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海名,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郑乔红说。
“呃,没有!”我恍如大梦初醒,说:“你的根据是什么呢?你凭什么说,我结婚了铁定是气管炎呢?”
“嗯,怎么说呢?根据你的言行吧,你是个善于体贴人,关心人的男人,从这点来判断,你将来肯定跟听妻子的话。你对妻子百依百顺,那当然是气管炎了!”身后传来水珠滴落到地面的声音,不用说,郑乔红正在把衣服拧干。
我又偷偷地扭头看了一眼湿漉漉的地面上映照出来的美景,问道:“那你喜欢气管炎的男人不?”
“那还用说吗?”郑乔红说:“是女人都喜欢吧?谁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关心体贴呢?”
“那可不一定!”我说:“有一种女人就不喜欢自己的男人温柔体贴。”
“不会吧?”郑乔红十分好奇地问道:“你说说,什么样的女人不喜欢自己的男人温柔体贴,你别告诉我,是疯子啊!”
“不是疯子!”我顿了顿,说:“是受虐狂!”
“哈哈哈!”身后传来郑乔红清脆的笑声。
我偷偷地幅度稍微有点大地扭头看旁边湿漉漉的地面,那雪白的摇晃的风景实在是太迷人了。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流动,不停地涌向鼻子,快要喷出来似的。
“我没说错吧?受虐狂要是遇到温柔体贴的男人肯定很不开心的!”我说。
郑乔红好不容易止住笑,说:“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欠抽型,不过,我估计,这样的女人,全世界没几个。”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记得,我小时候,我有个邻居就是这样的女人!”我说。
“是吗?说给我听听,她怎么个喜欢受虐法?”郑乔红饶有兴趣地问道。
“怎么说呢,那女人的丈夫很娘,说话声音很细,性格也很随和,从来不跟她跟邻居吵架。那女人就受不了了,整天数落她的男人不是男人,她说,她宁愿被她男人打,也不愿看到她男人唯唯诺诺。后来,她男人被她逼急了,就真的狠狠地揍她。你猜她怎么着?”
“她怎么着?”郑乔红问。
“她男人打了她之后,她搂着她老公说,老公,你太男人了,我爱死你了,你早应该这样了!”我说。
“你吹牛的吧?”郑乔红不大相信地说:“她敢当众搂她老公并且说这些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情话?”
“当然不是当众!”我说:“我是偷听到的。”
“你专门去偷听他们的谈话?”
“当然不是!我去他们家偷石榴的时候偷听到的。他们家的石榴很大,不过,没你的大!”我说。‘
“说什么呢你?”郑乔红不满地说:“我哪儿有石榴啊?”
“呃,有的!”我说。
“胡说,我没有!”郑乔红大声说。
“你没有?那我说错了,是你们家的石榴,好吧?”我说。
“我们家也没有石榴!”郑乔红好像真的没听懂我的话似的,强烈地抗议说。
“呃,行,行,你们家没有石榴!是我猜错了,不好意思!”我说。
便在这时,郑乔红突然啊的一声惊叫。