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邑军开始射箭了,只见到一阵阵的箭雨化倾洒下来,不少的人是倒于了血泊之中呢,可这些人还是不怕的,还是向前的,他们是新兵没错,可他们一点也没有怯场,并没有因为战友的倒下,见到有人死亡,见有血而慌乱,相反却是激起了他们的血性,让他们更加地疯狂向前。
“怎么可能?他们不是新兵吗?怎么见到有人死,还有疯狂的箭雨之下,他们还能冲上前啊?他们难道就不怕吗?就没有一点点的退缩吗?这,这太可怕了!”林邑军中的士兵有些害怕了,毕竟让他们去做,他们也未必敢说一定能做得像他们这么好,这么气势惊人。
不过更多的是这样的想法:“我们是久经沙场的老兵了,难不成还怕训练没有半个月的新兵蛋子不成!我们一定能很轻松地把他们给打败的!”
这就是他们的想法,想法当然是好的,可接下来会让他们后悔,会让他们见识到初生牛犊不怕虎是怎么一回事。
而老兵这一边,气势明显不同了,林邑军的士兵奇了,这还是与他们四次接战,四次都溃退的敌军吗?忽然之间变得这么勇猛了?如此不怕死!如此地凶神恶煞!
“弟兄们!让他们见识一下真正的箭雨!”有名将领如此一呼叫,立即就是有人照办了。
老兵们是放箭了,密集的箭雨是倾洒到了林邑军中,这不同于林邑军所射出的箭,箭是又狠又准,不少的林邑兵发出声声的哀号,更有一些是身体直接地被洞穿带飞了一段的距离之后从而是钉在了地面之上。
林邑兵一见到被钉死的战友,他们的双眼睁得大大地,天啊!把人给钉进了土里,这,这箭势的攻击力未免也太强了一点吧?
这还是与他们作战四战四败的汉军吗?这些人汉人怎么能这么强大啊?先前懦弱的样子呢?软如羊的样子呢?怎么都不见了啊!这是每一个林邑兵心中最大的疑问了!他们自大,不想承认自己被骗了。
“铛铛”金属撞击声,在前面的汉兵是举着巨橹,一个人就举起了巨橹还能冲在前面,这,对于林邑兵的震惊是很大的。
林邑军的阵前是长枪林立,这是要拒绝汉军冲到他们的跟前!可是汉军根本就不怕!
只见到汉军的骑兵是纵马跳跃了,是啊!有跳得多高多远就跳多高和多远,把立于阵前的长矛和长枪视若无物呢。
“嘭”的声响,有两个汉骑兵是身体撞入了长枪之中,尸体是直挂着,更有一匹战马是被竖起的两杆长矛给洞穿了,由于战马的体重太大了,持矛的林邑兵自然是承受不住了,他们一个躲闪不及,被死马给压在了后面。
当然这些是失败的,更多的是成功的人!汉军骑兵的刀一挥一打,就将竖起的长枪和长矛打矛打到了另一边去了。
只要是跳到敌军阵中,那么骑兵就会纵马撒腿跑得欢呢!跑得有多欢快就有多欢快。
更有一些骑兵是两个骑兵同时拉着刺木等临近了敌阵前,就是将刺木往前一抛,任你的盾牌再坚固,最终也是难以承受得住呢。
“啪啦啦”的声响,盾牌倒,盾牌下的林邑兵岂样也倒,有些人还被压着,大叫:“我的脚!我的脚啊,被压住了!”
可以说,林邑军的阵形被汉军一冲击,完全地就被打乱了,根本就挡不住汉军的冲击。
林邑兵睁大着眼睛,不敢置信,汉兵是冲到了他们的跟前,近距离地向他射箭,本以为射不死他,最起码也能把他给逼退呢。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这箭射来,汉兵是用手中的武器一挥,就把箭给挡于地上了。而且他一个飞跨就到了跟前,手中的利刃是劈将下来了!
“嘭”的一声,鲜血飞溅这个林邑兵是倒于了一片血泊之中,他的脑袋瓜子被劈成了两半,可从他那眼睛中,还能看出,这怎么可能?这是我们的手下败将吗?怎么如此英勇,不是他们极其怕死吗?
“我刺死你!手下败将!”偏有不信邪的林邑兵,他们还没有弄清先前老兵是故意示弱,还天真地维持着原先的观点汉军不行!他们林邑军才是最厉害的。
可这一戟是扑了个空,最可怜的是林邑兵居然不知道汉兵到了哪里,他还张望,“你在哪里?你快给我滚出来!”
“我来也!”好!你叫我出来,那我就出来!不过我出来,一定要送你一个见面才行呢!这不,大刀砍将下来,一下就把他给一劈为二。
另一方面,一个林邑兵大叫着,挥兵砍来,他大叫着:“看我一刀把你给干掉!”
想法是好的,现实很残酷!“铛”金属交击声,林邑兵只觉得是虎口一阵阵的震疼,他再看手中的大刀早已不知掉到哪里去了,相反对方的刀却是架在了脖子上了。林邑兵已经是怕得双脚一软了,他是在哀求着:“求求你饶了我一命吧!饶了我吧!”
汉兵只是一笑,他手一抖,林邑兵立即就是倒于了一片血泊之中了。
“我们三人一起上,一定要置他于死地的!”有三个林邑兵可以说是学乖了,不再像刚才的林邑兵那样采取单打独斗的方式,而是要以这种方式来对抗汉兵。
好个汉兵,毫不畏惧,他先是手刃了一个林邑兵,虽说身体是受了一处刀伤,他可还是抖擞精神越战越勇,在气势上要完全地压制住另外的两个林邑兵。
“卟”的一下,汉兵的脚被长矛所洞穿了。持矛的林邑兵不由大叫着,“太好了!哈哈!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