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没那么闲。”林傲冷笑了一声,“她朝我要药,我没给她,她威胁我说要把我的事情说出去,谁知道第二天她就投江自尽了。怪不得别人。”
鬼话!我发现现在这个男人眼神中全都是阴谋,危险的让人不敢靠近。我强忍住心中的恐惧,装作镇定的说道:“哦,不是你就好。没什么事儿我先回去了。”
刚想转身走,林傲冰冷到没有温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等等。你想这样就走么?”
我顿住了脚步,不知道怎么办好,刚想说话,林傲又开口了:“我让你去自首,说你杀了丫丫,不过,我会把你保出来,你一点伤害都不会受到。”
我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要是我不愿意呢?”
林傲脸色顿时阴暗,站在我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冷冷的一字一顿的道:“如果你不愿意,那么我只好让你去和丫丫作伴!”
回到ktv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林傲的话是什么意思。感觉自己陷进去了一个好大的阴谋中,但是却又找不到这个阴谋的谋划人和点在哪。
头疼……
到了ktv,我四仰八叉的躺在宿舍的床上,一点女人的样子都没有。
这时候妈咪过来了,把我们都叫到一起。
“快来快来,今天来了一位稀客!”
姐妹们全都聚集到了妈咪那,我却连眼皮抬都没抬。
林傲这么大的稀客我都接见了,还有什么稀客可言?
妈咪见我不动,径直走到我身边,使劲拍了拍床。
“陈然,干嘛呢!让你起来接客,跟个死人似的干嘛?”
一提起死人,我忽然想到了丫丫。但是奇怪的是,妈咪一点也不在乎丫丫去哪了,仿佛她知道她的下落一样。
于是我试探的问道:“妈咪,这几天没看见丫丫啊,你知道她去哪了么?”
妈咪忽然有些不自然,咳了两声,忽然提高音量骂道:“你不是跟丫丫是仇人么,这么关心她干嘛!快起来接你的客!”
说罢,便转身离去。在走的时候,我发现妈咪不自在的用余光瞄了我一眼,仿佛怕发现我知道她什么事情一样。
我心中有了点底,至少,这件事情妈咪是清楚的。不过,具体怎么样,还需要仔细调查。
捋了捋头发,我摇了摇头。不管了,先去接客吧,挣钱重要!在金碧辉煌里每个小姐都有自己的定价,这个价格不是她们自己定的,而是妈咪定的。这也是为什么玲玲总是想要成为金碧辉煌的头牌。
不知道妈咪是不是知道一点什么,我去拿自己的手牌的时候,清楚的看见墙上的关于我的定价牌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换了,四百块这个价格就像是针一样,将我的眼睛刺的生痛。就在前几天,我的价格还是八百块。
玲玲一改之前的清纯路线,浓妆艳抹地从门外走了进来。老远我就闻到了她身上名贵香水的味道,不用说也知道是胡友良给她买的。
玲玲伸手将挂在墙上属于自己的手牌给取下来,瞥了我一眼,“哟,然然姐,你的身价怎么从八百块变成四百块了啊?啧啧啧,这可不像是我们金碧辉煌的头牌啊。”
我咬了咬牙,眼中的恨意都快要将玲玲给撕碎了。
金碧辉煌的定价是有一定规则的,不要小看了这四百块的差距。说句不好听的话,在出台的时候只要我们卖点力,大方一点的客人哪个不是大把大把的钞票往我们的胸沟里塞。所以在这里的小姐们在意的都不是出台的价格,而是定价的意义。
一百块到两百块,这是三流小姐,属于又坐台又出台,而且以出台为主的。这样小姐可以说是夜夜笙歌,那么一年下来睡过的男人没有几百也有几十了。这样的小姐自然是不值钱的。
二百块到四百块是二流小姐,这些小姐除了长得有些姿色,接客也是有选择性的,也就是说比普通的小姐要干净一些。
四百及以上就是一流小姐,头牌小姐了。我从一流的档次掉下来,不用说也是玲玲做得。我狠狠地将自己换衣柜的柜门给关上,气势汹汹地朝着玲玲走了过去。
玲玲之前是见识过我狠辣的,现在换牌室里面又只有我们两个人,她被我吓的脸色一白连连后退,“你……你想要干什么!”
我把她猛地推到墙上,一只脚伸过去将她给卡住。看着这个曾经的好姐妹,就是她设计让胡友良破掉了我的身子,甚至一毛钱都没有给我!我恨不得将这个小婊子给撕碎!
我伸出手指,尖锐的指甲在玲玲的下巴滑动,“玲玲,是不是你把我破掉身子的事情告诉妈咪了?”
如果我还是个处,妈咪绝对不会把我从一流小姐上面降下了。按照我的姿色,chū_yè怎么也能够卖个十几二十万。按照金碧辉煌的规矩,妈咪可以从我的chū_yè费里拿一半走。这也是为什么之前丫丫找人要轮了我,妈咪比谁都着急带着打手来救我。
玲玲被我的样子有些吓住了,但她也不敢不说实话,“然然姐……不是我说的,是胡友良告诉妈咪他把你给破了,还给了妈咪十万块做补偿……”
玲玲的话只能够信一半,谁知道胡友良这样做是不是她怂恿的。毕竟玲玲想做这个头牌的位置也不是一两天了。
我心中气闷,但拿玲玲一点办法都没有。就像我之前说的,就算是做小姐,也是有做小姐的规矩。金碧辉煌里那么多的打手,看起来是镇场子防备外人来捣乱,但其实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