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脸还挺滑,怪不得男人喜欢,不知道划上两道是什么样子。”
我没说话,心中却有些紧张,往旁边挪了挪。
那女人见我不说话,将带着伤痕臭气熏天的脚放到我脸上,打着我的脸,狠狠的笑着:“怎么,有漂亮脸蛋了不起啊,不说话?尝尝我的脚香不香?”
我强力忍住这股难闻的味道,强笑道:“姐,我刚来的不懂规矩,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请您见谅。”
“呦呵,现在懂规矩了?反正我也没几天好活了,就让姐陪你玩玩。”
女人披散着脏乱的头发,两只眼睛就像枯涸已久的井没有光泽,我顿时有些心酸,这应该是经历了多少事情。
似乎看出了我的同情,女人有些发怒,指挥着旁边两个mài_yín的女人:“小张小刘,帮我摁住她,妈的老娘要扒了她,活了这么久,还没有尝过女人啥滋味呢,特别是这么好看的女人!”
小张和小刘不敢怠慢,于是赶紧摁住我的肩膀,一把拽下我的衣服。
“兰姐,这样行么?”小张怯怯的问了一句。
兰姐神情有些恍惚,口中喃喃道:“还是年轻,男人就是喜欢年轻女人……呵呵……呵呵……”
说着疯了似的扯开了一点上衣,我抬眼一看,差点晕过去。
兰姐的胸部周围完全凹了进去,代替的是两块恐怖的窟窿,周围的疤痕历历在目。
小张小刘吓得连忙退到一边,她们知道,兰姐又要发疯了。
“你不是皮肤滑么?你不是胸大么?我今天偏偏要毁了你!”兰姐呢喃着,眼神变得恐怖可怕,一步一步的朝我走来。
这是经历了多少痛苦?我闭上眼睛,等待着厄难到来。
然而等了半天,却没有动静。
我睁眼一看,只见两个女条掐着兰姐,不知道给她注射了什么,兰姐顿时昏睡了过去。
女条子看着我,严厉的说道:“陈然是吧,出来吧,有人来保释你。”
保释我?我陈然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朋友?
带着疑惑,我走向办公室。没想到坐在保释位子上的却是裹着纱布,满脸恨意的丫丫。
我顿时不解,丫丫恨不得我去死,又怎么会来保释我?我忽然脑海一闪,有点明白,肯定是有人威胁丫丫,让她来警察局,否则她是断然不可能来救我的。
果然,丫丫回答的口不对心,脸上仍然是满满恨意。
出了警局,丫丫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在前面走的飞快,我安静的跟在后面。
突然,丫丫停了下来,看着我充满恨意的说道:“陈然,你运气真好!这次有人让我把你弄出来,不过下次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虽然跟她不对头,但是我还是得问一句:“到底是谁把我弄出来的?”
丫丫显得很惊讶,嘲笑道:“你不知道?你的姘头啊!”
说完,也不等我再说话,便坐上了一辆出租车。
我愣了一下,姘头?难道她说的是……胡友良?
嗯,有可能是他,凭他的实力,搭救我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不过他为什么不亲自出现呢?
我摇了摇头,自嘲的笑笑。虽然胡友良人操蛋,但是人家势力在这摆着呢,他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姐亲自跑到警察局去。不过怎么样,自己总归是欠了他这个人情。
想着,我便转身要走。这时,一辆低调的奥迪停在我身边,窗户摇了下来,里面的司机恭敬的说道:“您是陈小姐吧?我们老板有事儿请您去一趟。”
他们老板?肯定是胡友良。他既然救了我,肯定要我好好谢他。
不管了,我摇了摇头。我是个有恩必报的人,既然我欠他个人情,那么就去还这个人情。至于别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样想着,我便上了车。
车上有些黑色的窗帘,根本看不到外面的路。我左顾右盼,只见那个司机一脸规矩的开着车,闲的无聊,我便跟他搭话。
“哥哥,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
“……”
“哥哥,保释我的那个人是谁啊?”
“……”
问了半天屁也不放一个,我顿时觉得无趣,于是闭上眼睛小憩。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窗外呼呼风声,司机毕恭毕敬的声音:“陈小姐,到了,请您下车。”
我愣了一下,疑惑的下了车。
只见周围一片荒芜,对面是高速公路,而这边除了草木便是土地,什么都没有。
难道胡友良要把我jiān_shā抛尸?我心中打了一个寒颤。我刚从警局出来,想必一娘她们也都知道,胡友良胆子再大,也不会这样做。
想着,我心中便有了底,于是跟着司机的脚步,踏上了泥泞的小路。
绕来绕去,穿过灌木丛和泥泞的沼泽地,好像进入了一片光芒笼罩的宫殿。
一缕刺眼的阳光照射着,暖意差点让我眼泪下来。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从三年前到了ktv之后,学会的是被打骂,被欺辱,学会了阿谀奉承,甜言蜜语,忍受着恶心,最终让自己的心被灰尘蒙蔽。
这一瞬间,就好像看见了透明的天空,阳光暖暖,我不由得扬起了一丝从来没有过的笑意。
然而我并没有看见,在不远处的别墅二楼,深紫色的窗帘后面,男人扬起的高深莫测的微笑,迎着阳光,竟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请。”司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跟着他来到了一栋镶嵌着蓝色花砖的别墅里面。
里面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