城外,也已经聚集了他的人,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宫宴里,李墨紫是在苏淡如身侧伺候的,宁城和炎溪也在。
“玲珑还没消息吗?”李墨紫问着宁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